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旅游地图,左顾右盼观察有点一样又有点不一样的景物,随便找了一张路边的长椅坐下,倾听音乐之都带来的节奏,环顾有莫扎特雕像的广场,这里是萨尔茨堡,欧洲心脏的心脏,旅游者称“未到萨尔茨堡,你就不算到过奥地利。”我来了,可我也迷路了。
“An!”惊呼自不远处的喷水池旁传来,我顺势望过去,瞧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错愕的拎起被“泼墨”的礼服,一看就是相当昂贵。一个十几来岁的小女孩呆愣的拿着“凶器”咖啡杯,半天说不出话。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女孩回神,弯腰赔礼道歉。搞笑的是,那位被泼的女士很显然是个金发琥珀,琥珀色眼睛?哇塞,和司空慎一的好像,不对不对,不是想那个的时候,那位女士是个外国人,这里是外国,小女孩说的居然是中文,好有一种缅怀的维和感。
外国人听得懂中文吗?我下意识的想,脚步忍不住靠近。
外国人听的懂,还说着纯正的中文,“你以为一句你不是故意的就能解决问题吗?因为你的鲁莽,毁了我精心挑选的礼服,还害我快要赶不上酒会。”
女孩的头愧疚的压的更低,“对不起,我会赔你一件的。”
女士打量女孩一番,“赔我?我的礼服价值十几万,你赔的起吗?”
十几万?我和女孩同时一副见鬼的惊愕表情,我很快反应过来,女孩脸色惨白的哭泣。
“我,我没有那么多钱。”
“哭,你哭什么劲?明明是你毁了我的礼服,我可没欺负你。”不耐的提高嗓门,引起许多围观人群。
女孩摸着泪,可怜兮兮的重复同样的歉意,“对不起,对不起。”
“别哭了你,看着就心烦。你以为哭能解决问题吗?”不耐烦升级。
“我,我……”女孩被她的气势吓到,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一句话。
“你是想我报警,请你的家人来吗?”女士低叫,眼里脸上写满不悦。
害怕的收了眼泪,女孩倒退几步,拼命的摇头,我站在一旁,深怕她把脖子摇断呀。
“不,求求您不要报警。”泪水不争气的又哗哗的流,女孩的乞求和眼泪没有换来女士的同情心,她只是越来越不耐的蹙眉。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但看表情,我大致可以猜出,他们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一时气恼,我走上前去。
“这位夫人,如果能解决问题的话,您是不是就可以原谅这个小女孩的无心之举?”
女士和小女孩还有围观的人因为我的话,齐刷刷将目光看向我,我努力压下不适感,昂首挺胸。
“你?凭你能有办法?以我看,你也没比她好到哪去。”轻蔑意味明显。
审视自己的穿着,圆边帽,豆绿色加厚羊毛呢风衣,一双黑色短靴,黑白相间的手包,佳能的单反相机,自我感觉良好,显然入不了礼服女士的眼,谁叫人家的一件裙子就要十几万,我全身上下最贵的就是手里的单反相机,还是二手买进的。
“给我十分钟,十分钟后问题没有解决,我悉听尊便。”女士瞧我信誓旦旦的样子,眼里有些迟疑。
“好吧,我给你十分钟,十分钟问题依旧,你和你,等着被我送警察局吧。”冲她本可以像周围的人一样袖手旁观却愿揽麻烦上身的冲动劲,她答应了。
小女孩羞怯的上前,刚想张口说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微笑的摸摸她的头,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
习惯性的席地而坐,无视女士和围观人群诧异的目光,自顾自的拿出手袋里紫罗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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