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反反复复的吵架,这次吵架后,蒙姬在那呆呆的坐了半天,直到宁歌和在忠赶过来,她抬起头,看着他们,脸上很平静,宁歌问她:“小姐——发生什么了?”
似乎知道但又不确定,宁歌小心的看着她,蒙姬惨然一笑,道:“没有什么,真的没有什么,我很好。”
这时候,宁歌跑到了她面前,轻轻把她抱在了怀里,温柔的安抚她:“小姐,别难过了,会没事的,相信我。”
“不,不会了,他走了,我真的把他赶走了。”蒙姬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宁歌,我好难过,好难过啊。”心痛的有点无法呼吸,她真的很想现在就去死,那样就再也不会痛了呢。
宁歌一时无语,看向在忠,在忠明白,便冒了倾盆大雨跑出去去追离炎了,宁歌不无担心和忧虑的看着在忠的背影,心微微的痛着。
蒙姬这时已经不再哭泣,连眼泪都变的太奢侈,她在那呆呆的看着那场大雨,半响无语。她怎么会不心痛呢,连呼吸都是痛的啊,她放弃了这一生最爱的那个男人,就像失去了整个世界一般。
可是再怎么样又能如何呢?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控住不住自己想要去死的冲动,她又愣了一会,然后对宁歌说:“宁歌,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我想静一静。”
宁歌有点迟疑,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对她说:“小姐,你要好好休息啊!”蒙姬强迫自己给了她一个笑容,道:“好。”
天渐渐的黑了,只有烛火在生生的跳动着,屋子里只有蒙姬一个人,她在发呆,在想念,连呼吸都痛的想念,她将目光移向那跳动的烛火,然后笑了笑,起身,走向箱子那里,从中拿出一条白绫,三尺有长。
她看着它,发了一会呆,喃喃的道:“有了你,我就可以解脱了,就再也不会心痛,再也不会想念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光亮,轻轻的来到门前那,伸手轻轻一挥,那条白绫便轻轻攀附在了房梁上而后又轻轻的垂了下来,在微凉的风中轻轻飘舞,有如白色的精灵,迷人,但邪恶。
她上了板凳,将那白绫缓缓的打了结,心情似乎很平静,只要想到自己将要完全的解脱,再也不会记起所有的伤痛,再也不会想起什么心爱的人,她就感觉到一丝欣慰来。
结已打好,再也解不开,就如人生这道结,再也解不开一般。她双手抓住那条白绫,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将头伸进了那套子里,“离炎,对不起——我爱你,你一定要好好保重。”
一滴眼泪从眼角悄然滑落,她踢倒了凳子,感觉眼前有一道光,呼吸越来越困难,那道光里似乎有离炎在看着她笑,离炎——
但是无论如何也已经回不去了,是的,一切都该结束了。无论是爱也好,恨也罢,对于蒙姬,一切都变成了虚无。
身形轻飘,她终于可以放下一切了。
人生,微微凉,一切不过如此而已。
宁歌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看着已经熟睡的孩子,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那滑滑的皮肤,心里却在忐忑不安,眼皮老在跳,她心里觉得哪里有一些不对劲,难道是小姐?
她忽然想到,然后急忙起身奔向小姐的房间,门被推开了,宁歌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只见房梁上有一条很刺眼的白绫,半空中,蒙姬就被那直直的挂在那里。
“小姐!——”宁歌忍不住一声尖叫,连忙将她的脚去抬起,将她抬高,蒙姬的身子便软软的掉了下来,脖子处有一很明显的勒痕,红红的,蒙姬的眼睛不是睁着的,而是紧紧闭着的。
宁歌被吓坏了,连忙大喊:“来人啊,来人啊,小姐,小姐,你醒醒啊!”
正好,在忠白天和宁歌有一点和好了,晚上放心不下宁歌和孩子,便拿了柔软温暖的被子准备亲自送来给她们娘俩暖和的,心里还想着或许他可以留下不走呢。
刚到她们居住的地方的门前,就听到宁歌的尖叫和孩子的哭喊声,他被吓了一跳,被子掉在了地上,连忙推门,门却推不开,又看到旁边有个铁锤,便使了吃奶的力气将铁锤拿起来,对着门狠狠的撞去,一下子就把门撞开了,丢了铁锤便急急奔向宁歌所在的屋子。
一进门,就看到宁歌已经哭成了泪人,看到有人进来,宁歌便喊:“大人,快点,快点救救我们家小姐啊!”
在忠看到那白绫就已经明白了,他急忙蹲下身子来看蒙姬,见蒙姬尚有心跳,便道:“别怕,小枝,她还有心跳,还活着。”
“是吗?大人,快救她啊。”宁歌已经被吓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知道哭。在忠将蒙姬抱起来放到床上开始救治,而宁歌则在一旁看着,哭着。在忠忽然想起来什么,对宁歌道:“我们孩子哭了,你赶紧把他抱过来哄哄啊。”
“哦,哦,”宁歌忙答应着,便颤抖着身子出去抱孩子,果然,孩子在另一间房里正宏亮着嗓子吼着,哭着,都快成泪人了,哭的宁歌也觉得心好慌乱。
宁歌将孩子抱起来,哄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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