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世面没受过教育的粗妇都比不上。”
夏候燕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墨琛说的是事实,所分析的侧面问题也是极有可以发生或存在的。
可她心里就是气不过:“方瑶就是个贱人,本公主并没有污蔑她,谁敢在背后议论我半个字?”
“人长一张嘴,他们爱说什么想说什么是他们的自由,公主难道还想把他们的嘴都撕了不成?”
夏候燕抿唇,若她不快,都撕了又有何不可,反正都是贱民,死也不足惜。
“这天底下人千千万万,公主得撕到什么时候去?莫说我小看公主,就是我,也没这能耐与天下人为敌。”墨琛转目看向夏候燕,眸子深邃,幽如寒潭。他不是有意夸大恐吓夏候燕,而是没了耐心再听夏候燕那些幼稚可笑的想法和作为。
听到不想听的话,就撕人的嘴,不是幼稚可笑是什么。
一句与天下人为敌,也确实把夏候燕给震住了。不管墨琛是好心还是暗讽,总归贱人二字不能再随口说了,确实对她影响不好。
太后最不喜欢没有家教素养的人,她不能惹太后不喜。毕竟太后是她最坚硬的后台,失了她的宠爱,她真的什么也不是了。
夏候燕道:“不讨论这个了,咱们说回原先的话题。你方才说方瑶那个贱......”
人字在嘴里蹦了一圈又咽了下去,夏候燕脸色有些难看,她还真被墨琛说中了,张口就来,习惯了这两个字眼了。
夏候燕暗自恼怒,气自己,更气方瑶。倘若她不贱,她又何必说。所以说来说去,这个习惯都是让方瑶给逼的养成的。
“公主请继续。”墨琛勾唇,将她面的茶杯往前移了移,示意她喘口气再说话。
夏候燕脸上有些挂不住,因为墨琛那一笑,或多或少都有些嘲弄她的意味。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对,有更重要的事要谈论,她必定要跟他计较的。
端起茶杯,夏候燕一饮而尽,然后重重的将茶杯嗑在桌上,发现砰的响声。墨琛轻笑,不在意夏候燕的恼羞成怒。
反正她有求于自己,是不敢把火发到明面上来的。
“琛殿下,你的意思是,方瑶也不见了,对吗?”夏候燕深吸口气,平复心中的怒火问道。
一直叫方瑶贱人,突然不叫了,反而有些不适应。
“有几日没到她了吧!”墨琛答。
“也不在家中么?是不是进城了?我听说她在城里有些产业。”
墨琛摇头:“派人去查过,没有。”
夏候燕凝眉,下意识的想到什么,又觉得没这个可能,连忙问道:“孔老怎么说?”
副院长不在学院教书,作为院长,孔老应该知道的。
“我问过了,但孔才说他也不清楚。”
“怎么可能?他是院长,怎能不清楚她的行踪?”夏候并直觉孔老撒了谎,墨琛其实也有这个猜测,但没有证据,又不好逼问,只能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有没有可能,他们一起回京了?”墨琛忽然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把夏候燕吓得心下一紧:“回京?回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