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兴致勃勃的从台球桌上的情趣道具里抓起好几个带着夹子的震动蛋,蹲在芬奴身前,开始吧这些强力震动蛋往芬奴的敏感部位上夹,乳头,乳环,阴蒂环。
为了增加刺激,崔斯特将夹子慢慢的夹在芬奴高高勃起的阴蒂上,芬奴感到针刺伴随着麻痒从阴蒂顺着尿道传导进入膀胱,正在和豪斯热吻的芬奴忍不住好奇低下头,在看到自己的大阴蒂上被夹了一个金属夹子后,芬奴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用手掌将震动蛋用力的按在阴蒂上,一边扣yīn道,一边刺激着自己阴蒂,加快令自己盼望的天堂赶快到来。
但是芬奴却发现不管怎么刺激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头好像麻木了一般,虽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怎样玩弄,知道哪里被摸,被怎么摸。
但是因为身体的刺麻感觉阻断了应有的感觉,而且自己的身体越是被人刺激,体内的那种瘙痒和针刺混合在一起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这种强烈的感觉就像干柴一般。
将心里的那把瘙痒的火焰越烧越旺。芬奴挂在敏感部位的跳蛋已经被开到最大,依然只能获得些许安慰,无法获得应有的刺激。
虽然双穴抽chā带给自己些许慰藉和欢愉,但始终无法获得快感,虽然崔斯特用马尾鞭将自己的身体抽打的噼啪作响,但自己却只觉得好像雨点落在身上一般,失去了往日的疼痛感。自己的脑袋却越来越清醒,甚至是亢奋,很容易受到刺激,身后豪斯充满激情的呼吸声在自己耳中就像狂风一般。
崔斯特夸间的阳刚之气就像美酒一般,使自己沉醉着迷,不可自拔。脑海里所够画的画面也越来越清晰,就好像是在看高清电视一般,巨细无遗。
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自己用尽各种方法想要获得快感,却全部宣告失败,而且这种针扎麻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但令自己的身体获得地快感和刺激越来越少。
而且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失去感觉,正在被豪斯大力揉捏抽打的屁股虽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噼啪声,乳房也在崔斯特的马尾鞭抽击下不停地晃动,掀起阵阵乳浪,但是疼痛感却越来越弱,而且芬奴还发现发现声音和身体的感觉呈反比,声音越来越大,身体的感觉却越来越小。
不只是快感越来越少,而是自己的身体正在失去感觉。这种可怕的念头在芬奴心里不停的生长扩散,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无误,芬奴捏住夹在自己阴蒂上的金属夹子拥挤力气狠狠地捏了下去。
原本能让自己痛到停止高潮的剧痛,在此时却变成了一阵刺麻中带着些许疼痛的感觉。在证实自己的身体不但正在失去获得快感的能力,就俩感觉也在逐渐丧失,这种恐惧令芬奴顿时清醒过来,抓着自己的头发,蜷缩着蹲在地上,停止了所有继续追求快感的举动,惊恐的大喊大叫。
在豪斯怀抱里逐渐冷静下来的芬奴带着一脸的泪痕不住地对豪斯诉说着自己的身体变化,越说越悲伤,越说越惊恐,越说越语无伦次。不要说豪斯不会中文,就是我这个儿子也只能猜个大概。
在芬奴意识到自己的中文豪斯听不懂后,芬奴绞尽脑汁,想用自己仅有的那点法语词汇告诉豪斯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芬奴无奈下在地上画了个十字,并且连说带比划的也没能让豪斯明白芬奴是想要去医院的意思,对于芬奴来说,十字的意思只有一个,就是医院,可这是法国,非无神论国家,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十字还有基督教或者天主教的意思。
但是很明显,豪斯这是装作弄不明白芬奴要他干什么。豪斯虽然不知道芬奴在说什么,但是从芬奴的表情和声音中豪斯也知道芬奴这是在恐惧。再想到芬奴被注射过什么药之后,以及这些药的药效,豪斯心里就猜到大概了。
然后又看到芬奴指着地上画的十字做打电话的手势和动作后,豪斯就很清楚芬奴是要自己做什么了。
但不知为什么豪斯只是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一脸焦急和惊恐的芬奴求告无门地样子,露出一脸的坏笑,还用眼神示意崔斯特别管芬奴,继续看好戏。
虽然崔斯特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还是带着一脸的疑惑站在一旁看着不停求助的芬奴。在惊恐中的芬奴完全忘记了肉欲,体内高涨的欲火也被极度的恐惧吹到九霄云外。
慌乱惊恐中的芬奴语无伦次的向豪斯和崔斯特求助,希望他们可以将自己送到医院,检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