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实在对不住。”璃珠拿着绢子捂着胸口“还好你们没事,不然我岂不是罪孽深重了!”
夜赫道:“可否让船靠岸。”
“自然的,我已经命船家往岸上驶了。”
上了岸,魏长歌抢先去牵马,他拍着云舒“舒儿和夜兄在这里等我,别怕,嗯?”
云舒点了点头,湖畔的风吹来,竟觉得好冷好冷。夜赫望着她的头轻轻飞扬,见她望着魏长歌离去的方向,目不转睛,那些微苦涩痛楚的滋味,渐渐弥漫开来。“你喜欢他?”他直截了当地问。
云舒被他问得一愣,随即红了脸,并不做答。但是她的这副模样,对他来说却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夜赫自嘲地勾起嘴角,胸口却隐隐的疼。“你原来会武功。那日在皇宫之中,为什么装出一副不会的样子?”
他语气有些尖锐,云舒抬头望着他“我没有装出不会的样子。”
“那为什么被那人追杀不还手?”
“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手。”云舒迎着他的眸子。他的眸此刻比往日更显冰冷,刚刚说笑话的温度,完全消失不见了。
“你在后宫之中隐藏自己,为什么?”夜赫紧锁着她姣好的脸庞“为了算计什么吗?还有,这个。”他从怀中拿出那条浅绿色的,曾经她用来包过蓖麻的绢子。
云舒愣住“这个绢子,怎么会在你这里”
“很意外吗?”他有些冷漠“里头装着的东西,你准备干什么用?”
云舒蹙了蹙眉“你在怀疑什么?”
“不该怀疑吗?你有武功,却在皇宫里装弱小;如此心机,谁又知道你拿蓖麻要做什么呢?”他的瞳孔收紧。
云舒不禁有些气愤。她为什么在这里让他质疑?她冷冷地“这是我的私事,夜将军不必管罢?”
“可是你是云知树的亲人,我要知道你是不是会对皇上构成威胁。”
云舒恨恨地盯着他“你也太抬举我了,皇上又岂是我能近得了的?我一个弱小女子在宫中,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你也想得忒多了!”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不得不佩服夜赫的英明。他几乎能一眼看穿她这或许是每次看到他,都止不住感到紧张的原因吧。“再说,我想夜将军先管好自己的生死才是紧要!”
说罢,她大步地迎向朝自己走来的魏长歌。
夜赫呼了口气,浓眉深锁。他为什么起脾气来?不应该的不是么!或许,他真的有些不对劲,竟与魏长歌喝起飞醋了。
他自嘲地往上勾了勾唇角,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二十五年的第一次心动,遇到的女人不但身份值得研究,还,对他毫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