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缝针的动作。
夏可可看着他那举动,无奈的翻了白眼,再次费力的将他抱起,努力的往三楼上冲。
这一次冷子钦没有多话,夏可可也总算可以一口气冲完楼梯,当她终于把冷子钦放到卧室的大床上时,也累得她呼哧哧地大喘气的躺在了他的身边。
“你说我怎么就不能晚点受伤呢?”冷子钦忽然开了口:“我还说,得和你建立下关系的,现在似乎,不能够啊!”
夏可可闻言立刻翻下了床:“那我可得恭喜你断胳膊断腿了。”她说着轻笑了一下:“我去把你的轮椅拿上来。”说完不等他答话人就往外走,口里还嘟囔着:“冷子钦,你那么有钱,给你家按个电梯吧!这么抱你,我会累死的。”
冷子钦闻言笑着摇摇头,而此时他兜里的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一条蕾蕾发来的信息。
看着看着,他的笑容收敛了。
夏可可揉了揉自己累酸了的腰,把轮椅推进了冷子钦的卧室:“虽然让你这个伤残人士独自在屋里不大地道,但是,我必须申请回家一趟,所以能不能……”
“夏可可,你是一定要去复仇的吗?”此时冷子钦却忽然答非所问的打断了她的话。
夏可可愣了一下,随即“嗯”了一声。
“和我说说你的计划吧!你想什么情况下甩了他,然后告诉他你是为你的朋友来算账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夏可可看着冷子钦忽然严肃的脸,觉得有点不安。
“不为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他忽然失去了那份严肃,连语调都份外的柔和:“也希望你告诉我。”
夏可可眨眨眼:“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也得告诉我,她是谁!”她说着指指床头墙面上的板画:“怎样?”
冷子钦轻笑了一下:“一换一,挺公平的,我答应,但是,你能和我说真话,不骗我吗?”
夏可可盯着他咬了一下唇:“那看你是不是说真话了。”
冷子钦一笑,随即仰头看了看那个板画:“你怎么知道这画有故事?也许,它只是一个艺术品。”
“我在你屋里翻腾的时候,去过地下室,看到了那里的车床,我知道这是你亲自雕出的板画,还知道这卧室里的家具,都是你亲手做的,因为那里还有很多这些东西的,设计图。”夏可可说着抬头看向那板画,因为她的心情在看到这个板画时,有些莫名的滋味,像是在意,又像是酸涩。
“她是我喜欢的女人,我从很早的时候就喜欢她了。”冷子钦看着那板画,目光充满着温柔:“那是她微笑的样子,也是我最喜欢的样子。”
夏可可闻言抿了下唇:“她呢?没在你身边了吗?”
冷子钦低头看着夏可可,一言不发。
夏可可的嘴角撇了撇,低头言语:“我计划着让他和我热恋,等到他向我当众求婚时,再拒绝他,讽刺他,让他知道,我是在报复他。”
“求婚?你这么有自信啊!”冷子钦轻笑了一下:“你确定你可以?”
“本来我没那个自信,但夜夫人看不上我,却恰恰帮了我的忙。”她说着抬头冲他轻笑了一下:“夜辉显然处在叛逆的时候。”
“你倒挺聪明的。”
“可你总说我是笨蛋。”夏可可轻笑了一下。
“你在手段上是聪明的,但在人生上,绝对是个笨蛋,毕竟拿自己的人生做代价,赢了也会输了你自己。”冷子钦说着眼里闪过一抹惋惜之色。
“别说我了,该说她了!”夏可可抬头看着那板画:“她呢?怎么没在你身边了?”
冷子钦眨眨眼:“我丢了她。”
“丢?”夏可可有些无法理解这个字眼。
“对,丟了她,在某一个重要的日子,我们约好了相见,约好了庆祝,可是,发生了意外,从此,她,再没有机会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也从此消失在我的生命里,不见了。”他说着眼眸里透露着伤感,让夏可可莫名的觉得有些心疼。
“对不起,如果知道她是你的悲伤,我不会问的。”她真诚的道歉,因为她没想到在冷子钦这样的无赖里,心里有如此深情的一片温柔。
“夏可可。”冷子钦看着她,撑起了身子坐了起来:“你真的,只是报复夜辉,只是为了你的朋友而如你所讲的那般,打算的吗?”
夏可可自然点头:“当然。”
冷子钦盯着她并不闪躲的眼,轻叹了一口气:“我饿了,你帮我做点吃的吧。”
夏可可一愣随即点点头,没说什么的出了房间下了楼。
听到她远去的脚步声,冷子钦扭头看了看墙上的板画,轻叹了一口气。
“她在骗我……”他看着板画轻声的呢喃:“她的所图,不会只是夜辉对吗?”他说着慢慢地把手机从兜里掏了出来,此刻手机的页面上是一条短信,其上清楚的写着:“严勇,双天集团曾经的首席会计师,现任国汇证券期货部的第一经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