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生活在一起。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认真的在想,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愿不愿意与自己生活在一起。
听了徐文卿的话,无名一怔,回过神来,搔了搔头道:“姐姐这话好生奇怪,我怎会嫌弃你大我五六岁,你若不比我大岂不便成了我的妹妹了?”
听了无名这等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徐文卿忍不住露出了这个早上第一缕灿烂的笑容,仿佛盛开的玫瑰一般,美的摄人心魄。
她伸出玉指亲昵的点了无名脑门一下,宠腻嗔怪的道:“二十岁的大男人,却还这么可爱。”
无名并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被徐文卿那娇宠的模样弄得一张黝黑的脸变成了酱紫色,讷讷的说不出话来,心中却无比享受这等亲昵的感觉。
徐文卿心下已做了决定,将昨晚的古怪全部藏在心中,不告诉无名。
稍事整理了一下发髻衣衫,确认令旁人看不出古怪,徐文卿道:“弟弟,姐姐要回房梳洗一番。”
无名点点头,便要送她。
徐文卿心中大窘,嗔道:“傻瓜,你这么大张旗鼓的送我回房,岂不是要昭告天下我们昨晚昨晚在一起吗?”
无名搔了搔脑袋道:“可是我们昨晚上确实在一起啊。”
徐文卿俏皮的冲天翻了个白眼,实在不知该如何对无名解释这等羞人的问题,最后索性俏脸一板,故作蛮横道:“姐姐说不要送便不要送,你是弟弟,自然要听姐姐的话。”
无名呆呆的点了点头,无比认真道:“我听姐姐的。”
看着无名那个傻样,徐文卿心底里最柔软的一部分被拨动了一下,那是女子天生便具有的母性。
她温柔的在无名脸颊上亲了一下,一双玉掌贴在无名坚实的胸膛之上,感受着无名有力的心跳,柔柔道:“真是姐姐的好弟弟。”
感受到那浓浓的温馨情意,无名一颗铁石心肠已化得如水般的温柔。
徐文卿回房梳洗打扮,无名正待练功,突然记起了昨日自己曾经要纪中帮忙解决徐文卿这事来了,赶忙冲向前院。
又到了那隐蔽的跨院,纪中果然在这里督促着一群属下练功。
无名将纪中叫至角落,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同他说自己与徐文卿间关系的巨大转变,纪中已一脸坏笑道:“不知盟主昨晚上可满意?”
无名一愣,纳闷道:“什么?”
见无名这种反应,纪中以为昨晚事败,不禁奇道:“不会是那东西失效了吧?不可能啊!合和散乃是**中的极品,无嗅无味,除了行房之外,无药可解。莫非那娘们没喝茶水?我还特意教他们将菜弄咸了。”
无名只是单纯,却不是傻瓜,纪中这么一说他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你在茶里下了**?”无名眼中紫芒一闪。
纪中没觉出危险,傻呆呆点了点头。
闪电般的一拳重重击在矮子的小腹上“嘭”的一声,矮子被打得横飞出丈外。
这重重的一拳险些将纪中肠子打断,干呕着在地上打滚,矮子半天爬不起来。
无名杀气满面的走上前去,手已成爪形。
感受到无名身上浓得有若实质的杀气,纪中晓得自己的小命即将不保,忍不住叫道:“盟主要杀属下,也要给属下一个理由啊。”
无名身形一顿,声音冷得似冰道:“谁让你下**的?”
纪中急道:“不是昨天盟主你亲自吩咐属下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