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又猛烈袭来,心怡放声高叫
又又来了在心怡失声的尖吟中,矮胖侏儒也再次的控制不住自己,紧接射出了一股滚水般的阳精,烫的心怡不停的发出粗重的喘息
啊就这样就这样心怡第四度的达到了高潮,又是将蜜穴里的淫水撒了骡车上一地,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享受着那仍然余波荡漾的快感。
短短约莫半个多时辰,心怡却像经历了好久好久,特别后面两次,因为几乎是被不停的抽chā强制达到了高潮。
这时双眼迷朦,秀发纷乱,两鬓都被汗水浸湿,细致白腻的肌肤上,泛起片片的晕红与鸡皮疙瘩,且感到阵阵腰酸背痛。
矮胖侏儒一边喘着,感受着仍然卡在心怡蜜穴里的guī头,感受着那嫩肉带来的余温,心里只觉得今天这简直像做梦一样,真的是万分的过瘾。
尤其看着心怡给别人狂插猛干时,竟似乎比自己干还要来得兴奋的多也不知道看着芷怡被别人干时会不会如此想着想着,一时间头晕脑热,竟胡说八道了起来。
只听他向心怡问道:这像姐姐这样的,我赶明儿能不能也带我哥来尝一尝我看着你们做就好,而这时原本还在回味那高潮余韵的心怡,突然听到矮胖侏儒喃喃说出带我哥来尝一尝
这句话时,心里却犹如意外的被一大桶冰浇下,无法停止的想起了前些日子,那猪肉贩子在树林里也说过这话,想起他因为替自己挡了一飞刀,而毒发枉死在北郊山村外树林里的惨状。
又想起前天晚上,他大哥找老村长协寻他弟弟时的悲切神情,心怡登时间脑袋里一激澈,全身都冷了起来。
思及至此,心怡充满弹力的柳腰骤然一挺,俏臀顺势往前一缩,波的一下,让那镶着珠子的guī头离开了自己的蜜穴,站起身来,往四周看了一眼,接着一下轻笑,弯下身,伸出右手握住矮胖侏儒那已有些软垂的粗肥肉棍,轻轻的撸了几下。
就在矮胖侏儒正觉得这样也十分舒服之际,却忽然脸色一冷,语气有如寒冰般的向矮胖侏儒说道:你这一下子,玩也玩够,爽也爽够了吧?正当矮胖侏儒吓了一跳。
而愣住在当场之际,心怡纤手一转一推,在矮胖侏儒的惊呼声中,将他腾云驾雾般的摔到了车箱外两丈多外的田边的稻草堆里此时已近深秋,那稻草堆又沾满了晨间露水。
等到那矮胖侏儒挣扎了一阵,滑了几跤,好不容易湿溚溚的自惊吓中站起身来,却发现心怡早已收拢了头发,披了件外衣,手里拿着一锭银子,蹲在稻草堆边上看着自己,还笑吟吟的将手里的银子抛了抛。
抛了抛银子,心怡一双美目又往下瞄向那被露水一冰,早已垂头丧气,正滴着水的肉棍。见那肉棍软垂时,guī头周围的珠子缩在一起,有点像一个斗笠,看来十分好笑,忍不住伸出手托住那软软的肉棍,打量了一下那镶在guī头周围的珠子。
一抬眼,却见这矮胖侏儒还眼神呆滞的发着愣,忽然曲起手指,用力弹了那些珠子两下,叮叮两声,惹的这矮胖侏儒一阵激灵,满身肥肉波浪似的颤动起来,心怡见状,不禁咯咯一阵娇笑,说道:姐姐我牺牲自己,陪了你作了这么一次
不对,是三次我看你这火也灭了吧?为了怕你又去长安城的花街柳巷,作出让我妹生气的事来,刚才你说姐姐我一次五两银子,那你挂子里这五两银子,我就承蒙惠顾,先替你保管啰!
这矮胖侏儒刚刚看着这锭银子就觉得眼熟,这时发现果然是自己的银子,连忙说道:我没我没说我
话尚未出口,就被心怡一阵娇笑声打断:我我我我什么我?别多说了,你干都干了,姐姐我说承蒙惠顾就是承蒙惠顾,哼哼,接着又是轻笑一阵,就起身走离了那草丛边,回到了骡车上。
而这矮胖侏儒又站在草丛中呆了一好下子,这才想到自己应该是遭到了心怡的戏弄,肥嘴里随即碎碎叨叨的念了起来。
想着待会如何向心怡要回那五两银子,那可是自己一个多月的花销这才念没几句,却见那四个菜贩子,也赤裸着身子,被心怡一一自骡车里抛了出来。
其中两个还流着鼻血。几个人光着屁股,排排站在秋风之中,并被心怡强搜了总共五两银子,这才把衣物还给他们,又在那菓菜贩子的担子里拿了一堆柿子枣子,才挥舞着短剑驱赶他们离开。
这时候,矮胖侏儒才体认到心怡可能真的是火大了要收钱,并不是开玩笑的,又想到心怡随手一甩,自己就飞出马车进了稻草堆的这一手武功,怕她再修理自己,只为了五两也就闭上了那肥嘴,讪讪的回也回到了骡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