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串的事,再忆起自个儿胆大的提出三年之约,此时苏沫只觉心里都是一阵虚惊,差一点的让人误会苏府真与右相扯不清了,虽然她不敢相信义母当真不介意什么,但至少在表面上是代表左相府承诺了这事就这么过去,到此苏沫一直紧起的心才渐渐放下。
“母亲母亲”这时屋外传来人声呼唤,刘夫人高兴的笑着说是刘子谨回来了,于是挽着苏沫便迎出了门。
“子谨呀,快看这是谁。”刘夫人带着苏沫走出门,苏沫立即笑着作礼“沫儿见过子谨大哥。”
“沫儿妹妹。”刘子谨身着紧身练功服,日头过大晒得他露出的臂膊红黑一片,清俊的脸上直流着热汗,刘夫人拿着绣帕就给拭着,口中怪道:“天气这么热也不知道歇歇,怎么大将军还是那么严格,操起兵来仍然六亲不认。”
刘子谨露出一排白牙带起朗笑“打仗的日子可比这苦多了,儿子早就习惯了,”眼里思了下,继续“只是那些新兵到真是受不了,今个儿天气炎热练昏了好几个。”
“听说这次还进了些公子兵,你说昏的是他们吧。”刘夫人笑呵的道,三人走进院里的凉亭坐了下来,苏沫挨着刘夫人,也是好奇的问道:“可是赫连老将军在练兵吗?”
刘夫人笑起来“咱们燕国除了你公公赫连老将军,哪还有别的什么大将呀,呵呵”又笑起她道:“沫儿可是想知道,赫连珏那小子这段时间在做什么吗?”苏沫淡了眼,随既低了下脸掩过眼里的烦躁,谁想知道他干嘛来着,没见着赫连珏的这几日,苏沫真想那七月十九的定亲根本就是作一场梦那该多好。
可在刘夫人眼里,看她低了脸只认为女儿家面子薄害羞了,接着笑道:“子谨,珏少也在新兵行例吧?”又打眼苏沫,那眼光直是想羞起人的,可惜某人脸皮够厚不说,又对人只有厌恶,那会附和着刘夫人的恶兴趣装起害羞呢。
刘子谨点了下头称是,便没在这上面计较着,插开话道:“爹呢,还没回府吗?”
“可不是,这几日朝堂上为争得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他那年纪和身子骨,唉真怕人会撑不下去的。”
“朝廷里是出了什么事吗?”苏沫再问道,如今不想与这些事牵着也避不开了,何不多打听点消息,对自己的处境也是有利的不是。
原来朝廷几日争论的是筹备战资的事宜,所有人都知道连年的打仗,这老百姓都四处逃命去了,地里的耕作自然都泄怠了下来,如今战事一停朝廷倡导大兴农业,可督促的官员才刚上任便接二连三的出状况。
老百姓连饭都吃不起,但各地的地主们非先要收租才给地种,这到还是小的事,朝廷相应的政策立即下达,说必需免租税三年,老百姓到是得到了土地,但却是贫薄的地段,根本很难种出桩稼来,百姓们当然不愿意了。
可朝廷派官员与这些地主们一商定才知晓,这所有良田大户谁家不是朝廷大员所有,其中还有不少立过战功的将军元帅的,一下子要人与这些人抗起来,朝廷里这些文官们只是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敢接这差事,于此皇上便日日的与大臣们议这起事,大有拿不出解决方案的便不放人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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