陆家庆功宴后,又一大事告一段落,天徽帝还是晾着祁国人,两方似乎在较量谁先开口,因此这些日除了礼部官员作陪外,天徽帝没要求其他人陪同游玩。
顾亦丞每日除了早朝,处理些军务外,清闲得很。
清闲到家里只有他在,晚上还要一个人睡觉!
云浅凉每日被是宋王府的马车接走,用过晚膳后才回府,昨夜更是宿在宋王府,顾亦丞日常状态某些程度来讲,与祁国人待遇相当了。
处理好军务后,顾亦丞在九曲回廊里散步赏景。
顾三从庭院方向走来,见主子心情不佳,未把消息立即禀报。
“我既望着理解她,又望着不那么理解她。”顾亦丞望着秋风中泛起圈圈波浪的湖面,心中叹息。
顾三心思一通,明了所言何事。
“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顾三犹豫道。
“你我之间有何不可说?”顾亦丞手下十八将均是跟了他许多年头,最值得信任之人。
“如此属下僭越了。”顾三周全道:“夫人与相爷其实很像。属下跟在相爷身边多年,对相爷算是了解,易地而处,相爷也会这般做,伤己还恩,求的不过是个心安理得。”
“正是像了才可怕。”顾亦丞松开背在身后的手,摊开空无一物的掌心,盯了许久,“太像了的话,连我自己都会做相同的选择,便无法阻止她了。我嘴里说着不生气,但心里气得要死。”
“相爷不妨与夫人直说,夫人应该能谅解您一番苦心。”顾三开解。
“怎么说?说我不生气是骗她的,跟撒娇要糖的小孩似的。”顾亦丞一脸别扭。
顾三顿时恍然大悟,难怪时隔几日后您突然多愁善感起来,原来是想要夫人哄哄。
“相爷是不是夫人这些日老是不着家,有些日子没陪您了,心里不舒坦?”
“本相是那样的人吗?”顾亦丞顷刻间收敛起一脸愁容,“陆家刚回来,多年未见,她和陆家亲近些很正常,那是她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顾三想了想,正经起来,“您看得开,属下便直说了,刚才宋王府派人来禀,夫人今夜还是留宿宋王府。”
刚否定自己没吃醋计较的顾亦丞,当即脸色一黑,“备马。”
顾三偷笑,“是!”
出了顾相府,马儿撒开蹄子的往宋王府方向跑。
云浅凉住在陆家,清晨跟着早练,顺带着指导她功夫,早膳后陪同小表弟玩耍,学习兵法,午膳时跟舅母研究膳食,互相学习,午后大家一起喝茶,小日子过得清闲悠然。
顾亦丞过来时,门房对这位陆家的外孙女婿熟悉得很,直接放人进门,将人领到主子们在的地方。
陆家正准备用午膳,依旧是云浅凉与习箐两人准备的膳食,特意为还在养伤中的陆琨准备了份药膳。
“亦丞来了。”陆振威看顾亦丞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万宋谁人都知顾相是位大奸臣,朝中所做之事没几件好的,先前得知天徽帝把宝贝外孙女赐婚给了奸臣,心底还十分不满,羊入虎口,还有活路吗?
两家关系走得近,闲聊时谈及政事军务,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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