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又干到了很晚,有些疲惫的样子。下班的时候给王艺发了微信,说是潘辰来青岛了。那丫头半天没回,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在街边小店买了个手抓饼,特意加了两根烤肠,但吃到嘴里的时候才发现好像不饿。
“亲爱的,生日快乐。明天怎么过?”在程溪上楼的时候,王艺回了微信。生日?程溪想了想,可不嘛,明天还真是自己的生日。日子过得有些糊涂了,过得有些不知年月。
“我能怎么过,也就跟往年一样。不对,今年不一样。明晚公司聚餐,至少不会一个人过。”给王艺发了这样的信息后,不到半分钟,王艺打了电话过来。
“亲爱的,说说你的新工作,适应得怎么样?”
“累啊!”
“老板好侍候吗?”
“超级难搞。”
“那你节哀了。”
“对了,我让你打听老师儿子的事,你打听清楚了没。”
“别提了。前两天去看老师,闲聊的时候我就顺带问了一句。结果呀,弄得老太太好哭了一场。我便没敢再问。后来从别的地方多少打听到一些,但是不是真的不清楚。”
“说说看。”
“据说,老师的媳妇好像当年红杏出墙,有一些流言蜚语。消息传到老师儿子耳朵里,据说是一气之下刺伤了什么人。”
“什么人?他老婆?”
“有人说是邻居,也有人说是朋友,还有人说是奸夫,反正谁也说不清楚。后来判了五年,为这,卢校长都跟儿子断绝了父子关系。”
“那卢校长可够狠的。”
“你还不知道卢校长,十年前他还没退休,儿子出了那样的事,他为人师表,估计是痛心,可能也觉得丢不起那个人吧。不过,你干嘛非打听老师的儿子。怎么,对他有兴趣?我说程溪,你就算跟张桐吹了,那也不能自暴自弃啊。”
“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正好有在青岛遇到他而已。”
“青岛?他在青岛干什么?”
“卖灯。”
“卖灯?哎,这年头大学生毕业还找不到工作呢,像他那样坐过牢出来的,有人能让他卖灯,也算不错了。”
两个女孩闲聊着,程溪已经躺到床上了。老婆红杏出墙,他还因此弄得坐了牢,难怪他在宁波的时候说爱情是最不可靠的,原来也是受过伤的人啊。想着这些,程溪好像有点同情卢荻秋。
第二天一早,母亲就打来了电话,年年生日都是如此。程溪并不那么喜欢过生日,毕竟对于她来说,她的出生对于亲身父母不是一件高兴的事,不然怎么会把她扔在野外。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那么小小的她没有冻死,也还真是奇迹。所以,每当这一天,她的心里总会闪过一丝酸楚。
像往常一样去上班,今天也不会因为是生日有什么不同。上午又去了一趟修理厂,程溪清楚,活得催着他们干,不然拖个两三天拿不到车也是可能的。
卢荻秋上班来得晚,桌上有程溪一早交来的报告。好不好且不说,但至少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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