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都是些不登大雅的胡乱涂鸭。”
你太谦虚了。
“不,我”时雨的双手僵住,眼睛逐渐张大,嘴巴也不可思议的张开。
“哦,老天!”她低喃,瞪著电脑萤幕上一行一行的英文字。“嗄!哦!上帝!老天!”
这老半天,她不是在习惯性地自言自语,她真真确确地在和电脑交谈。
“哦,我的天。”她手足无措地东张西望。
一定有人知道了她的输入密码,利用电脑对她恶作剧。她站起来,瞪大眼镜后面的眼睛,巡视办公室裹每一个人。
每个人都在忙著,看过去没有一张脸孔有异样,也没有人看着她这边。
时雨慢慢跌坐回去,惊惶的吞咽一下,用力眨了几下眼睛。萤幕上,方才她和电脑的封白还在原处,并且在她站起来时,又多了一行字出来。
hello,你还在吗?
“这是不可能的。”她喃喃,闭上眼睛。“是我作白日梦作过头产生的幻象。”
但是当她深吸一口气,张开眼睛,萤幕上正跳出另一行绿色的字,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清清楚楚。
hello?你还在那吗?请回答。
她低下头看她的双手。它们抓著她腿上的裙子,正在发抖。
“上帝,这是怎么回事?”她惶惑地自语。
你走开了吗?hello?
深深再吸一口气,时两缓缓把抖颤的手挪上字键。
“你是谁?”
我?我是亚瑟呀!
“胡说,你到底是谁?”她飞快地打回去质问。如果此刻她在说话,她一定是在尖叫。
我是亚瑟。你不是叫我亚瑟吗?
“不!”时雨这下真的尖叫出声,她并伸手咱地开掉电脑,坐在那喘气。
“怎么了,时雨?”亚男的手按上她肩膀时,她跳了起来。
“什么?”时雨茫然的望向来到她座位旁边的亚男。
“你刚刚叫了好大一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时雨这才看到办公室裹十几双眼睛都看着她。
“你还好吧,时雨?是不是不舒服?你脸色好苍白啊!”亚男关切地摸摸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嘛。”
“我”时雨张口结舌。她该怎么说呢?没有人会相信她。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我没事。”她困难地说。
亚男打量她,皱皱眉。其他人则耸耸肩,回过头继续工作。
“我没事。”时雨吞咽著,又说一遍。
“你在发什么愣呀,还没开始工作?这可不像你了。”亚男的手伸向时雨的电脑开关。
“不!不要开!”时雨抓住她的手阻止她。
“干嘛呀?”亚男纳罕地看着她,又看看电脑。“难道你这裹面藏著个男人?”
“没事,亚男,你回去上班吧。我没事,电脑也没事,我们都很好。”她一连迭声地说。
亚男摇摇头。“不晓得你哪根神经又失调了,不管你了。”
亚男走后,时雨瞪著电脑。久久,她小心翼翼地重新开机,并且输入她的个人密码。art。她为她的电脑取的英文名字缩写。
为了证明她刚才所看见的只是荒谬的幻想,她谨慎地打了一行字。
“亚瑟,你只是一台不会言语的电脑,我的好工作夥伴,你没有真的回答我说过的话,对不对?”
她屏息挺直背,盯著萤幕。隔了半晌,没有其他不是出自她双手打的字出现,她吁了一口气。
“时雨,你真是神经过敏的白痴。”她喃喃叱责自己。“电脑怎么会”
我当然和你说话了。我们聊得很愉快,不是吗?嘿,你到哪去了?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我该如何称呼你?
再一次的,时雨咱地关了电脑,然后她身子一软,跌下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