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拔出大喊着后退好几步。“里面有死东西水里面有死人脸”他害怕地说:“死人脸!”
咕鲁哈哈大笑:“这就是死亡沼泽是的是的不然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他咯咯笑着:“在鬼火闪烁的时候你不应该张大眼睛去看它!”
“它们是谁?它们是什么?”山姆转过身看着佛罗多浑身抖地说:“我不知道”佛罗多用像是作梦一样的口气回答:“但我也看见了他们在鬼火亮起的时候我在池子中看见了他们。我看见好多的脸:邪恶、严厉的面孔高贵、哀伤的面孔许多骄傲美丽的面孔银色的头中沾着许多水草。但他们都只能散出恶臭都已经死了都已经开始腐烂。他们体内有一种堕落的光芒”佛罗多双手遮住脸说:“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我想我看见了精灵和人类旁边还有半兽人。”
“是的是的”咕鲁说:“都死了都烂掉了精灵、人类和半兽人都一样。死亡沼泽很久以前这里有过一场大战史麦戈在年轻的时候在遇到宝贝之前听人家说的。那是场恐怖的大战高大的人类拿着长剑还有恐怖的精灵半兽人尖叫他们在黑色的大门前奋战了好几个月。从那之后沼泽就出现在此处吞没掉所有的坟墓。”
“但这已经是上个纪元的事情了”山姆说:“死人不可能真的在这里!难道这是黑暗大地的某种诅咒吗?”
“谁知道呢?史麦戈也不知道”咕鲁回答:“你碰不到它们也遇不到它们。我们试过一次是的宝贝我试过一次但你就是碰不到它们。最多只看得到它们的影像但是碰不到。不宝贝!都死了。”
山姆用阴郁的眼神瞪着他又不禁打了个寒颤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对方为什么会想要碰触这些影像的原因。“好吧我可不想要再看到它们”
他说:“再也不要了!我们可以继续往前走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吗?”
“好的好的”咕鲁说:“但是必须很慢非常慢。非常小心!不然哈比人就会加入它们自己也会有小小的鬼火。紧跟着史麦戈!不要看那些鬼火!”
他弯腰驼背地继续往右边走试图找到一条道路绕过这池子。两人紧跟在咕鲁之后也像咕鲁一样手脚并用“如果再继续几天我们看起来就像是三只小咕鲁排队前进了!”山姆想。
最后他们终于绕过了这个黑色池子的边缘想办法从一块接一块的草地间跳过去。他们经常会失足一脚踏入水中或是两手趴进水中搞得他们全身都是泥泞连脖子上都跟着变成黑漆漆的每个人都觉得对方满身臭气。
等到他们好不容易踏上干地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之后了。咕鲁不停地出嘶嘶声看来他似乎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很高兴他好象是靠着某种奇怪的方法、藉由感官、嗅觉和对黑暗中形影的记忆似乎又让他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又很确定眼前的路该怎么走。
“我们继续前进!”他说:“好哈比人!勇敢的哈比人!当然非常非常累我们也是宝贝我们全都很累。但是我们必须要带主人远离这些怪火是的是的我们一定要!”话一说完他就立刻往前走几乎是以小跑步的方式在两边杂草所构成的小径之上前进。身后两人尽可能的想办法跟上他的度。但是过了不久之后他又停了下来开始面露怀疑之色的闻着空气仿佛他又觉得有什么不高兴、不确定的地方了。
“怎么搞的?”山姆误会了对方的动作。“干嘛要闻成这样?我捂着鼻子都差点被臭昏过去。你很臭主人很臭整个地方都很臭!”
“是的是的山姆也很臭!”咕鲁回答:“可怜的史麦戈闻得到但他忍住不说话为了帮助好主人。但这不重要空气在动会有变化史麦戈不明白他不高兴。”
他又继续往前走但他的不安似乎渐渐增加经常停下脚步伸长脖子往东边和南边看。刚开始哈比人还完全感觉不到有什么事情在困扰着他然后三个人突然间不约而同地停下来倾听着、嗅闻着眼前的变化。对佛罗多和山姆来说他们似乎听见远方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他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在同一个时间空气中的扰动剧烈到让他们也可以感觉得到气温瞬间开始下降。当他们呆立着倾听眼前的变化时他们可以听见远方有种风暴来临的声音那些鬼火摇晃着、逐渐减弱之后终于熄灭了。
咕鲁不肯前进他呆立在那边浑身抖、自言自语同时有一阵强风吹了过来横扫过原先雾气弥漫的沼泽。夜色变得不再那么昏沉有了足够的光度让他们可以依稀看见彼此纠结的迷雾在沼泽中流动着。他们抬起头看见破碎成片片的云朵接着南方的天空出现了悬浮在云朵之上的月亮。
刚看到月亮的时候哈比人觉得心情振奋但咕鲁趴了下来开始诅咒着白脸。接着当佛罗多和山姆瞪着天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时有一朵黑云从魔多冲了出来那是个长着翅膀的丑恶生物。它遮住了月光出一声刺耳的叫喊以过微风的邪恶度向西方飞奔而去。
三人同时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敢抬头但那恐怖的阴影不停盘旋越来越低它的翅膀已经开始煽动起沼泽中的恶臭然后它就消失了在索伦的怒气之下飞快地赶回魔多风声似乎也跟着它的行踪一起离开死亡沼泽又再度陷入沉寂之中。极目所及的荒原现在又再度笼罩在苍白的月光下。佛罗多和山姆揉着眼睛站起来像是刚经历噩梦的小孩一般高兴地面对一如往常的夜空;但咕鲁则是依旧动也不动地趴在地上彷佛晖了过去。他们勉强将他拉起来但他还是赖着不肯站起来一直用那双大手抱住脑袋坚持地趴在地上。
他哭喊着:“死灵!有翅膀的死灵!宝贝是它们的主人。它们可以看见所有的东西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挡它们。该死的白脸!它们会把一切告诉他。他可以看见他会知道。啊咕鲁咕鲁咕鲁!”在月亮西沉落入托尔布兰达山之后他才愿意站起来继续前进。
从那时候开始山姆认为咕鲁又有了改变。他变得更奉承、更巴结但山姆有时会惊讶地现他眼中会闪动着奇异的光芒特别是在看着佛罗多的时候。然且他也会越来越常使用原先说话的口气。山姆还有另外一个担心的地方:佛罗多似乎很疲倦疲倦得快要倒下他没有抱怨事实上他几乎连句话都不说但走起路来的姿态却像是背着沉重负担的旅人而且这重量似乎还在不停地增加让他的度越来越慢。最后山姆必须经常拜托咕鲁停下脚步等待主人跟上来。
事实上佛罗多每往魔多的大门踏进一步就越觉得挂在脖子上的魔戒越重几分;他现在开始觉得魔戒的重量似乎拖着他不停地往地面弯腰。但他更困扰的是那双魔眼这是他自己对它的称呼它的压力远远胜过魔戒更让他走路的时候抬不起头来。那双魔眼是一种邪恶、不断滋长的敌意你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它上山下海、突破一切重围和险阻就是想要找到你让你**裸地被锁死在对方的视线之下。佛罗多知道那双眼睛背后的意志位在什么地方就像普通人闭着眼睛也可以知道太阳的方向一样。他正面对那方向那一**涌来的力量不停地击打着他。
咕鲁可能也感觉到相同的力量但在面对着索伦的意志、魔戒的引诱和自己所下的誓言之间他的内心如何挣扎?哈比人完全无法了解佛罗多也没有精力多想。而山姆的全副心神则都放在主人身上他几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中也蒙上了一层黑暗的阴影。他让佛罗多走在前方小心翼翼地注视着主人的一举一动不时地扶持着他或是用笨拙的言语鼓励他。
当白天终于到来之后哈比人惊讶地现他们和远方的山脉之间竟然已经变得如此接近。空气现在变得凉爽、干净多了虽然魔多的山脉依旧和他们之间有一段距离但已经不再像是云雾顶端的城堡一样模糊而像是荒原彼端的高墙一般的清晰。他们终于已经到了沼泽的边缘原先潮湿的地面也成了干枯皲裂的泥地。眼前则是一块平坦、寸草不生的斜坡一路通往索伦大门前的荒漠。
他们把握住曙光依旧照亮大地的短暂时光像是小虫般地躲进一块黑色的巨岩下免得被那恐怖的邪恶黑影再度现。接下来的旅程仿佛都像是漫无边际的噩梦一样让人脑海中无法回忆出什么确实的影像。他们在这平坦却毫无道路的荒地上挣扎了两晚。他们觉得空气似乎变得越来越干燥有种苦涩的臭味渗入他们的呼吸中让他们的口唇逐渐干裂。
最后到了第五天的早晨他们又再度停了下来。在他们眼前曙光的照耀下魔多的山脉已经成了遮蔽天空的巨大障碍从山脚下延伸出许多断碎的丘陵最近的也有十几哩。佛罗多恐惧地四处张望即使经历了死亡沼泽的恐怖和眼前这块荒凉大地的威胁但让他心中充满恐惧的还是那块在晨光之下缓缓在他面前揭开面纱的邪恶之境。即使在那充满了亡灵的沼泽中依旧有些残破的绿意保存下来;但是在这里不管是春天或是夏天永远都不会有任何的绿意。这里寸草不生、万物雕零连凭借着**之物就可以生长的苔藓或是蕨类都无法在此苟活。在这里地面上的凹洞被泛着病态死灰色的泥土和烟灰所覆盖仿佛山脉将它们垂死的血脉都吐在山脚下。许多化为粉尘的岩石接堆积在这里由火焰和高温所形成的巨大石柱也矗立在此地看起来像是无穷无尽的墓地中的墓碑一般。这些就是佛罗多在晨光下所看见的景象。他们眼前所面对的就是抵达魔多之前的最后一个考验也是他的奴隶最后的纪念碑在所有其它的丰功伟业都随风而逝之后可能只有这块荒地会留存下来:这块病态、无药可救的死寂大地。除非大海将此地的邪恶与污染完全冲刷殆尽否则此地将永恒如一。
“我觉得好想吐”山姆说佛罗多没有回答。
他们站在这块土地之前像是明知噩梦在前却必须尽量忍住不睡觉的人一样无奈因为他们知道必须要经过这段阴影才能够看到早上的太阳。天色越来越亮地面上的凹洞和染有剧毒的土堆变得越来越清晰。太阳高挂在天空穿行在云朵和一道道的黑烟中;可是在这块大地上即使连阳光都变得病态般的虚弱。哈比人并不喜欢这种阳光它看起来一点也不友善只是徒然让他们的行踪被揭露在众多敌人的眼前而他们就像是漫游在黑暗魔君王国中的一缕鬼魂。
由于他们已经太过疲倦无法继续往前因此他们找了个地方休息。一开始他们坐在一颗大石之下沉默地休息着;没想到大石间突然冒出了恶臭的浓烟让他们喘不过气来。咕鲁是第一个反应的人他咒骂着、咳呛着站了起来完全不管身后的哈比人就手脚并用地逃开。山姆和佛罗多紧跟在后好不容易才来到了一个圆形的坑洞中它在面临西方的部分特别高耸。这个坑洞中温度很低在底部还有反射着七彩光芒的恶心油渍。他们不得已只能瑟缩在这恶心的坑洞中希望藉由它的阴影可以躲过魔眼的注意。
白天过得很慢他们觉得口干舌燥但他们只敢从水壶中稍稍喝几口水。他们上次装水的时候是在之前的溪谷中从他们现在所在之处往回望去那里似乎变成了一个世外天堂。哈比人轮班值日一开始不管他们有多累两个人都睡不着;但是慢慢的随着太阳躲进缓慢移动的云朵中山姆打起了瞌睡。那时是佛罗多轮值的时候他靠在坑洞的斜坡上但那并无法解除他胸口所感觉到的沉重负担他抬头看着布满一道道黑烟的天际看见奇怪的魅影黑色骑马的身影、来自过去的幻影。他在半睡半醒之间搞不清楚过了多久最后终于失去了意识。
山姆突然间醒了过来以为自己听见主人的叫喊声。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佛罗多不可能出任何的叫喊声因为其实他已经睡着了几乎快要滑到池底去了。咕鲁坐在他身边一时间山姆以为他正准备叫醒佛罗多但细看之下才现不是这样。咕鲁正在自言自语史麦戈正在和另外一个共享同样身体但说话时带着更多嘶嘶声的人格争论苍白与绿色的光芒不断在他眼中闪烁互换。
“史麦戈过誓了!”第一个人格说。
“是的是的我的宝贝”另一个人格回答道:“我们过誓了要拯救我们的宝贝不让他找到它永远不会。但它正在逐渐靠近他没错一步一步越来越近。我们不知道我们不知道这哈比人想要怎么做是的我们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行。在主人手上史麦戈过誓要帮助主人!”
“是的是的要帮助主人:宝贝的主人。但如果我们是主人那么我们就可以帮忙自己是的而且也不会破坏诺言。”
“但史麦戈说过他会非常非常乖。好哈比人!他把残酷的绳子从史麦戈的脚上拿走。他很好心的对我说话。”
“非常非常乖呃我的宝贝?那我们就乖一点和鱼一样只对我们自己好。当然不不会不会伤害好哈比人。”
“但是我们是以宝贝起誓!”史麦戈的声音抗议道。
“那就抢下它”另一个声音说:“让它变成我们的!这样我们就会变成主人了咕鲁!让另外一个哈比人那个疑心重的坏哈比人在地上爬没错咕鲁!”
“但不会害到那个好哈比人吧?”
“喔不如果这不会让我们高兴我们就不会这样做。可是我的宝贝他还是巴金斯家的人是巴金斯家的人偷走了。他找到它什么也不说我们恨巴金斯家的人。”
“不这个巴金斯家的人例外。”
“才不每个巴金斯家的人都一样还有所有藏起宝贝的人。我们一定要拿到宝贝!”
“可是他会看见的他会知道的。他会把它从我们手中夺走!”
“他看见了他也知道了他听见我们作出愚蠢的承诺违背他的命令。是的一定要拿到它。死灵在搜索了一定要拿到它!”
“不能为了他这样做!”
“不好孩子。你看我的宝贝如果我们有了它那么我们就可以躲过他的搜索对吧?或许我们可以变得很强变得比死灵要强。史麦戈大王?伟大的咕鲁?至尊咕鲁!每天都可以吃鱼一天吃三次海上捞来的新鲜鱼。最珍贵的咕鲁!一定要拿到它。我们想要它我们要它我们要它!”
“可是他们有两个人他们会很快醒过来杀死我们!”史麦戈最后挣扎道:“不是现在时候还没到。”
“我们想要它!但是”这个人格暂停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仿佛想到了什么新点子:“时候还没到呃?或许吧她可以帮忙是的她可以。”
“不不要!不要走那边!”史麦戈哭喊着:“要的!我们想要它!我们想要它!”
第二个人格每次说话的时候咕鲁的细长手指就会伸向佛罗多然后在史麦戈说话的时候又会猛然抽回来。最后两只手臂似乎终于达成了协议都开始抽搐着伸向佛罗多的脖子。
山姆躺着不动对这场争辩感到十分的好奇半闭着眼睛看着咕鲁的一举一动。在他简单的小脑袋中咕鲁原本最大的危险是他的食欲他想要吃掉哈比人的**;这时他才意识到这并非是这样:咕鲁感受得到魔戒恐怖的召唤所谓的“他”就是黑暗魔君但山姆也很好奇她是谁?或许是这个小怪物在四处漫游的过程中所结交的怪物朋友。然后他就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因为眼前的状况已经变得越来越危险他觉得四肢非常的沉重但他还是使尽全身力气坐了起来。他心中有某种预感警告自己不要让对方知道他听见了之前的争论。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夸张地伸了个懒腰。
“什么时候了?”他睡眼惺忪地问。
咕鲁从齿缝间出了一声长长的嘶嘶声他站了起来全身肌肉紧绷似乎准备做些什么然后他又趴了下去四肢着地爬到坑洞边。“好哈比人好山姆!”他说:“头晖晖是啊头晖晖!让好史麦戈来看守!不过已经傍晚了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该走了。”
“正好!”山姆说:“也是我们该出的时间了。”但是他的心中也不禁开始怀疑到底应该放任咕鲁继续乱跑比较危险还是将他留在身边比较危险。“该死!我真希望他被呛死!”他嘀咕着。他踉跄地走下坑底将主人叫醒。
诡异的是佛罗多觉得神清气爽他之前一直在作梦黑暗的阴影已经消退了在这块暗影潜伏的大地上竟然有美丽的影像来拜访他。他记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但却知道自己因为那影像而觉得心情轻松又很高兴他的重担似乎也变得比较轻了些。咕鲁兴高采烈地欢迎他他咯咯笑着拍打着细长的手指边摸着佛罗多的膝盖佛罗多对他露出微笑。
“来吧!”他说:“你很聪明很忠实的替我们带路这是最后的一个阶段了。把我们带到门口我就不会再要求你跟着一起来了。只要把我们带到门口你接下来想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不是投靠魔王都好。”
“去大门吗?”咕鲁露出害怕和惊讶的表情:“主人说要去大门!是的他这样说。好史麦戈一定会遵命的是的遵命。但是当他比较靠近之后我们可以再看看。一点都不漂亮喔不喔不!”
“出吧!”山姆说:“我们赶快把这件事情解决!”
他们在逐渐降临的暮色中爬出坑洞度缓慢地在这片死寂的大地上前进。他们走了不久又再度感觉到和死灵乘着翅膀降临同样的恐惧。他们停了下来趴在这带着恶臭的地面上但是天空中却没有现任何不一样的景象。很快的这阵威胁感又消失了或许它只是执行巴拉多的某个任务而在高空飞翔而已。过了一阵子之后咕鲁站了起来继续弯腰驼背地往前走不断地浑身抖。
大概在午夜之后一个小时的时候恐惧感又再度袭来;但这次的感觉比较遥远、比较模糊似乎它正在高空用极高的度扑向西方。不过咕鲁却害怕得不得了认为众人的行踪已经被现因而敌人正派出大军来猎杀他们。
“三次了!”他哭叫道:“三次就真的很危险他们感觉到我们在这里他们感觉到宝贝了!宝贝是他们的主人我们今天不能再走了一点用都没有没用!”
恳求和好言相劝完全失去了效用直到佛罗多板着脸生气地命令他并且一只手放到剑柄上咕鲁才终于站起来。最后他狂嚎一声像是头被毒打的狗一样继续前进。
就这样他们一路毫不休息一直赶路到第二天清晨这期间他们一直丧气地垂着头除了耳畔呼啸的风声之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