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封闭五感,不出两日您的身体会快速衰弱,第二日夜里您用力按下天灵台,人会进入假死状态,到时我会有办法送您离开,外面已有人接应。”
云浅凉身体状态跟不上,但施针时极其专注,生怕出现意外,到这次施针不同于上次救人,扎的穴位不多,真正用到的不过十根银针。
不过以防宋疏瑾谨慎派人检查,她还是在陆琨的伤腿上扎了些针,确保不会留下破绽。
扎完针后,她做到旁边等待,这时她脸色惨白,且呼吸不顺,太阳穴处有豆大的汗珠滑落。
“安安,你这样不行,还是让大夫给你瞧瞧。”陆琨忧心道。
“一定…按我说的做。我…我没……”云浅凉气息虚浮,嘴巴开合不太明显,发出弱弱的声音,最后一字还未发出,她人如提线木偶的线被人剪断了般,猛地朝地上栽倒,发出一声巨响。
“安安!”陆琨急呼出声。
守在外面的织锦听闻里面声响,推开门闯进来,见人倒在地上,连忙把两位大夫叫来。
变故来得突然,织锦赶紧把人送回了逐妍院,并派人去通知宋疏瑾。
逐妍院内慌乱得很,尽管这些日里云浅凉在瑾王府的身份尴尬无比,但谁都看得出来她深受瑾王器重,基本只要她提出的要求都会应答,大家敲不准主子心里如何打算,但至今为止云浅凉是唯一在瑾王府留宿过的女子,容不得大家不重视。
织锦双手紧紧地握住,眼神焦急地盯着床榻上脸色越发难看的女子,时而偏开视线去看把脉的大夫,希望得到一个好结果,但曲大夫与汪大夫轮流把脉过后,两人脸色凝重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愣是把人给急得慌神。
“曲大夫,这不像是风寒加重的症状啊。”织锦深呼吸一下,才开口问出。
“当然不是。”汪大夫脾气不好,当下反驳,但他此刻的脸色不必生气时候难看,“要是风寒都能难倒我与老曲,我们还做什么大夫。”
“不是风寒,那为何会突然晕倒?”织锦心里已然有了猜测,只是不愿往坏处想。
云浅凉自进入瑾王府后,吃穿住行全是她伺候打点的,要是有个万一,她恐怕很难跟王爷交差?
“中毒!”曲大夫声音听着平静,但他严肃的眉眼,以及心里的紧张无一不在泄露他的真实情绪,道出实情后似乎让他有了点接受真相的勇气,加重语气说道:“且是剧毒!”
宋疏瑾大步流星走进屋内,霸道出言,“不管是何毒,本王只要解药。”
闻言,两位大夫均是露出为难之色,他们只从脉象看出了中毒之像,且发作起来霸道无比,而敢断言乃剧毒,至于解药当真是无能无力。
“王爷,解药恐怕……”曲大夫出声却被打断。
“无用的话本王不想听,无法尽快解毒不打紧,但人要给本王保住!”宋疏瑾已经走到床边,两位大夫识趣地让开,而他十分不避嫌地在床沿坐下,冷冽的眼神扫了眼气若游丝的人,而后自然扫过落到织锦身上,“她平日里的饮食起居都由你负责,给本王查清楚毒从何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