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大别山”万重山峦中的隐谷中。
棱岩空地中,一张铺着红巾的厚木大桌上,素白烛火闪动,映照在白玉牌位之上,使牌位上的字迹更为清晰。
供桌前“黑豹”李玉龙接过一名大眼、圆脸婢女递至的三柱香,跪地捧香拜祭。
身后,有九位俱是身穿素衣的少妇并肩跪地。
依次是冷肃的“虹霞赤姬”周雅琪、娇艳的“虹霞粉姬”梅含馨、诘慧俏丽的“虹霞青姬”陈秋月、清纯秀丽的“虹霞紫姬”赵瑞冬、刚气朗爽的“虹霞蓝姬”
柳英涵、活泼甜美的“虹霞橙姬”金明娜。
另外,还有已在祖宗牌位前定下名分,已然经由“黑豹”李玉龙合体双修恢复正常神智,端庄温婉清丽脱俗的“云裳飞凤”江秋萍,以及有了名分尚无夫妻之实,英气焕发的“寒玉雪凤”赵秀鸾以及娇小柔弱、面貌秀丽,但面上浮显出阴森冷酷之色的“明月公主”刘翠青。
在左侧,也是一身素白的琴儿及剑儿,一左一右的挟着发乱钗横、神色萎靡、满面惶恐之色的“玉狐”杨玉妃。
旁边还有另外一名年龄相仿,瓜子脸、大眼的俏丽丫环,手捧一只木盘,盘上放置着一柄短刀。
“黑豹”李玉龙祭祷之后,已是面浮阴森残狠之色的站起身躯,缓缓行至穴道遭制、全身动弹不得、面色死灰神色骇然的“玉狐”身前。
“玉狐”杨玉妃双目浮出乞求之色的张口啊啊连叫,但是“黑豹”李玉龙毫不理会她的惶恐悲急神色,突然伸手将她衣襟撕裂,已然露出内里亵衣。
但是并未因她是女人而停手,双手依然撕她亵衣及内里的肚兜,露出了一片雪白的酥胸及一双圆滚饱满的丰嫩玉乳。
此时“玉狐”杨玉妃已吓得面色苍白,全身颤抖不止,且泪流双颊闷啊乱叫,因此“黑豹”李玉龙已阴森森的说道:“贱人,少爷我懒得听你的污秽求饶之言,只想早些将你挖胸开心,拜祭爹爹。”
“黑豹”李玉龙声中,突然伸指点中左乳四周穴道,然后伸手由盘中取起短刀,阴声冷笑,且残狠的将刀尖缓缓刺入她雪白的肌肤内,霎时便见血水渗出,顺着肌肤流至衣衫上。
已被制住穴道全身动弹不得,且不知疼痛的“玉狐”杨玉妃,双目惊恐的望着那支森寒短刀,在自己引以为傲的身躯上割刺,虽然不觉疼痛,但是眼见血水大量流出,且见胸口已被割开一道深深的裂痕,已然吓得面色死灰全身肌肉颤抖不止。
但是“黑豹”李玉龙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依然缓缓刺割她胸肉,使血淋琳的肉缝愈来愈大,接而竟抬手伸入那道肉缝之中。
“玉狐”杨玉妃眼见及此,突然全身一阵惊颤,接而双目大睁脸色发青,已然吓得胆破脾裂,一命呜呼了。
此时“黑豹”李玉龙已由她胸内掏出一颗红心。倏听身侧响起惊骇颤叫声,琴儿、剑儿及另一名使女,皆吓得全身颤抖双目紧闭不敢再看。
尚幸此时“黑豹”李玉龙已挥刀削断一些血脉,托着血琳淋的心脏。行返供桌放置供盘上,再度悲泣祷祭。
尔后“玉狐”杨玉妃的尸身,竟被李玉龙提至远方的水瀑处,抖手上抛后立即施展全身功力劈出浑猛的“巨灵掌”掌劲,霎时将“玉狐”尸身击震得散为一片碎尸血雨,凌空飞坠下方数百丈深的山峦中消失不见。
“黑豹”李玉龙已为亡父报得大仇后,便与“虹霞妍姬”姐妹六人,以及端庄温婉的“云裳飞凤”江秋萍、英气焕发的“寒玉雪凤”赵秋鸾,娇小玲珑柔弱秀丽,但有些阴森冷酷之色的“明月公主”刘翠青,以及四名俏婢琴儿、剑儿、柔儿、甜儿。
夫妻十人及四名俏婢便在谷中守孝,并且也开始在耸柏树林中,扩建已然不足居住的悬空木屋。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三个多月的时光消逝!
此时的隐谷已然正名为“彩虹谷”!在谷内耸挺的巨柏树林中。在五十余株粗有一人多合围的巨柏树干上,嵌架横木增建成一幢四方各有一排十四、五丈长两丈深,环绕相连成甚为宽阔的方形巨大悬空木屋,并且已将原有的小木屋围绕在正中。
原有的小木屋四周已增建出四尺余宽的廊道,并且在四方各有一道悬空小木桥,接至外围新建的阔屋廊道,形成贯通相连的木屋。
四方的长木屋,面向谷外山峦的一排有三间大房,正中一间是大客堂,左侧一间是膳房,右侧一间是书房。
左右及后方的三排长屋衔接的两间房间,皆是放置备用之物的杂物间外,每边皆有四间大小不一共十二间房,每间房室皆分隔成内外两间,由李玉龙及九女、四婢各居一间。
正中小木屋内已将原有隔间木板拆除,改为一间非屋非亭,内里铺满厚毛毡、软垫、矮几,可供聚会休歇的宽敞之处。
每一间房室的木窗木门皆有纱帘可阻蚊虫,而房内皆随居者己意布置,因此每间房室各有不同的色彩及景况。
在左排靠右的一间幽雅房室内“云裳飞凤”江秋萍娇颜霞红身躯微颤的紧闭双眼,依偎在“黑豹”李玉龙的怀中。
三个多月前,将冰清玉洁的身躯交给了爱郎,虽然被炙热无比的真气通经过脉,已将自己心法中的隐患,以及自幼便有的“三阴绝脉”之症,全然贯通消除了。
但是,当时自已是在淫欲横生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所为,因此仅是在清醒后,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被爱郎紧紧搂住,痛楚的胯间被一根粗巨火烫之物充胀,之前的过程全然不知。
现在,自己清楚的知晓,爱郎要与自己行夫妻之伦,因此芳心中又欣喜又羞怯,但也甚为惶恐的不知该怎么做?
突然,温热的两片厚唇吻上了微颤的樱桃小嘴,不断的轻舔吸吮着,一双大手也已开始在她柔滑细腻的裸躯上滑动,使得“云裳飞凤”江秋萍芳心中,涌生起一种从未曾有过的颤悸舒爽感觉,已不由自主的双手反搂着爱郎。于是,口中不由自主的轻哼出声,但是突又羞惭的咬牙强忍止住哼声,可是那种恍如有上千蝼蚁在身躯内爬动啃食的骚痒,实在强忍不住,因此不知不觉中续又开始轻哼呻吟,而且全身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扭摇着
神智已被涌生不断的快感侵蚀之时,下体内也涌生出一种又痒又酸,令心中甚为难受的怪异感觉,希望能有什么东西可进去抓搔那种酸痒。
突然有一个火烫之物顶至内里骚痒的胯间,并且将羞处逐渐撑胀深入,虽然有些胀痛感涌生,但是芳心羞畏中却也有此期待
仅有刻余“云裳飞凤”江秋萍已然在极度激荡舒爽中泄出了如泉元阴,并且在巨物毫不停顿且更为迅疾的耸挺下,全身狂扭狂颠、尖叫连连的狂泄三度,使她得到了有如腾云驾雾如临飘渺仙境,刻骨铭心难以忘怀的极度舒爽,才迷茫昏眩的横陈床榻。
厢房旁“寒玉雪凤”赵秀鸾没想到厢房内,平时端庄温婉的萍姐,竟然会发出如此令人羞颤的呻吟呢喃声,以及之后的激狂荡哼尖叫声,因此早已被仅有一墙之隔的激狂声浪,勾引得芳心慌乱如鹿蹦跳,面红耳赤,浑身发烫,而且体内也已涌升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酸痒感觉,难受得全身翻转频频,不知为何会有如此难受之状?
尚幸厢房声音逐渐平息,耳根也逐渐清静的但是尚有一些怪异的呻吟声依然传入耳内,竟然是由自己口中响起的!
顿时益得急忙噤口,但是突见房帘急掀,一道人影已疾晃而入,立时全身一紧,已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芳心惊急的刚脱口惊呼一声,但是随即朱唇已被一片厚唇紧紧掩住。
而此时也已心知是由萍姐房中前来的爱郎,顿时心慌意乱得全身发软,但是芳心中却是又喜又羞又怯且又期待,因此不敢动弹的任由爱郎为之了。
于是,在阵阵呻吟呢喃,以及一阵痛呼哀泣声后,不到两刻也已开始响起了呻吟荡哼声,以及偶或响起的激荡尖叫声。
不到半个时辰“黑豹”李玉龙全身赤裸的掠至对排长房,居于周雅琪隔房的“明月公主”刘翠青房内。
但是却见“明月公主”刘翠青,竟然神色阴森的盘坐席上,美目大睁的盯望着全身赤裸掀帘而入的“黑豹”李玉龙,阴冷的说道:“你且站住!鸾姐与贱妾虽同受皇上旨意黜为庶民,并且赐婚事龙郎为妻,但是夫君以独门心法为贱妾通经过脉,解消贱妾所习内功隐患之后,贱妾便将返回娘家!”
“黑豹”李玉龙闻言,顿时一怔,内心中有如受到羞辱一般,但是猜测她原本可能已有心上人,才会有此之意,因此已面色一整,正色的沉声说道:“你也好!在下原本与姑娘并不相识,也无意纠缠姑娘。既然姑娘有此心意,在下同意先前婚约作罢,仅以双方先人之情助姑娘解消心法中的隐患,尔后姑娘可随心意自由离去另行婚嫁。”
但是“明月公主”刘翠青却又说道:“你放心吧,贱妾赐婚,此身已属李家人,因此返回娘家后也绝不会再论婚嫁,至于内中原委你不必知晓。”
“黑豹”李玉龙闻言一怔!她言中之意竟非自己猜测。莫非其中另有不为人知的隐情?但是不论如何且先助她解消隐患再说,于是“黑豹”李玉龙已冷漠的行至床前,且盯望着她秀丽但却浮现阴冷之色的娇面冷冷的说道:“姑娘,请自行解衣吧。”
“明月公主”刘翠青闻言,竟然也毫不羞怯,且甚为大胆的立即褪去全身衣衫,全身赤裸的静静站立他面前。“黑豹”李玉龙双目略瞟一眼便止,但已发现她娇小玲陇仅及自己胸口的身躯,全身雪白泛寒,恍如雪玉雕成的美妙身躯,胸前双峰甚小成扁平之状,而且胯间竟然连一丝茸毛皆无!
此时突又听她冷声说道:“贱妾任凭你为之!但是贱妾先说在前头,贱妾年幼之时身有不适,宫内太医为贱妾把脉诊疾之后,曾说贱妾在母体内便身染寒疾,因此已具有先天的克夫阴缩之体,你最好量力而为。”
“黑豹”李玉龙闻言,顿时心中有气,但是也甚为好奇的问道:“哦?姑娘自幼便有何谓先天克夫阴缩之体?”
“明月公主”刘翠青闻言,顿时面浮不屑之色的阴冷说道:“其实贱妾也不明白,仅是将昔年太医之言转告而已,因此你也不必多问了,来吧。”
“黑豹”李玉龙闻言一怔!心思疾转后,已知她先前之言,可能便与她所说的“先天克夫阴缩之体”有关,但是心有不服的思忖着:“哼!什么克夫阴缩之症?我倒要试试你如何克我?若不将你吸得魂飞太虚才怪!看你尚有何本事克我?”
于是便伸手紧搂着她,恍如仅有十四、五岁的娇小身躯,开始恣意抚摸挑逗,但是历时两刻却见她依然毫无反应的静躺不动!
“黑豹”李玉龙眼见她毫无动情之状,顿时好奇的起身默望着她,但是却见她双目中浮现出不屑的目光,霎时心生羞辱感觉,并且已有怒色的冷哼一声。其实“明月公主”刘翠青,乃是在其母胎胞内时,因其母练功不慎,而使她先天遭寒毒浸身,以致出世后便全身阴寒,再加上又习练阴寒内功,因此更是寒上加寒,以致成为阴缩之体,如此体质之女不易动情(便是现今所称具有性冷感的女人)。
因此有此阴缩异体之女,除了不易动情外,先天上便有极欲吸取刚阳之气调合阴气之能,因此必然俱有激狂淫欲,当然将使寻常男人日日淫乱也难以满足她,尔后自是将阳枯而亡,故而太医才有如此诊断之言。
话说回头--“黑豹”李玉龙察觉她玉门内的异样后,两年多前在汉阳城“小桂花”的身上便曾有过如此经验,因此已然心知是何物。此时“黑豹”李玉龙也感受到一种阴寒紧窄束裹,且内里不断吸吮的舒爽,但是想起地方才所说克夫之言,因此心生征服她的意愿。于是立即施展出“九龙吸水玉御功”但是奇怪的是不同往昔任何一女,竟然并无元阴狂泄之状,仅是有盛旺的阴寒之气由深处不断涌出。
“黑豹”李玉龙心中虽奇,但是阴寒之气对自己无害且甚为有益,因此毫不止功的连吸不止,双眼则盯望着她神色。
“明月公主”刘翠青只觉有股劲狂的吸力,似欲将自己全身精气吸走一般,但又无能制止精气的溢失,因此已狂急的扭动身躯欲脱离他身躯。
但是“黑豹”李玉龙的目的未达又岂肯放过她?因此双手紧紧搂抱住她玉臀不松,且下身更往前挺紧贴。
“明月公主”刘翠青以为他要将自己的功力盗取一空,因此心中骇然的立即挺身而起,双掌连连拍击他胸前重穴。
但是凭她的功力,又岂能伤及李玉龙?而且双臂及身躯倏然一紧,已被一双如钢箍般的手臂紧紧束搂住动弹不得。
体内的阴寒之气恍如流水般迅疾流逝,约莫不到一刻阴寒之气已逐渐稀少,因此“明月公主”刘翠青已然全身萎靡得全身酸软无力,面浮哀求之色的望着李玉龙。
但是突然又有一股劲狂吸力,吸得她全身惊颤且肌肉骤缩,只觉体内有种极为舒爽的感觉充斥。
“明月公主”刘翠青尚不知为何会有如此感觉时,忽然全身一颤,接而便有一股尿意涌生,顿时芳心狂急的便欲强忍,然而却强忍不住,因此惊狂尖叫一声,一股极为阴寒且浓如蜂浆的元阴已狂泄而出,而且连续不断的狂泄不止。
“黑豹”李玉龙当然已察觉出阴寒真气之后,已有阴寒液水被吸入体内,顿时得意的冷笑暗忖着:“哼哼,什么克夫阴缩之体?不到半个时辰便已被我吸出元阴,看你还能冷言冷语,还敢面浮不屑吗?”
此时“明月公主”刘翠青已是双目翻白,螓首狂乱的晃动连连,且全身激狂颤抖、颠簸扭摇的尖叫不止。
“黑豹”李玉龙只觉娇小的身躯在怀内狂乱扭摇中,紧束玉茎的玉门内也已微渗出些许玉露,而且也开始有蠕裹绞夹之状,似乎已有动情之状。
于是“明月公主”刘翠青已被火烫巨物疾如迅电的狂淫着,舒爽之意也讯疾高升,因此已激狂难忍得尖叫不止。
但是她激狂难忍的尖叫声,不但不能使李玉龙有停止之意,甚而更使李玉龙得意的劲疾攻伐,因此元阴狂泄不止,使她叫声愈来愈低沉,全身颤抖剧烈得无法平复,终于逐渐昏迷不醒了。
至此“黑豹”李玉龙才放过她,再度将她全身松软的身躯搂抱贴身趺坐,开始施展“九阳神罡”缓缓灌入她体内,循行贯通她全身脉络。
月余后,荒景依旧的狼山!水瀑如带倾泄而下,原本棱岩散乱的谷地,因岩隙逐渐被碎岩沙土积塞,竟使水瀑下方已形成一个小水潭。
而此时在小水潭内,李玉龙逐渐将水潭内的岩块搬移出潭外,使水潭内更宽阔且更深。
上方岩壁的水瀑后,堵塞小洞的巨石已移至一旁,内里五光十色的大山腹中,仅有琴、剑、柔、甜四名俏婢,拿着数根霞光闪烁的晶棒削磨着。
下方冰层密覆的酷寒山腹内,只见九具雪白的赤裸身躯,在一片平整的冰地上趺坐行功,而身躯上俱都涌溢出如雾的酷寒之气。
不多时,姐妹几人先后止功睁目,仅有刘翠青尚行功未止,而“虹霞蓝姬”柳英涵已欣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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