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缓缓摇头“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们,就这么定了。”说着指了指正在陶醉在自己幻想里的,一脸淫荡的芬奴,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到。
“至于定了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不用解释了吧。”阿强口气里满是期待,但是眼神凶狠的看着红奴和玉奴,等着她们自己点头同意。“我操,我了个操,这这太”不单高原,就连人群也发出惊呼。我不禁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去,眼前的画面是在是太,此刻的感觉太无法用语言来描了,只见一个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高大女马正骑在一个特质的小独轮车上。独轮车的脚蹬子不是在车轮中间。
而是在车轮毂顶端,靠近车胎的地方。脚踏板上还练接着一个机械臂,机械臂的顶端深深的刺入女马下体的两个洞穴之中,随着女马的前进,不停的抽chā女马的下体。骑独轮车的女马身体健壮,满身的肌肉块块凸起,看的我心生羡慕。
刚毅的脸庞因为咬牙而扭曲变形。不知道女马是因为极力忍耐快感还是痛苦,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不住的发出呜嗯的声音。女马的腰部穿着一件黑色的束腰,在束腰的两边固定着身后木马的车辙。
身后的木马上正阳面阳面躺着一个女奴。女奴的四肢被对折固定在木马的两侧,就像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样,门户打开。女奴的下体双洞,被木马下的假阳jù填满。
随着木马的前行,两根假阳jù不停的进出着女奴下体的同时,还在不停的快速旋转,令马背上的女奴发出不知道是甜美还是痛苦的呜声,而女奴的脸上正坐着一个裸漏出下体的中老年女性。
胯下的女奴不止要忍受下体的摧残或者快感,还要不停的用舌头舔弄女主人的下体,让女主人满足,而女主人也时不时的用手中的马鞭抽打一下身下的女某个部位,比如胸部,小腹或者下阴部,或者前面女马的屁股或者大腿。
从女主的皮肤判断,女主至少四十多岁,即使是浓妆艳抹也掩盖不住岁月的摧残。三人都是典型的欧美女性,骨架宽大,个子高挑。两个女奴看不见长相不做评论。
但是女主的样貌不怎么复合中国人的审美观。宽大的下颚骨,突出的高颧骨,眼睛深陷在眼眶之内,令整张脸的线条菱角格外明显,犹如很多个几何图形拼凑起来的一般,虽然说不上漂亮,但令人一见难忘。
女主的双手边都安置着一个操纵杆,一个用来控制假阳jù抽chā的速度,另一个控制旋转的速度。
看着眼前的画面,不禁感叹,还是欧美的人会玩啊,咱们得这点东西是在是弱爆了,后面过来的几个马奴就没什么特点了,要么就是拉着车,要么就是四肢着地驮着背上的主人缓慢前行。
其差别不过就是马或者主人的性别,身材上的不同而已,不必浪费太多笔墨在他们身上。(画外音:抗议,作者不能这么对待我们。作者:那我就在后文写写你们?群演欢呼声响起。以下文章作者出于报复群演的目的,口味会越来越重,请读者酌情阅读。)我们随着人流来到距离展厅三百米左右的一片空旷的草场。
在草场上,树立着几个高大的木框,这些木框围成不太规则的一个圆形,彼此间有一定的间隔,就好像一个巨型表盘一样,而这些木框就是表盘上的数字。一些漆黑色的手铐脚镣散落在木框周围,令人心中不禁浮想联翩,热血沸腾。
主持人拿着一个大喇叭筒正站在表盘的中心,向站在四周的人群说话。在总监的翻译之后,明白了比赛的规则。
今天的比赛是惩罚虐待,最低时长不限,最长时间半小时,如果其他参赛者游客超过半数以上可以加时十五分钟,时间上限最长四十五分钟。
主持人自己加了一条规则,就是女士优先规则,以出生性别为准。先看主人性别,在看奴的性别,希望大家支持,发扬一下绅士风格。说完引起一片哄笑声,而我们也不知所以然的跟着大伙一起故障大笑。
笑完了才问身边的总监为什么不翻译这句话。在得到如下回答后我们再次要求总监一定要进行实时翻译。
那句话就是,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你们的英语跟法语一个水平?都他妈跟聋子一样,我们和总监正说话的时候来了一个身穿黑西装的服务员,对着总监说了几句话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总监点了点头,刚迈一步又站住了,跟服务员说了句什么,服务员错愕了一下,马上问了我们一句,我们一脸迷茫,随即高原说到柴娜,这才反应过来人家在问我们国籍。总监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笑出声来。问了几句之后看我们抓耳挠腮,急得面红耳赤,抓耳挠腮的样子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