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竟然满脸挂着泪珠。“不会的,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嫂子。”我吻着流下来的眼泪,说。
“你可能不会知道,这些天是我最高兴的,好像又回到初恋的感觉。”嫂子回吻着我。“可我真实的感到,我恋爱了,从初恋到热恋,一直到现在我拥有了你。”我们又热烈的亲吻着。“可我毕竟不是你的人。”嫂子哀伤的说。
“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嫂子,我们这些天的相处,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然后,我吻住嫂子的嘴“淑芬,我爱你!”“我也爱你,小周。”嫂子回吻着我“我一回家,就给你写信。”
八十年代初,中国的通信十分落后,别说是手机,就连普通电话都不是家家有的,所以写信是重要的通信手段。我看过嫂子给连长的信,字迹工整清秀,绝对是一种特殊的笔体。
而我担心的就是嫂子的笔体,一眼就能让连长认出来“我要是只会一种笔体,那还当什么老师?”嫂子看出我的心思“放心吧,我会用别的笔体给你写信的,他看不出来的。”“嗯,最好了。”
我说“我也会给你写信的,嫂子。”“我现在担心你,写信的时候让他看到。”嫂子担心起来“没事的,我会在他上山的时候给你写。”我说。
“嗯,一定要小心。”嫂子亲了我一口“我给你写信的时候,地址就写你爸爸的工厂。你可不要把写给我的信给你爸爸邮寄去。”我们都笑了,又抱住亲吻,抚摸。“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嫂子说。
整个一天,我都像失魂落魄,没有了主心骨。
连长这天没有上山施工,一直陪着嫂子,帮着收拾东西,而我强忍着离别的悲痛,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这些天晾晒的蘑菇装包,放进嫂子的提包里,这一天,我很无聊,看着嫂子那肥大的屁股,却没有机会摸,这让我很失落。
到了晚上,营长在营部摆了酒席,给嫂子送行。所以,四个连队干部,还有几个排长都没在连队吃,下山到营部去了。
我在连队吃的,这顿饭很难咽下去,眼睛时不时地看着嫂子曾经做过的地方发呆,脑子里一直回忆着这几天甜蜜的性生活。
有时候我会偷偷地笑出声,有时候睹物思人,有哭的感觉一直到很晚,营里打来电话,我才眼前一亮,知道有机会和嫂子见最后一面了。
连里的电话,是黑乎乎手摇的那种,当我拿起电话,就听到对方是营部通信员的声音,他说:“小周,你马上到营部来,你连长喝多了。”
我马上精神一震,答应一声,几乎是跳着跑出帐篷,然后一溜烟的往山下跑。我知道我的目的,我是要看看嫂子,哪怕不能做ài,看一眼也会觉得安心。连长果然醉的不省人事,稀里糊涂的叫骂,狂吐着。
我和营部几个兵,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连扶带抬的,弄到他的住处,一个老百姓的草房。那时,中国农村很穷,特别是在大山里的农村,草房是很普通的。这是三间草房,中间是厨房,两边是屋子,屋子里是对面炕,俗称南北炕。
营长命令我,晚上扶持连长睡着了,如果太晚了,就别回连队了,到西屋睡。农村的西屋几乎就是仓库,炕上堆满了东西,还好,老百姓拿来了褥子和被,这让我很放心。连长一直要水喝,喝完水没过多久就要吐。我往返在屋里屋外,一会拿着水瓢打水,一会拿着脸盆往外到赃物。
一直到半夜,连长才消停下来,说要睡觉了,在我伺候连长的时候,嫂子一直在边上看着,不时地也帮上一把,可连长心疼媳妇,让嫂子早点睡,因为她是明天上午十点的火车,而从山里到县城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嫂子只好和衣倒下。
等连长有了呼噜声,我看了一眼嫂子,她已经睡着了,此时的我看到她侧身高高隆起的胯骨,真想马上扑上去,但我没敢,毕竟连长在身边。再说了,现在嫂子是我女人,我也不忍心打扰她的美梦。我只好轻轻的走出来,来到西屋倒下,这时,我才发现我原来一天没有做à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