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疼,光线很刺眼。刚才发生的一切让我明白,人怕出名猪怕壮的事实。
而眼前这个男子是我不期望出现的人,却出现了,但是如果他不出现,我期望谁出现呢?命运啊,真是会开玩笑,你是让他来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还是来践踏原本已经脆弱的神经。
“没有事了,你会好起来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让我怀疑他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在他的心里我算什么呢?一个替身也值得这么认真吗?
“谢谢你。”无论如何,我不能吝啬的不表达自己的谢意,我想抽出一丝像样的微笑,却发现头疼的难以忍受,眼泪疼的直在眼圈里打转儿。
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柔软的东西,那是名字叫做情义的东西,是这样的吗?他是在乎我的,只是这在乎不知道有多久,不知道这在乎因为谁。
“以后不要让陌生人随便进去,知道吗?”责备的语气里有着几分心疼。
“嗯。”我老实的回答,心里有一股暖意,这份感觉让我有些怕。
“你的伤口不是很严重,但是医生建议需要留院观察几日。”“哦。”何必那么费口舌呢。
“有人来看你了,我要走了。”柔和的表情里让我怀疑这个男人不是那个从前冰冷的他,是我不认识凌乃鍖,还是我从来就没有从他的角度考虑过他的感受呢?
“好的。”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看着他离开,我有一点不明白,只因为他于我有救命之恩吗?还是因为他是不能忽略的存在,头好疼,还是不去想了。
“包的像个粽子似的,茉蕾你还好吗?大脑清醒吧?”貂禅,没有良心的开玩笑。
“还好了,只是有点疼。”“不疼才怪,刚才我问医生了,他说你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你爸妈知道吗?”“我不想告诉他们,免得他们担心。”“哦,对了,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看到谁了,这么神秘?”“凌乃鍖啊,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个大富豪啊,他看见我的时候,好像还对我微笑呢?”不会吧,貂禅应该没有见过凌乃鍖的,即使见过的话,也是在电视上或者是电脑上啊。凌乃鍖没有必要对她表示友好,我也不希望我的朋友知道凌乃鍖存在于我的生活之中。
“哦。”我不能扫了貂禅的兴致,只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微笑。
“这个男人很有个性的哦,平常我们在报纸上看见他的时候都是那副冷面空,一本正经的样子,电视上也是,记得有一次他做节目,人家问他和那个什么晓晴的问题,他的那张脸,可酷了,当时就把那个做节目的男主持弄的下不了台,后来他好像就拒绝什么财经频道,什么杰出男人节目的邀请了,好有个性哦,看样子,那个什么晓晴,一定是他的致命伤。”是啊,我就是他那致命伤的麻*醉药,就是那致命伤的需求品。
我无奈的苦笑,心里却是一丝丝的抽痛着,为什么呢?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上帝,这是你的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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