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与语气,活似她欠了她什么,可怪了这人。
雪娴却盯着她不说话,手里挽着个食篮沉沉的样子,苏沫笑了下,会意的说“是老夫人让你送来吧,这老太太果真是刀子嘴豆腐心”边说边就走过雪娴跟前,她不愿意说话,苏沫也没心情跟她一直吹冷风。
可是眨眼之间,一抹白影又挡在跟前,骇得苏沫下意识就要恶口,却听挡在跟前的雪娴说话“是你害得少爷受罚,可是却一点悔意也没有,作为他的未婚妻,不知道规劝他的玩劣性子,却还跟他一起疯闹,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娴静和温顺,其实最应该受罚的是苏小姐才对。”
苏沫怪眼的瞅了瞅她,雪娴冷清的面上凌厉的很,身子因气愤正震抖得厉害。
撇了下嘴,苏沫直言的说“我是怎么样干你何事,看不顺眼那就别关注我呀,毛病,哼!”转身就走,却又被雪娴瞬间挡在跟前,听到一串啪啪的骨骼脆响,苏沫下意识的叫一声“呀这夜黑风高,杀人夜哎,娴静又温顺的雪娴姑娘不是也好这一口吧!”
苏沫才不管她脸上多凌厉,直接就推开人走了过去。
一记恶毒阴狠的目光射上苏沫,是杀你,我易如反掌!
“唔什么女人,这么冷飕飕的。”苏沫砰砰的关上灵堂的大门,转身就是数排的赫连府的祖先排位,刚才被一身白衣的雪娴吓得不轻,心头毛了毛作了几个辑,就转过后堂里找人“赫连珏”
“苏沫,你怎么来了”两人几乎同时唤起对方,赫连珏跪在后堂的案桌前,案上摆着一座长着青面獠牙凶神,案上的漂着圈圈的香烛烟火,带起一缕白烟飘飘荡荡的,屋子空旷的很,冷风正呼呼的从屋檐上灌进来,这里根本就像个冰冷的地窖。
“赫连珏,还好我不是你们家的人,”苏沫喃喃自语的说,缓缓走到他跟着半跪坐了下来。
“说什么,什么不是我们家的人。”赫连珏听了这句,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苏沫打开被子,围在他身上,边就说“你家奶奶可真会罚人,这里冻不死人,也吓死人了,你该不是从小就这么过来的吧?”
赫连珏诧异的看眼苏沫,只听她哦一声“可别说你习惯了,这里要换我可不敢习惯,吓都吓死了,我把被子给你送来,这就回屋去可好?”
“苏沫,你怕得很,难道我就不怕么,能不能留着陪我下?”有人似乎可怜巴巴的说,一双漂亮的凤眸,期盼又凄婉的盯着苏沫。
“陪那就一会吧。”苏沫想着终归他是帮自己受的罚,如今她又百口莫变帮不了他,总觉的对赫连珏越来愧疚的很,于是就答应自己呆了下来。
一抹晶亮的狡光闪过凤眸,大手从怀里拿出一瓶东西,苏沫稀奇的瞧着,等他打开瓶盖才知是酒。
“酒么,在这里喝?”肯定是雪娴送过来的,只是那女人不知道,他们今天吃太多小吃了,根本不想听晚饭,所以赫连珏才留下这瓶酒解闷儿吧。
“嗯,你陪我,喝这个暖和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