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汗珠沁在肩背之上,正于楼道的灯光下泛着晶莹之华。
那或高或低的轻嘤伴随着深深浅浅的心中之浪,如唱如吟。
夏可可攀附在冷子钦的身上,她搂紧了他的脖颈他的肩,将自己的双腿牢牢的夹在他的腰上,伴随着他每一步的蹬踏阶梯而不住的呻/吟。
他带她离开了那挂满千纸鹤的房间,也带她离开了那温凉的桌几,只因为那桌几太不温柔,而已经从情/欲中清醒的他,只想让彼此都记住这一刻的美妙。
于是,当夏可可适应了他的存在之后,他便将她搂抱而起,拖着她,就这么带着她步步向上的去往三楼,而他的每一次登阶,虽然已经考虑到她的承受力而轻慢,却还是让夏可可的嗓间低唱出了最美的人生旋律,也让她的脸上呈现更美的霞红。
“你知道你有多美吗?”当他终于将她抱进了三楼的卧室时,赞美由衷的从内心而发,而她闻言只是笑着,随即低头把自己埋进他的颈窝:“我不知道我有多美,但我想说,你可比我更美……”
冷子钦闻言一愣,随即笑着嘬了她的耳垂一下:“我可是男人。”
“但你的确很美啊……”她眯缝着眼,笑着言语,把发烫的脸颊在他的脸颊上轻蹭:“尤其那双琥珀色的眼……像是充满着魔力……勾魂摄魄……”她说着在他的耳边轻吹出一口气……
霎时间温暖的麻痒如电流般流窜在冷子钦的体内,他将她一把放在了床上,抱着她的腰身便是挺身抽/送……
“嗯……啊……”剧烈的撞/击,让她心花怒放,让她接连高唱,让她浑身不由自主的绷紧,但偏偏此时他停下,继而俯下身来,一手撑身的顿在她的上方,一手则抚摸上她的脸:“有魔力的是你……让我遇见你的第一眼……就不知不觉的……爱上了你……”
他说着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随即在彼此唇舌的交汇里,开始了更加猛烈的冲锋陷阵,于是需求的身体更加的愉悦,让她即便是亲吻堵住了唇,却也挡不住一串串美妙的音符在亢奋的溢出。
……
一室的情愫浓浓地充盈在这卧室内。
纤细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的游走着,赤/裸的她趴在他的胸口上一面听着他的心跳,一面清楚着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个见血的咬痕。
是的,咬痕,与他留下的吻痕不同,在他们愉/悦的顶峰时,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只因为在她的内心,有着不甘---她明白这是开始的一夜,也是结束的一夜。
毕竟,再爱又怎样,他不会娶她,他还得对另一个女人负责。
他没有出声,只是沉默着由着她去啃咬,并把自己所有的爱意都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那一刻仿若喷薄的不仅仅是他的兴奋与热情,更喷薄的是他藏在身体与心底浓浓地爱。
“怨我吗?”她轻声问着,手指在那齿痕的血印上轻轻地抚慰着,此刻她是有点后悔的,因为她只是一时冲动才咬的,却没想到自己竟咬的如此狠,不但留下了深深的齿印,还要出了血……
“不怨,是我,欠你的。”他轻声说着伸手摸弄着她的发,努力的压制着自己内心想说出更多的冲动。
一个轻吻落在了那个齿痕上,继而她一个翻身逃离开他的身边,顾不上身体的酸痛,就想去抓件衣服来套上。
“熙暧……”
“你还是叫我可可吧。”她转头看着他:“叫了十几年这个名字,我已经习惯了。你若叫我熙暧,我会误会,你是惦念着她。”
冷子钦闻言眉与唇都是微微地一蹙,随即他从床上快速的爬下来,一把抱住了她:“你这是要走吗?”
“对,去我该去的地方。”她轻声言语着,并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该去的地方?”冷子钦的手臂将她圈的更紧:“不许去,我不许你去夜辉那里,不管真的假的,我都不想看到你和他有任何的瓜葛!”
听着他霸道的口气,她鼻头有些酸楚,但有些事是她必须去做的。
“子钦,别这样。”她咬了下唇,鼓起勇气的抬头去看他的眼:“我知道你爱我,就足够了,但很多时候,我们注定了无缘……”
“无缘?”冷子钦摇头:“我不这么想!我在酒会上遇到你,就是缘分,我爱上你就是缘分,甚至在码头与你交手,这还是缘分!我们一次次的放弃彼此,却一次次的要遭遇彼此,如果这都不算缘分,还被称之为无缘的话,那我不知道什么叫缘分!”
夏可可抽/吸了一下鼻子,从他的怀抱里挣出手来抚摸上他的脸:“可是我要复仇,你还要做你的事,并且还有一个人……她怀了你的孩子……难道,你和我,都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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