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蒙点头。

    quot 吉尔也有能力领导士兵，成为你手下的第一领导人，就跟安东尼一样。&quot 艾德蒙说。

    quot 我们的小弟必须先学会控制脾气。&quot 邓肯评断。

    艾德蒙微笑，&quot 你必须要告诉我，杰瑞带来关于梅德琳的消息是什么。"

    quot 亨利邀杰瑞去谈话，而杰瑞认为他可能会阴谋叛乱。"

    quot 何时？何地？"

    quot 卡雷尔邀请亨利去作客，我不清楚会面是何时。"

    quot 你想亨利会要求杰瑞对他效忠，和国王对立吗？&quot 艾德蒙又问，&quot 你呢？你也被邀请了吗？"

    quot 不，他知道我支持威廉王。"

    quot 你认为亨利真的存有异心吗？"

    quot 如果真是如此，我还是会誓死保护国王，我已经立誓对他效忠。"

    艾德蒙很满意地点头，&quot 杰瑞说不满的人愈来愈多，许多人都计划要杀他。这很平常，他的父亲在世时就有很多敌人。"

    邓肯不说话，艾德蒙继续，&quot 杰瑞猜测，是基于友善，他才被邀请，他想亨利只是要知道如果威廉死后我们是否会尊他为王。"

    quot 只能等待会议的结果。"

    quot 是的，等待。"

    沉默片刻后，艾德蒙蹙眉，&quot 还有事要考虑，邓肯。"

    quot 告诉我，艾德蒙。&quot 邓肯问，改变话题，&quot 吉尔还认为自己爱上梅德琳吗？"

    他耸肩，&quot 他必须有一段时间适应你的婚姻。但他已不再迷恋。我相信他是爱梅德琳的，但她一直以手足之情待他，很扫他的兴。我很惊讶你会注意到吉尔的感情。"

    quot 吉尔把心思表现在脸上，你也看见结婚仪式进行时他紧握剑柄，他认为我是在强迫梅德琳。"

    quot 你是在强迫她。&quot 艾德蒙莞尔，&quot 我的确看到他很激动，梅德琳也看到了，我想这是她突然同意嫁你为妻的理由。"

    邓肯咧嘴而笑，&quot 正确的观察，梅德琳总想要保护她认为弱小的人，在那一刻她以为我会报复。"

    邓肯开始抚摸他妻子的背部，艾德蒙想他的大哥一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quot 梅德琳要我们两个都离开吗？"

    quot 不，艾德蒙，我猜想她会很苦恼，而且会责备我。"

    邓肯回答，&quot 我的妻子不知道你也对莱普尼效忠。"

    艾德蒙点头。&quot 梅德琳担心我会把你和吉尔的一生都控制在手下，不允许你们有自己的思想。"

    quot 你的妻子有很奇怪的想法。&quot 艾德蒙分析，&quot 她已经改变了你的生活不是吗？邓肯？还有我们的。这是我们第一次有如此长时间的讨论，我确信梅德琳已经使威克森更团结。"

    邓肯对这个评论没有反应，艾德蒙站起来，往大厅入口走去，&quot 真遗憾，你知道。&quot 他回头叫道。

    quot 遗憾什么？&quot 邓肯问。

    quot 我没有先抓到她。"

    邓肯微笑，&quot 不，是幸运，艾德蒙，我会把她抢过来。"

    邓肯说完时，梅德琳刚好醒过来，她挣扎着坐起，羞涩的对她的丈夫微笑，&quot 你要由艾德蒙手中抢什么？邓肯。&quot 她沙哑的问，手忙着整理自己的头发。

    quot 跟你无关，梅德琳。"

    quot 你应该与你的兄弟共享你所有的东西。&quot 梅德琳训示他。

    艾德蒙听到她的话后大笑不已。

    然后阿狄雅突然含泪进入大厅，她冲到梅德琳面前时，哭喊出来，&quot 杰瑞坚持婚约有效。梅德琳，我该怎么办？他还是要娶我。"

    梅德琳由邓肯膝上跳起，阿狄雅投入她的怀抱。

    邓肯站起来，对他妹妹的歇斯底里感到生气。

    quot 你该问我那个问题，阿狄雅。&quot 他怒斥，抓住梅德琳的手，不管阿狄雅正攀住她的外袍，开始将梅德琳拖出大厅。

    quot 在这种情形下，我们不能丢下你妹妹。&quot 梅德琳抗议。天啊！她觉得自己是拔河的对象，&quot 邓肯，你快把我的手拉断了。"

    杰瑞冲进大厅，邓肯决定立刻把问题解决了。

    杰瑞还没开口说话前，邓肯问，&quot 你仍然要娶阿狄雅？"

    quot 是的。&quot 他的音调带有挑战，就跟他的站姿一样，&quot 她会成为我的妻子。"

    quot 我已经承诺阿狄雅，她想在此住多久都可以，杰瑞。"

    杰瑞的脸转成愤怒，邓肯真想咆哮。&quot 我错了，竟然答应她。&quot 他在艾德蒙、梅德琳、杰瑞的百前承认。邓肯是个从不认错的人，他的话令大家震惊，他们的表情令邓肯发笑。

    他转向梅德琳，低语，&quot 你总是实话实说的格言影响了我，夫人。现在闭嘴，吾爱，一切都会解决的。"

    梅德琳慢慢点头，给他一个微笑，表示信任。他很满意，当他回头面对杰瑞时仍面带微笑。杰瑞知道邓肯一定会给他一个圆满的解释，邓肯一向是个守信的人。

    quot 阿狄雅，&quot 邓肯催促，&quot 停止哭泣，告诉杰瑞爵士我给你的承诺。"

    他的语气不允许争辩，阿狄雅离开梅德琳，抬头挺胸地说，&quot 你说只要我愿意，我能在此住到老死。"

    杰瑞往阿狄雅的方向前进一步，但了邓肯的瞪视制止了他。

    quot 现在，杰瑞？我给过你何种承诺？&quot 邓肯的声音温和，让人觉得他已厌烦这段对话，梅德琳紧抓着他的手。

    杰瑞大喊地回答他，&quot 你同意，在国王的祝福下，将阿狄雅嫁我为妻。"

    艾德蒙忍不住了，&quot 你要如何遵守这两个承诺呢？&quot 他问邓肯。

    quot 杰瑞。&quot 邓肯没理会艾德蒙，&quot 我的承诺是阿狄雅可依她的心愿住在此地，我认为应该由你来改变她心意。"

    quot 你想建议"

    quot 你永远是在我家最受欢迎的客人。&quot 邓肯说。

    杰瑞本来很诧异，但一个自信的微笑马上浮现脸庞。他转向阿狄雅，对她说，&quot 阿狄雅，既然你不离开，那我将留在此地陪你。"

    quot 你什么？"

    阿狄雅尖声叫喊，梅德琳看得出她眼中没有恐惧，只有不可思议的愤怒。

    quot 如你大哥所说的，不管花多少时间，阿狄雅，我要让你了解我真的想娶你。&quot 杰瑞说，&quot 你听见了吗？"

    她当然听见了，梅德琳想，守夜的人也一定听得一清二楚，他喊得够大声了。

    梅德琳往前一步，想保护阿狄雅远离杰瑞的愤怒，但邓肯突然拉住她的手，他把她拖到身侧，当她想开口抗议时，邓肯的手加重力气，她决定待会儿再跟他理论。

    阿狄雅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提起裙摆，冲到杰瑞面前，&quot 你就是等到满头银发，齿牙动摇，我也不会改变心意。"

    杰瑞对她微笑，&quot 你低估我的能力了，阿狄雅。&quot 他告诉她。

    quot 你真是世界上最固执的男人。&quot 她冲口说出。&quot 你你真是庶民。"

    阿狄雅转身离开大厅。

    一切会没事的，梅德琳感觉得出来，阿狄雅很愤怒，但不害怕。

    quot 什么是庶民？&quot 杰瑞问艾德蒙。

    艾德蒙耸肩看向梅德琳，&quot 又是你的故事？&quot 他问。

    quot 嗯！&quot 梅德琳承认。

    quot 他跟波里菲斯一样讨厌吗？&quot 艾德蒙问。

    梅德琳摇头。

    quot 杰瑞，至少阿狄雅很看重你，这比梅德琳给我的名字好多了。&quot 艾德蒙微笑。

    梅德琳不知道艾德蒙在说什么，邓肯跟大家道过晚安后，在梅德琳还没来得及问艾德蒙之前，就把她拉出大厅。

    他们一路都没说话，当他打开房门时，梅德琳的注意力被邓肯的大床吸引住，暂时忘了阿狄雅和艾德蒙。邓肯已吩咐仆人把她的东西搬下来，他的壁炉前放有两张椅子，她绣的那只狼挂在壁炉上方。

    茉莉刚好这时候出来，她向梅德琳说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然后门在她背后关上。

    quot 我不能在你面前洗澡，邓肯，请你去湖里游泳，当我－"

    quot 你一丝不挂的模样，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quot 他说，一边她的腰带，把它丢到椅子上，然后是她的上衣。

    quot 但那是在床上，邓肯，有被单和&quot 她的声音小。

    邓肯呵呵笑，&quot 洗澡吧！亲爱的，水快变冷了。"

    quot 你去湖里游泳。&quot 梅德琳提醒他，她的丈夫慢慢脱掉她的上衣，&quot 为何你那么做？&quot 她脸颊发热，&quot 你喜欢在冰冷的湖水里游泳吗？&quot 梅德琳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但邓肯就是有办法一边替她宽衣，一边和她说话。

    quot 我不是很喜欢。&quot 他简单地回答，渴望除去遮住她美丽胴体的衣服，他跪在她面前慢慢除去她的袜子、鞋子，然后温柔地抚摸她的腰部。

    他的手带给她喜悦的叹息。

    quot 为何你要这么做？&quot 梅德琳结巴了。

    quot 强健我的身心。"

    他停止抚摸她，梅德琳很失望，&quot 有更简单的方法可以强健你的身体。&quot 梅德琳耳语。

    她知道自己的声音沙哑，梅德琳想用头发遮住自己的胸部，但尽管她拚命将头发往前拉，还是无法完全遮住。

    邓肯不让她躲藏，他站起来，拂开她的手，用他的手掌放在她的胸部，慢慢摩擦，梅德琳本能地靠向前，要求更多的抚触。

    quot 如果我吻你，梅德琳，我就无法让你洗澡了。我看得出你眼眸中的热情，你能感觉我有多想要你吗？&quot 他的声音温柔如他手掌的抚触。

    梅德琳慢慢点头，&quot 我一直想要你，邓肯。"

    她强迫自己转身走向澡盆，邓肯试着不去看她，他发誓今晚有得是时间，他要不疾不徐地爱她，要对她轻言软语，他的计划是迫她说出她有多爱他，邓肯有些不安，他已经向自己承认他非常爱她。

    邓肯决定要使梅德琳也爱他，他很自傲地相信，一旦他求爱后，她就无法拒绝他任何事。

    邓肯微笑，他要运用梅德琳的格言－实话实说，逼梅德琳承认爱他。脱去上衣，他跪在火炉前添加木柴。

    梅德琳很快地梳洗，怕邓肯偷看她。后来她看清楚自己的状况，不禁大笑出声。

    邓肯走到澡盆边，两手叉腰，急着知道有什么事这么好笑。他没穿衬衫，梅德琳的心开始狂跳，她突然呼吸不顺。喔！他总是这么快就能激起她的反应，&quot 我每天晚上光着身子睡在你身旁，现在实在也没什么好害羞的，所以我觉得很好笑。&quot 她耸肩。

    梅德琳站起来，面对她的丈夫，证明她不再羞赧。

    晶莹的水珠在她肌肤上闪闪发光，她的秀发湿垂，脸上挂着顽皮的表情，邓肯弯身亲吻她的前额，然后鼻梁，他愈来愈忍不住，因为梅德琳毫不羞惭，看起来高贵典雅极了。

    她开始发抖，邓肯马上拿起放在椅子上的浴巾，包裹梅德琳，将她抱到壁炉前。

    梅德琳背对着火，闭上眼睛，感觉邓肯的胸膛和她的摩擦，火的温热暖和她的肩膀，邓肯的凝视暖和她的心。

    她觉得被珍惜。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邓肯开始擦干她时，梅德琳没有抗议，他先用干布轻拍她的肌肤，当他擦完她的背时，突然拉她入怀，嘴巴锁住她的，他的舌头拚命的探索，邓肯把布拉掉，手扣住她的臀部，将自己和她紧紧相贴。

    梅德琳愉快地呻吟，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背部，当她的手指碰到他的长裤时，邓肯突然将她的手拂掉。

    quot 带我上床，邓肯。&quot 她要求，想攫住他的嘴吻他，但邓肯故意避开她。

    quot 一定会的，梅德琳。&quot 他声音粗嘎地低语。

    接下来，邓肯用吻慢慢地折磨她，全身上下到处游移，梅德琳双脚一个颤抖。她想自己快被这种涨满的灼热折磨死了，她的手指深陷进他的肩膀，轻柔地呻吟，她就如蜂蜜和醇酒一样地甜美、醉人，她原始的呻吟简直要把他逼疯。

    他慢慢和梅德琳躺到地板上，他的嘴封住她的，当他的手抚摸她的大腿时，梅德琳因他的抚摸而疼痛，体内的欲情逼她叫着邓肯的名字，一波又一波的难以置信的喜悦冲击着她，邓肯紧抱着她，呢喃着爱语。

    她好想告诉他，他多令她喜悦，但她不能停止吻他，让她的嘴空出时间赞美他。

    邓肯褪掉身上其余的衣物，他躺直，把梅德琳拉覆在自己身上，他知道自己快失去控制了，他拉她的双腿，想尽量地温柔。当她两腿和他交缠时，他的手又开始疯狂地爱抚她，梅德琳呻吟着他的名字，用她的手和嘴求他停止折磨。

    邓肯让她抱住他，梅德琳弓起背部，完全向他投降，然后开始缓慢、本能的蠕动，让他身心狂乱。

    他觉得自己像个侍从般脆弱，又像个战神般有力。邓肯扣紧她臀部两侧，要求她更强力的扭动。

    他得到狂喜的发泄，梅德琳失神地叫喊，然后瘫在他胸膛上。

    有好长一段时间，他们两人都没说话。梅德琳的手指轻戳他的胸膛，她好爱浓密的胸毛，光滑温热的皮肤，及好闻的体香。

    邓肯慢慢地翻滚，直到梅德琳在他下面，然后他移向一旁，撑起手肘，大腿仍不和她的分开。

    梅德琳觉得他看起来好高傲，一绺头发垂在他额头。梅德琳伸手要拂开那绺不听话的头发时，邓肯说，&quot 我爱你，梅德琳。"

    她的手冻结在空中。

    梅德琳的双眼瞪大时，邓肯才猛然惊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这不是他的计划，梅德琳才是该说爱他的人，他笑自己的急性，等待着梅德琳由他的坦白中也对他说她爱他。

    梅德琳不相信他讲的话，但邓肯的表情肃穆，表示他很认真。

    梅德琳开始哭，邓肯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quot 你哭泣是因为我告诉你我爱你吗？"

    梅德琳摇头，&quot 不！&quot 她低语。

    quot 那你为何如此烦恼？我刚刚很令你满足，不是吗？"

    他的声音担忧，梅德琳拭去泪水，&quot 你很令我满足。&quot 她坦诚，&quot 我好怕，邓肯，你不该爱我。"

    邓肯叹息，他决定等几分钟后，再听她的解释，梅德琳发抖得话都说不连贯。

    他捺住性子，把梅德琳抱上床，拉起毛毯。她靠紧他，一语不发。

    quot 你在怕什么？&quot 他问，&quot 我爱你很可怕吗？&quot 他的声音充满柔情，使得梅德琳再度哭了起来。

    quot 我们没有希望，邓肯。国王会－"

    quot 给我们祝福，梅德琳。威廉王必须同意这件婚事。"

    他的话听起来像很确定，梅德琳由他的自信得到一些安慰，&quot 告诉我为何你认为国王会支持你。让我了解，我不想再担心受怕。"

    邓肯叹息，&quot 威廉王和我从小就认识了，他有不少缺点，但他证明了自己是个好领袖。你不喜欢他受了你舅父反应教会的态度，国王得不到教会的支持，因为他收取修道院的珠宝，做为十字军东征之用。"

    quot 但为何你认为－"

    quot 当我说话时，不要插嘴。&quot 邓肯温柔地命令，轻轻挤压她的手，&quot 我不是在吹牛，事实上，我帮他统合了苏格兰，维持了一段和平时期。国王知道我的价值，我带领着他一有需要就能召唤的优良军队，他依赖我的忠诚，也知道我绝不会背叛他。"

    quot 但是，邓肯，罗狄恩是他的特别朋友，马它这么说过，从我舅父朋友那边，我也听到谣传。"

    quot 谁是马它？"

    quot 罗狄恩的仆人。&quot 梅德琳回答。

    quot 那她跟教会一样不会犯错了？&quot 邓肯反驳，&quot 这就是你的想法吗？"

    quot 当然不是。&quot 她想转身看他，但邓肯不让她移动。她靠回他的胸膛说，&quot 罗狄恩四处夸耀他对国王的影响力。"

    quot 告诉我，夫人，你刚才的特别是什么意思？&quot 邓肯命令。

    梅德琳猛烈摇头，&quot 我不能说，那很罪过。"

    邓肯不悦地叹息，他太了解国王的嗜好了，好久以前他就猜想罗狄恩在宫廷不只是单纯的办事大臣，他讶异他单纯的妻子也有这种知识。

    quot 算了，别再讨论了，这很令你难为情，我知道你的特别是什么意思。但，梅德琳，国王绝不会出卖他的将领。这场仇恨，荣誉正义站在我这边。"

    quot 也是因为荣誉的缘故，你才会被绑在罗狄恩城堡的庭院中几乎冻死？&quot 梅德琳问，&quot 你很守信，所以才相信罗狄恩也会遵守停战协定。"

    quot 那是个精密的计划。&quot 他的话令她吃惊，&quot 我从未相信你哥哥。"

    quot 他可能在你的士兵攻城前把你杀掉。&quot 梅德琳回嘴，&quot 而且，你也会被冻死。我是救了你，但那与荣誉无关。"

    邓肯没和她争辩，梅德琳的猜想错误，邓肯觉得不必指出来。&quot 罗狄恩会利用我伤害你。"

    这个论断一点道理也没有。&quot 梅德琳，全英国没有人不知道阿狄雅的事，如果国王背弃铁的事实，他会犯下大错，其他信实的男爵也会支持我，我们都因荣誉而结合在一起，国王也该以荣誉的行为对待我们，否则我们对他效忠就毫无意义了。相信我，梅德琳，罗狄恩无法蠃得这场战争，信任我，妻子，我知道该如何解决。"

    梅德琳思忖他的话，低语，&quot 我一直信任你，自从那晚和共睡同一帐篷后，你答应我睡觉时绝不碰我，我就相信了。"

    邓肯微笑，&quot 你现在了解那时以为我会乘虚而入的想法有多可笑了吧！"

    梅德琳点点头，&quot 我一向睡得很熟，邓肯。&quot 她嘲笑。

    quot 梅德琳，你不能忽略我们已开始的主题，我刚说我爱你，你难道没有话要跟我说吗？&quot 邓肯问。

    quot 谢谢你，丈夫。"

    quot 谢谢你？&quot 他喊回去，耐性用尽，他以为梅德琳要说她有多爱他，结果她不但没有，还故意如此激他。梅德琳突然发觉她被摆平脊背，她的丈夫在她眼前逐渐逼近，他的下巴紧缩，暗示他真的生气，要开战了。

    但她并不觉得受威胁，慢慢逗弄他的胸毛，他的身体？紧、僵硬，她知道自己指尖的影响力。她抚摸他时，一直凝视着他，虽然她知道他的力量，也由他眼中看出他的脆弱，这种神情是她以前从没看过的－非常脆弱、烦恼。

    当她露出温甜的笑容时，邓肯的皱眉消失了，他反应她眼眸闪烁的含意，身体放松。

    quot 你敢嘲弄我？"

    quot 我没有嘲弄你。&quot 梅德琳告诉他，&quot 你给了我最好的礼物，我不知如何承受。"

    他等待她进一步透露，&quot 你是唯一对我说过你爱我的男人。&quot 她眉头皱起，&quot 我怎能不以爱回报你呢？"

    邓肯愤怒地叹息，但轻抚她的头发，&quot 那我该感谢苍天，吉尔没有第一个说出他爱你了？"

    quot 他说了。&quot 梅德琳宣布，笑邓肯吃惊的表情，&quot 但我不认为那是第一次，因为，你，那不是真的，你的小弟只是暂时的迷恋。"

    梅德琳突然亲吻邓肯，她双手圈住他的腰，&quot 喔，邓肯，我已经爱你好久了。我真是个笨蛋，现在才知道，但我必须承认，今晚跟你的家人坐在火炉旁时，我终于醒悟，你对我的价值，邓肯。"

    邓肯摇头，&quot 你一直很有价值，梅德琳，永远都有。"

    梅德琳眼眶充满泪水，&quot 你的爱对我言真是奇迹，你抓我是为了完成报复我哥哥的计划，是吗？"

    quot 嗯！&quot 邓肯承认。

    quot 这就是你娶我的理由。&quot 梅德琳突然对他皱眉，&quot 你那时爱我吗？"

    quot 我想那是欲望。&quot 邓肯回答，&quot 我要跟你上床。&quot 他笑着补充。

    quot 复仇和欲望。&quot 梅德琳评论，&quot 令人伤心的理由。"

    quot 你忘了同情。&quot 他提醒她。

    quot 同情？你很为我难过吗？&quot 梅德琳很生气，&quot 老天！你爱我是出于同情。"

    quot 我的爱，你终于明了我替自己找的借口了。"

    他的大笑令梅德琳再度发问，&quot 你的爱是基于欲望和同情、报复，和－"

    quot 梅德琳，&quot 邓肯打岔，&quot 你记得离开罗狄恩城堡后我对你说的话吗？"

    quot 你说这是以眼还眼。"

    quot 你问我你是否属于罗狄恩，记得我的答案吗？"

    quot 唉！我真不懂你，你说我属于你。"

    quot 我说的是实话。&quot 他吻去她怀疑的表情。

    quot 我还是不明白。&quot 梅德琳仍旧一脸迷惑。

    quot 那时，我只想保有你，但到后来才想到婚姻。事实上，梅德琳，你仁慈的行为早已注定了你的命运。"

    quot 是吗？&quot 她再度热泪盈眶，邓肯的神情透着温柔和爱意。

    quot 你温暖我双腿的那一刻起，我就离不开你了－这是我稍后才承认的事实。"

    quot 你说我头脑简单。&quot 梅德琳笑了。

    她眼里闪着光辉，再也不生气了，邓肯因此假装生气，想激起她的反应，&quot 我从没说你头脑简单，那是别人说的，但我一定会立刻向他挑战。"

    梅德琳捧腹大笑，&quot 是你，爵爷，我已经是你的了。何况，在你背后，我也替你取了许多绰号。"

    quot 真的？我怎么从没听说，你何时才叫我那些名字？"

    quot 你转身之后。"

    她一脸天真无邪，邓肯的笑容加深，&quot 你的实话实说有一天一定会替你带来麻烦。&quot 他吻她，然后继续，&quot 但我一定会在你身旁保护你。"

    quot 就像我一直保护你一样。&quot 梅德琳说，&quot 这是做妻子的职责。"

    她笑他不可置信的表情，&quot 别担心我。&quot 她吹牛，&quot 现在我有你的爱，我再也不怕你了。"

    梅德琳的语气很是自豪。&quot 我知道。&quot 邓肯说。

    梅德琳大笑，因为邓肯的语气显得很落寞。

    quot 我要再次听你说你爱我。&quot 邓肯要求。

    quot 多么傲慢的命令。&quot 梅德琳轻喃，&quot 我用我整个心、整个灵魂来爱你。&quot 她吻他的下巴，&quot 我愿为你牺牲生命，夫君。&quot 她用舌尖轻舔他的下唇。&quot 我永远爱你。"

    邓肯愉快地低吼，开始对她缓慢、甜蜜地做ài。

    quot 邓肯？"

    quot 什么事？吾爱。"

    quot 你何时了解你爱我？"

    quot 睡吧，梅德琳，天快亮了。"

    她不想睡，梅德琳不让这么光辉的一晚就此结束，她的背摩擦着他的胃，脚趾圈住他的腿，&quot 告诉我是什么时候？"

    邓肯叹息，他不回答，梅德琳一定不肯睡，&quot 今天。"

    quot 啊！&quot 梅德琳叫道。

    quot 啊什么？&quot 邓肯问。

    quot 现在你开始有些道理了。&quot 梅德琳解释。

    quot 你却没理。&quot 他回答。

    quot 你今天行为怪异，真令我担心。今天的什么时候？"

    quot 今天什么？"

    quot 今天你何时了解你爱我？&quot 梅德琳不放松。

    quot 当我以为我的马会杀死你时。"

    quot 赛勒斯？你认为赛勒斯会伤害我？"

    他听出她的惊讶，邓肯在她的头顶微笑，梅德琳不知道她差点把他吓昏。

    quot 邓肯？"

    他喜欢她有事要求他时，轻喃他的名字，那声音好柔、好诱人、好性感。&quot 你毁了我的战马。在楼下，你睡在我怀中时，我告诉过你。"

    quot 我并没有毁掉它。&quot 她抗议，&quot 我只是对它表示仁慈，对人有情意并不是伤害。"

    quot 深情可能置我于死地，如果你再不让我睡觉的话。&quot 他呵欠着回答，&quot 你变成一个永不知足的女巫，&quot 他嘲弄地叹息，&quot 取走我所有的力量。"

    quot 多谢。"

    quot 赛勒斯是你的了。"

    quot 赛勒斯？我的！&quot 她充满渴望。

    quot 那匹马现在对你忠贞不贰，你把我的马变成小绵羊，但听着，妻子。直到我给你适当的训练后，你才可以骑它，知道吗？"

    quot 为何你认为我没有受过适当的训练？&quot 她的丈夫比她知道的要精明多了，现在好像没有什么事能瞒得了他。

    quot 答应我。&quot 邓肯命令。

    quot 我答应。&quot 她开始咬住下唇，一个念头突然出现，&quot 你到了早上不会改变主意吧？"

    quot 当然不会，赛勒斯现在是你的。"

    quot 我不是说赛勒斯。"

    quot 那是什么？"

    她看起来很担忧，邓肯皱眉，直到她说出自己的害怕，&quot 你爱我的心意不会改变，是不是？"

    quot 绝不。"

    他吻她，证明自己，然后闭起眼睛，想入眠，他已经累坏了。

    quot 你今晚忘记去湖里游泳了。"

    他没说话，梅德琳推他，&quot 为何没去？"

    quot 因为那里太冷了。"

    这是个敏感的答案，梅德琳笑了，喔！她多爱他啊！&quot 邓肯，你想在火炉前对我做ài吗？你知道，当你在大厅吻我时在那里？"

    她的语气害羞，且带着好奇，&quot 唉！梅德琳，你尝起来跟蜂蜜一样甜。"

    记得吻她的感觉又让他起了反应，他对他妻子的欲望令他惊讶。

    梅德琳滚到另一侧看着邓肯，他的眼睛闭着，但露出满足的微笑。

    她的手慢慢地划过他的下巴直到他的胃，&quot 我也喜欢尝你的感觉。&quot 她沙哑的说。

    当邓肯没回答时，梅德琳开始亲吻他。

    他再也不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