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紫鹃说今日请了法师进来给文珠驱邪?”文琬神秘兮兮的看着她们,眼神有些怪异。
文瑜没看懂,道“珠姐姐病的很厉害吗?”
“法师都请进府了,你说呢!若妹妹怎么想的?”知道跟她这个妹妹说靠不住,文琬看向陶若,道“我还没见过做法事了?”
“我也没看过……。”陶若嘿嘿一笑,两人眼神交汇一会儿,看向文瑜。
文瑜被她们看得心中一沉,道“不要去了吧,不吉利耶,再说了我们还要学习呢!”
一说到学习,她们就看见女先生款款走来,吓得她们连忙回到自己位上,没了心思去看做法事了,文琬看了紫鹃一眼,紫鹃会意溜了出去。
她们上午有些心不在焉,好在也没出错,倒是未受到责罚,平安的下学,恭送先生离开,她们有些失望的走出门。
紫鹃匆匆而来,看见她们笑着福了福,说“大小姐,三小姐,表小姐,法事还未开始,法师说正午最好,小姐们还能看见呢,就在荷花池那边。”
她的消息让她们精神为之一振,顿时来了兴致,笑眯眯一同朝荷花池走去,走了没几步就被叫住了“琬妹妹,瑜妹妹,若表妹,你们这是去哪?”
听见王恒之略微沙哑的声音,她觉得脸上一麻,脚步顿了顿看着文琬她们停下脚步回头打招呼,她暗暗吸了口气,微笑着扭头看着他们。
王恒之依然是一身素雅的衣袍,身后站着府上的三位公子,王远之含笑看着她们,目光在她身上落了落,微笑着点点头。
陶若当着大家的面不好失礼,微微福身算是回礼了。
文琬道“我们听说荷花池那边举办法事,想过去看看,三位哥哥,行之弟弟要不要一起过去?”文琬发出邀请,她是这样想的,若是偷看被发现了,他们这么多人也不会多责罚的,如此便可逃过一劫了!
王恒之看了看陶若,道“你们都去?”
陶若微微点头,双手紧张的握在一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她说“有些好奇,所以想去看看!”
王恒之点点头,扭头用眼神询问身后的三位弟弟,王远之知道是给胞妹做法事,他看着他们都兴趣盎然的模样,不好拒绝,微微点头赞同。
王德之笑道“我也想看看!”
王行之点头,赞同他哥哥的主意。
如此,一行十多个人满心好奇的朝荷花池走去,他们不敢靠近,明目张胆的看,只能躲在院墙后,透过小窗户看着远处站着的一堆人,花窗并不大,站两个人就站不下第三个人了。
文琬,文瑜两人挤在一个花窗下,陶若一个人落单,她站在与她们相邻的花窗看着,王恒之见她一个人有些落寞。
正要上前,王远之已经站在她身旁了,说“若妹妹这里视野不错呢!”
听见他的声音陶若有些不自在的避开他,说“远之表哥看吧!”说罢她走到另一个花窗前,叫来乳母站在她身旁,免得被人有机可趁。
王远之看她避开自己,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察觉到王恒之的目光,他无奈的笑笑,随后故作认真的看着前方。
王恒之看看陶若,再看看文琬她们,笑了一下站在花窗后面看着荷花池旁的动静。
陶若所在的位置并不好,一个桂花树遮挡了大部分的视线,她根本看不见多少,瞧着花窗都巴满了,她也不好意思走动,只得勉强的看看,兴致并不高了,看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王夫人在一旁看着法师驱魔辟邪,看得正出神,莲心拉了拉她的袖子,王夫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花窗后面好多张脸挤在一起,还是她熟悉的脸,不由皱了皱眉。
“夫人,需要让公子小姐们离开吗?”莲心见她不高兴,问道。
“不用了,他们只是好奇,让他们去吧”王夫人摇摇头,看了一眼,形消瘦骨,面色憔悴的坐在椅子上的文珠,她并不想惩罚他们,他们能够平平安安的,她就放心了。
法事做了一会儿,法师烧了一符水给文珠喝下,对着一脸关切的乐氏道“如此便可身体痊愈,全身无灾无难了!”
乐氏闻言感动得眼眶红润,道“多谢法师,多谢法师了!”说着塞了一个钱袋给他,法师也不推辞,故作高深莫测的收下,朝王夫人行礼,开始让小僮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陶若看着他们收拾东西,收回目光,其他人都有些失望,文瑜道“我以为多好玩,远来法事是这样做的啊!”
其余的人都在心里赞同她的说法,不过他们都沉默着,害怕被发现,他们离开了荷花池,王远之说“你们玩吧,我有事先走了。”
他们点点头,看着他朝青珠园走去,大概是不放心他的胞妹吧。
王德之,王行之和他们向来走得不近,瞧着王恒之离开,他们觉得不自在找了一个借口走了。
文琬道“反正还早,不如去青琬园坐坐?”
“不了,我想回去休息一下,你们玩吧!”陶若抱歉道。
文琬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没说什么,道“好吧,你回去休息吧!”
陶若点头,和他们说了几句,带着乳母离开。
看她疏远的背影,王恒之想了想,对文琬说“大哥也有些事情,改天再一起聚聚吧!”
反正一个两个都有事,她也没了玩得心情,点点头目送王恒之离开。
陶若走了好一会儿,听见王恒之的声音,她回头“若娘表妹等等!”
“恒之表哥有什么事?”陶若有些紧张,又有些惊喜,他居然会追上来,
王恒之被她一句话问住,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神情有些不自在,东看看西看看,就是不敢看她,陶若看着知道他紧张了,不由心里有负罪感,微微低下头。
他迟疑了一下,说“珠妹妹的身子大概会好起来了吧!”
陶若惊愕,难道他叫住自己就为了说这样一句话?眉梢挑了挑,她说“大概吧!”不等他开口,她又说“恒之表哥若是无事,若娘想先走了!”
“哦!无事,你去忙吧!”王恒之有些失望的说,其实他想问,为什么不去假山那儿呢?不过他不好意思问出口,总觉得有些突然,有些仓促。
陶若点点头,不看他朝红芜走去,乳母默默地跟着,心里隐隐有些想法,觉得惊讶,微微摇头只想说是自己胡思乱想了。
用了晚饭,陶若坐在园子里绣花,天色还挺早的,她想趁机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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