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丫和仲伯阳站在仲夫人面前,仲夫人则对身边的妈妈道:“瞧瞧他们俩的手。”
那妈妈走过来仔细拿起两人的手看了看,“回夫人,完好无损。”
仲夫人拍了一下桌子,“那喜帕上的血是谁的?”
五丫完全不知道,仲伯阳一样不知道,在两人对视后,一起摇了摇头,“回母亲的话我们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说没圆房喽?今个儿善宜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哪个圆了房的新娘子行动那么利落的?”仲夫人道,“你们两个倒学会糊弄我了!若是不满意为什么还非要娶进来?”
“母亲,我何时对善宜不满意了?”仲伯阳反问,五丫则羞红了脸,心想着准是冬梅那丫头干的。
“那为何不圆房?”仲夫人继续追问,仲伯阳则道:“昨个儿子喝醉了,回了房直接就睡着了,要不是善宜,估摸着儿子连床都上不去了。”
仲夫人张了张口,无话可说,本以为是那丫头的错,到头来却是自己糊涂儿子喝醉了,只好道:“以后别用这三脚猫的骗人功夫来糊弄我,你们俩好好过日子才是真的,还有啊,你们祖母就是再瞧不上你和你二哥,今个儿你们新婚头一日也要去探望你们祖母,陪着说会儿话,不然又要挑我毛病了。”传言不假,老夫人果然是对继室和继室的孩子没那么好。
“是,母亲。”五丫恭敬道,看来这个家里最需要讨好的最难讨好的就是老夫人,仲夫人是亲婆婆,再不喜欢自己,时间久了那心也是向着自己的,妯娌之间不需要讨好,井水不犯河水就好,再说想讨好也太难,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一个笑面虎不交心,这种无用功的事情不做也罢,至于那个处处针对自己的小姑子早晚要嫁出去,和平共处就好。
仲伯阳跟五丫出了正房,便道:“回去歇一回,下午去就祖母那里就好。”
五丫点点头,一早上认全这家里的人,再经过一番轰炸的确累了,仲伯阳问道:“你不生三妹气?”
“不生,生气气的是自己又不是别人。”五丫觉得生气这种事对在乎的人才值得,太爱生气往往气得是自己。
仲伯阳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副捡到宝的样子,“我的眼光还是很好的,果然不错。”
五丫停下脚步,抬头问道:“为什么眼光好?”心里头期盼他能夸自己两句,接过仲伯阳道:“我选的娘子脸皮够厚,这是以后走下去的前提,随随便便一个薄脸皮的谁知道是不是被说了几句就要死要活。”
五丫转过头就往前走,就不该往好了想,夸人也没有能夸脸皮厚的,好歹说个抵抗能力强也比这个好听。
仲伯阳跟在五丫后面,瞧着一撅一撅的五丫只觉得自己的小娘子很好笑,她今天的表现很让自己满意,放在别家的娇小姐身上只怕是要炸庙了,可是她却依然笑着,好歹自己在外不用太担心她得罪家里的谁,怎么看她都能做好一个贤内助,可是反观,也一定是童年磨练出来的,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回到房里,五丫就坐在椅子上冥思苦想,认真的样子很是逗人,仲伯阳道:“娘子若是想讨好我的办法就不要想了,我要求很简单,早日给我生个孩子就好。”
五丫红着脸支支吾吾,“说的是什么话,我在想,下午去看祖母带些什么礼物好?”
“礼物就不必带了,越北侯府要什么有什么,什么都不缺,祖母要的那个府里少有,老人家看重亲情,大嫂得她喜欢也是因着大嫂常去陪她说话,而且大哥是在祖母那里长大的,你送什么都不如时常到她的住处走走,就是不喜欢你给你冷脸看也要笑脸陪着,时间长了就好了,或者压根不用在乎祖母,其实讨不讨好在于你,你若是想,那就照我说的做,你若是不想,我也不强求你,一切以你的意愿为准。”仲伯阳认真道,五丫倒是想不做,仲伯阳是没逼她,但是现实在逼她,她不做她就不能在越北侯府好好生活。
“知道了。”
午饭五丫和仲伯阳同仲夫人一起在正房用的,饭桌上没怎么交谈,用完膳仲夫人便去午睡了,五丫则从仲伯阳那里打听了小厨房在哪,就忙活自己的了,直到下午仲伯阳才见到五丫。
五丫换了一身淡色的衣服,显得她清淡如水,貌似芙蓉,仲伯阳问道:“一中午忙什么去了?怎么不睡午觉歇一会儿?”他的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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