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不是奴婢多嘴,少夫人对三公子实在是太冷淡了些。”陶若听着乳母责备自己顿时没了言语,乳母见她不语以为她心虚,道“三公子对少夫人可算是关怀备至了,少夫人这个时候就应该进去给三公子搓搓背。”
“乳母,你说他有手有脚的自己搓搓不就好了,在说他是沐浴,我怎么好意思?”她躲避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巴上去?
“少夫人说的,你们是夫妻,这有什么,这些事情都是守护人应该做的,再说了,今日下午少夫人把三公子的腿都枕麻了也没见少夫人说一句感激的话。”陶若沉默了,才几天时间乳母就胳膊肘外拐了,她觉得很伤心。
乳母却毫无知觉,继续道“少夫人,三公子可是真心对你好,该过去的就都过去吧,如今少夫人已经嫁做人妇了,有些事情是万万不该想的。”
“乳母,你今日多嘴了。”与王恒之的事情是她心中的禁忌,就算是谁都不能提起,听乳母这样一说,她当场变了脸色。
察觉她生气了,乳母恭敬道“奴婢知错,以后不会多嘴。”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她也不再惹她生气了,提醒到了就够了。
司马玦清洗了一番出来,顿时觉得神精气爽,他今日清洗了长发,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人,他道“若娘,给我擦头发。”
她暗暗叹了口气,接过乳母殷勤的送上来的布巾,走到司马玦身边,从头上拿下精美的木梳,开始给他梳理湿润滴水的长发,布巾包裹着湿发轻柔的挤压着。
感觉她的小手穿行在头发间,司马玦舒适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享受。陶若站在身后无声无息的给他擦拭头发,又梳理着,换了好几条布巾,头发干了不少,至少不会滴水了,她给他梳理清楚顺着椅背垂下。
乳母抱着布巾出去让婢女清洗,陶若收好木梳,正要手手腕被他抓住,她挣扎着要抽回手,坐着的人扭头看来“若娘,不高兴?”
陶若摇摇头,挣脱他的手,倒了一杯水给他不吭声,司马玦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去,喝了一口又看看她,道“那是什么事?”
“没事!”淡淡应了一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她把玩着手绢,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充仪娘娘在我们成亲时送了一对玉佩作为贺礼,这几日椅子忘了,我拿给你戴着吧!”
司马玦点点头,看着她瘦弱的身子进了里间,不多久出来,手上多了一个锦盒,她拿出玉佩给他看。
司马玦早就留意到她腰间佩戴的玉佩,只是一直没开口问,如今听她一说,倒也不怎么在意。见他不动,陶若知道他这是想让她帮着佩戴,想了想拿着玉佩佩戴在腰间,取下他原本佩戴着的玉佩。
等他的头发干了,又让陶若给他束发,陶若倒是没说什么,取下木梳给他梳理后头发,又给他束好,他则把玩着她腰间的香囊,道“这绣花不错,是你亲手绣的吗?”
“嗯!”她应了一声点点头。
他看了看腰间的香囊道“我这个香囊都戴了好些时候了。”
陶若听着没言语,司马玦等了一会儿,不甘心道“改日给我绣一个吧!”她还是没言语,司马玦有些生气了,他都说得那么明白了,她居然没点表示,生气的拽着她的香囊。
陶若生怕他把束腰弄坏了,道“喜欢什么样的花草?”
“木兰吧!”司马玦听着高兴,嘴角抿着笑想了想道。
“好!”木兰花的话并不是太复杂,应该很快能绣好。
用了晚饭,陶若在屋子里收拾着找锦缎和丝线绣香囊,司马玦去了书房看书,看了好一会儿回去吗,见她安静的坐在烛光下绣花,心里有些高兴,追上却道“大晚上的别做这些了,洗洗睡吧!白天有的是时间。”
陶若点点头,收拾好东西放在绣笼里,乳母吩咐静言打水进来,陶若拧了面巾给司马玦擦脸,又给她端了一盆洗脚水放在面前,司马玦倒也没让她帮着泡脚,他脱了鞋子泡在热水里,看着她漱口洗脸,然后去了里间泡脚。
等他弄好进了里间时,目光扫了一眼木盆中,她一双小巧的足浸泡在热水中微微泛红。
夜里他先上床睡着,睡得比较进,陶若看了一眼想着晚上她睡外面好了。打散了头发,吹灭了蜡烛爬上床,摸了一床被子正要拖出来,下一刻一双手准确无误的环着她的腰,咚的一声她就被压在身下了。
综上三日的事情,她不再挣扎,闭着眼平躺着,对她这次乖乖任人宰割的模样,司马玦意外的停止了动作,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道“怎么了?”
她不吭声,只是闭着眼。
司马玦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她吭声,迟疑了一下,问“是不是不想……。”
“今日有些累。”她的声音弱弱的,带着点底气不足。
司马玦听出来了,低头亲了亲她,边抓着她的手往下,边对她道“可是娘子,我很难受……。”
她的手被他抓着摁在滚烫的硬物上,陶若当即缩了一下,无奈他抓得紧,感觉那热度,她臊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他又没穿衣服,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她倒是不知道他多难受,说“今日不行。”
“为什么?”司马玦难受的剥开她的手让她抓着那东西,陶若又怎么会做,小手抓得死死的就是不松手。
“不舒服!”闭上眼,她说。
“我也不舒服,我们今晚就一次好不好?”咬着她的耳垂,抓着的手死死的摁在那东西上,陶若觉得浑身发烫,羞恼的。
知道他这是打定主意不会放过她,她咬咬唇,任他抓着按住拿东西,她也有点好奇他的身体,虽然不喜欢,可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人了,以后也会是。
见她妥协,司马玦心中大喜,送来她的手亲吻着她,一手伸进衣襟里,虽然不大,他还是异常喜欢,爱不释手的想要抚摸。
呼吸越来越重,身子越来越滚烫,他的动作也越来越重,直到双腿分开,她羞得只想钻进被子里,可他的唇吻着,舔着,让她忍不住意乱情迷,她一边憎恨自己,一边又被那股奇妙的感觉淹没,在他的温度里沉浮。
司马玦不算是初尝情事,可他对陶若的占有从这几日来看再明白不过,想着怜惜她的身子,又忍不住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就像昨晚说是一次,可她太美好,他意犹未尽的与她缠绵,盯着她呜呜咽咽的哭声,他更加兴奋,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终究是顾忌着她的身子,放任了自己一次,他就抱着她沉睡,可她像是怕了,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想要远离,他抱着不松,喜欢和她肌肤相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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