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强烈的抖动了起来。
只听得歪嘴头陀闷哼了几声,随即guī头上的马眼狂射出一波波滚烫的阳精,尽数喷洒在芷怡的花心上,直喷了近半盏茶那么久。芷怡的花心迎来一阵阵异常灼热的刺激,全身不断颤抖,秀发摆动,大声的浪叫了起来
哦对再多射一点再多射一点我要到了我要到了一声长长的娇吟,芷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住歪嘴头陀腰际,蜜穴里的嫩肉不断紧缩蠕动,一股的阴精狂喷而出,全身感到一片舒爽欢愉,闭起双眼享受高潮的余韵。
而与此同时,心怡只觉得歪嘴头陀的嘴巴吸力突然增加了数倍,直吸得自己阴蒂与尿道口像是被针刺一般。
心怡被刺激的双腿紧夹,双手托着自己雪白坚挺的娇乳,俏臀不住摇动,脸上一阵晕热,一股憋蓄已久的尿液喷射而出,那种奇异刺激的感觉不断的在心怡的尿道口与阴蒂上面产生,舒服得差点让她晕死过去,不禁也动人心魄的淫叫了起来
啊真舒服然而就在姐妹两人双双达到高潮之时,心怡下身的歪嘴头陀,却随着一阵急粗的喘气呛咳声,渐渐的没有了声息。娇声喘气了一会儿,心怡芷怡先后自歪嘴头陀身上跨了下来。
心怡看了一下歪嘴头陀被自己的淫水尿液喷洒得湿淋淋,模糊不堪的头部,不禁脸上又是一阵骚热,而转头却见芷怡伸出右手,捂住自己的蜜穴口,似乎深恐什么东西流出来一样,不禁一阵愕然。
却见芷怡一边捂着蜜穴,一边向那长条凳子上的歪嘴头陀问道:你射了那么多阳精,这是不是练童子功才有的有没有什么功效?等了一会,却不见回答,便伸手推了推歪嘴头陀一推之下,芷怡却不禁猛的退了一步。
心怡正感奇怪,却听得芷怡说道:这头陀死了心怡回道:又怎么会,这头陀武功高强,那里那么容易就死芷怡歪着头眉头一皱,说道:难道是童子功被破身后,人就会死翘翘?
心怡一想,回道:童子功我们是不了解,但如果有破身后就会死掉的严重缺陷,想必也是整个江湖皆知,又那有人要练这危险功法芷怡一听心怡这回答,倒也觉得合情合理,转头一撇,却见到歪嘴头陀那湿黏无比,狼藉不堪的脸孔。
忽然灵光一闪,转过头,表情奇怪的向心怡说道:姐这头陀,被你淹死了正当心怡一愣之际,芷怡又补充道:被你的尿尿和淫水淹死了啊心怡一听这话,脸上一红,又看了歪嘴头陀的死状一眼,心里想,被自己的尿和淫水淹死的吗虽说芷怡这说法极有可能是真的。
但是这事如此羞人,又怎能够承认?便说道:这头陀既是官府鹰犬,又随手就要为了奸淫幼女杀人,死有余辜我们何必在此研究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却听得芷怡嘿的一笑,虽不答话,但显然是还想说些什么。心怡心里微微脑怒,然而这事她却也不便争论,便也闷头不语。
又想说作些其他事,转移芷怡的注意力以免她又说三道四的,便双掌齐出,在高粱田里击了一个大坑,将那歪嘴头陀的尸首连同那长条凳子扔下埋了起来。
过不久,心怡已掩埋妥当,正要招呼芷怡一齐离开这高粱田时,却见芷怡愁眉不展,左手指着自己用右手捂住的蜜穴说道:姐
那这里面的少林童子功阳精怎么办?我手一放开就流出来了啊怎么办?心怡一听芷怡这话,脚一踉跄,差点跌倒,没好气的回答道:流出来就流出来
那东西又没什么用却听芷怡立即说道:你怎知道没什么用,少林童子功阳精耶说不定能增加我内功。心怡道:就算真有什么用,真的能增加你内功,你现在知道怎么吸收使用吗?
芷怡语带哭音的回道:我是不知道你知道吗?心怡一听怒道:我又怎会知道芷怡低头一想,小嘴一扁,双腿微张膝盖弯曲,放开捂住蜜穴口的右手,只见那歪嘴头陀的阳精泊泊流出,直流了不下半壶酒那么多,这才停下来。
心怡见状也是一阵讶异,心想这少林童子功阳精莫非真的有什么古怪等歪嘴头陀的阳精流完之后,芷怡和心怡又打了些水清理了一下,便要离开这高梁田。
心怡见芷怡仍旧眉头深锁,便开口安慰道:唉,反正这歪嘴头陀魏硬冲,还有三个师兄弟在长安宣慰使府当差,等我们找到如何使用这童子功阳精的方法,我们再去将他们抓捕来让你试用不就好了。
芷怡闻言脸色稍和,说道:你可不能骗我喔心怡回道:是是是也不再多语,随即姐姐两人便离开高梁田,往北郊山村疾行而去。过不多久,姐姐俩便回到了小市集中戏班子的帐篷里,换上了原来的衣物,走到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