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方恺终究反应过来,这霞云是在逗他玩呢,望着展铮跟吴花花的笑容,脸更红了,头低的更低了,便像要钻入地缝一样,让吴花花仨人笑的更厉害。
最终,还是展铮良心发觉,不忍这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为难,解围的说:“好啦,莫要笑他了,县主,我跟方恺有事找你!”
吴花花收敛起了笑颜,又对霞云眨眨眸子,霞云识趣儿的亦不笑了,站立在了吴花花的背后。
“展军头,你跟方护卫找我啥事儿?”
展铮一笑,而后望向方恺:“方恺,此事儿,应当你跟县主说罢。”
方恺听言,脸已然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了,张张口,却没道出什么来,又耷拉下头,有些个急不可耐,可又有口难言。
方恺不说,吴花花也安心的等着,她真真的挺腹黑的,她如何不可以方恺要讲的是啥事儿,可此时她即是玩心大起。
“我……”方恺磕巴的讲不出话来。
“我?啥意思呢?倘若没事儿儿的话,我可要出去了?”吴花花作势要走。
“县主……”方恺急了,求助的望向展铮。
展铮接到他的视线,又望向吴花花,发觉她的眼眸中带着三分顽皮,无可奈何的叹一声气:“县主,方恺脸皮薄,便莫要逗他了!”
吴花花听言一笑:“好罢,好罢,可不管怎样亦要方护卫跟我说啥事儿罢!”
展铮无可奈何的摇了下头:“县主,你有霞云这小密探,还可以不晓得方恺来找你啥事儿么?你便莫要逗他了。”
吴花花这回是真笑出声了:“呵呵,好罢,不逗了,霞云跟我讲的亦不全,仅是说方恺跟毛大姐,这令我非常意外呀,毛县丞那里知道么?还有毛大姐又是啥意思?”
吴花花讲完找个地儿坐下了,而后讯问的望向方恺跟展铮。
展铮蹙蹙眉峰,瞧了瞧方恺说:“县主,这罢,我亦不大清晰,还真要方恺讲了。”
方恺抬眸看上几人讯问的视线,知道自个儿不讲不可以了,亦是他一个老爷们怕啥呀,走至门边,这是怕口臭熏到吴花花,而后才开始说。
“县主,我们的事儿大姐是答应的,她说会跟毛县丞说,我来是要请你给我去提亲!”
这还是两情相悦呀!吴花花心奇更重了,这俩人是啥看对眼的,随后从方恺的叙述中她获得了答案。
方恺天生口臭难闻,即便亲生父母都瞧不上他,自小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得亏他碰到了俩贵人,一个是展铮,一个吴花花。
由于这俩人,他的日子愈来愈好,在荥阳城成了唯一的铁匠,也由于打铁,他去了荥阳城县中居住的时间多起,这是由于他是县主的人,因此毛舜隆对他尤其照料,知道他一人用餐不方便,经常喊他去吃。
而在最初开荒时,他由于打器具没时间用餐,毛舜隆就喊人给他送饭,可县衙的人手有时候亦有限,实在抽不出人手时,毛大姐就帮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