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是一个肥差,若是打算得好,一个月下来能得不少银子呢,府上人数众多,少了谁的谁也不清楚啊。
大少夫人不在乎,二少夫人在乎啊,同样是府上的小公子,她的两位孩子可是比不上玉玦园的,听说司马夫人时常去玉玦园,她无事也带着两个孩子过去玩耍,再说她的屋子里放着冰块,可是别其他地方要凉爽,两个孩子也喜欢,她抱着的女儿也喜欢,在屋子里舒服的吃了睡,睡了吃。
陶若也不好说什么,屋子里热闹一点倒也有人气了。再说两个孩子喜欢人多,追着两个小哥哥玩他们最喜欢了。
虽然有些吵闹,中午倒也能睡一个好觉。
二少夫人每日每日看着玉玦园放着的冰块,心疼不已,她想在自己屋子里多放一点,司马夫人说是让她多去玉玦园坐坐,大家坐在一起也凉快一些,夏日冰块用的多,去年储存的没往年多,自然要节俭一点用。
二少夫人顿时就不乐意了,司马夫人道“若娘怀喜辛苦,难道你还和一个孕妇争?”
一句话出口,二少夫人委屈得说不出话来,当初她大夏天的身怀六甲,也是坐立不安。就没见她这么大方过,冰块也是一小块一小块的燃着,哪像现在,一放就是一大瓷缸的,看着令人眼红。
二少夫人揣着不满,可几个孩子甚是怕热,有两日没去玉玦园,身上热出了不少小红疙瘩,她也不好说什么了,抱着孩子去玉玦园。
夏天的孩子长得快,加上每日教习说话,他们也聪明,可比二少夫人腿上的女儿说话早,口齿清晰“娘……娘……。”的叫着,祖母是两个字,他们的小舌头还转不过来,只会姆姆的叫着,倒也吧司马夫人乐得找不着北了。
二少夫人看得眼红,她的女儿还先出生了,至今不会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哑巴了。二少福热心急,当着面不好说什么,回去了一个劲的哄着女儿说话,她原本就是个沉静的性子,这会儿更是金口难开了。把二少夫人急得上火,口舌生疮。
两个孩子会叫爹爹了,司马玦傍晚回来和陶若说了几句话,又和她肚里的孩子说几句就去看两个儿子,他们长得太清秀可爱了,任谁都喜欢。每每挺着他们唤爹爹,他就自豪得不行。
两个孩子也闹人,最喜欢骑在他肩上高高的坐着,让他在园子里走,司马玦很宠他们,隔几日就会让他们坐在肩上小心的护着。
有次司马夫人看见了,顿时傻眼了,司马玦被她看得不自在,放下孩子给奶娘带着。司马夫人把他叫到一旁道“玦儿啊,你宠着两个孩子娘知道,你终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也不能让人骑在头上,这样多不吉利。”
司马玦不在意的笑笑“娘,那是孩儿的儿子,娘的孙子,不碍事的。”
司马夫人确实觉得严重,说“就算是你儿子也不行,多不合规矩,被人知道了会笑话的,以后别这样了。”
司马玦点头答应,司马夫人一离开,没骑着的明昕明显不乐意了,双眼湿润的盯着他,那副眼巴巴,可怜兮兮的模样,就算被人笑话他也是要给儿子骑一骑的,谁让他是他们无所不能的爹爹了?
当然,司马夫人在场他是不敢的,怕被司马夫人说,暗地里没少满足两个孩子这点小趣味,后来他给他们订做了小木马回来,两个孩子这才把他肩头的兴趣放在木马上。
又是司马玦回来瞧着两个孩子只顾着骑马不理会他时,他觉得还是不要木马的好,他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是被他的宝贝儿子抛弃了。
陶若算着分娩的日子,孩子提前几日出生,她正起床没多久,上了一次茅厕便觉得肚子疼,她已经是有经验的人了。
很淡定的告知乳母,乳母惊慌了一下,随即风风火火的吩咐下去,不多久府上的人大多都知道她要生产了。
稳婆早就迎接在府上住着了,大户人家有钱,大多时生产分娩的日子都不准的,早早的找了稳婆以防万一,所以大户人家也不缺养一个人的银子,左右不过一个月而已。
准备好一切,只等孩子降临,不是投胎,陶若这次生产要顺畅许多,疼痛相当,只是时间短了许多。当稳婆剪断脐带,说是一个小公子时,她听得分明,以为会是一个乖巧的女儿,谁知又是一个儿子,想来是上天太眷顾了。
司马玦得知又是一个儿子,倒也没多大的失望,虽然他是盼着一个女儿的,如此也就儿女齐全了,再说他瞧着陶若准备了几身女儿穿得衣服,想来也是希望是个女儿的吧。
不过到底是喜事,他家娘子如此努力,胎胎儿子,可是别人羡慕不来的,若是传出去,不是说他们得了天大的福气。
司马夫人得知欢喜不已,她前段时间晕倒,倒也不敢见血腥,便在外面等着,不多久看着乳母剥着婴儿出来,她瞧着鼻子眼睛,再掀开襁褓瞧着孩子的小把儿,高兴得合不拢嘴,觉得这个若娘实在是会生养,这要是亲戚朋友知道了,可不是羡慕死。
司马玦看了看儿子,觉得长大了会像他的哥哥们一眼清秀乖巧,倒也是他的福气,询问乳母陶若可好,得知她精神尚好,并未受多大的苦楚,他也就放心了,顶住了几句让乳母回去传话,孩子被奶娘抱走照顾着。
高兴过来,司马夫人立马吩咐下人去各家报喜,当然也包括王家。
王夫人得知陶若又生了一个儿子,心疼,心酸不已。他们是孩子一个一个的生,她的府上可是没几件喜事,唯一的喜事就是文瑜又怀了,文珠好不容易怀上又掉了,而文琬在宫中也没得子嗣。
至于恒之,那可真是不要妄想了,等了赵氏的肚子几月,依然没个音信。她也等的心焦了,听着陶若一个儿子,一个儿子的生,不到三年得了三个儿子,整个金陵城也是没有的。难怪别人都说她好生养,她当初就没看出这一点。
谢清霞得知,气得鼻子都歪了,想着她这几年守着活寡,她却过得逍遥自在,儿子满膝,任谁也咽不下这口气,她更是气得头发都白了。
打开锦盒瞧着里面么放着的东西,她迟疑了一下,似乎拿定了主意,决定赌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