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晓琦怀着极度沮丧甚至是绝望回到了漠北。漠北小城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过完正月十五(也就是元宵节)春节就算没过罢。春节还没有过完,她却一个人孤零零地回来了,这无论如何在亲朋好友面前说不过去。
趁着暮色雪晓琦到附近的超市简单买了几样熟食就匆匆回到漠北的家中。她不愿出门到街上去闲逛,她不想让熟人看见她。她怕别人问年没过完你怎么回来了,或者还有人问张晓伟怎么没陪你一块回来等等,那她该怎么回答呢?
她的生活才刚开始,日子还没怎么过上几天,怎么稀里糊涂就成了一团糟呢?
雪晓琦呆在家里,每天一包方便面或者一个馒头就咸菜凑合将就着就是一顿。冰箱里没有储备下食物,再说这个年过得如此堵心,即使山珍海味摆在面前,她也吃不下去了。
她每天只能“藏”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视什么的,可这心里却一刻也没消停过,如同装了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日思夜想却想不出任何结果,辗转反侧仍是一头迷雾。
张晓伟有问题是肯定得了,可他不主动开口坦白,她又怎样跟他说呢?
雪晓琦决定给小姑子虹虹打个电话,说说这些天来她心里的种种疑点。不管怎么说自从来到张晓伟家,虹虹是她唯一能称为朋友的人。
雪晓琦拨通虹虹的电话,小心翼翼地说:“喂,虹虹,你睡了吗?”说着心里马上又忐忑不安起来:她这些天的矛盾疑惑都是凭心瞎测,并没有真凭实据,到底该不该跟虹虹说呢?
虹虹欢快地声音:“小雪姐,是我呀。你在哪里?你找我有事儿吗?”
雪晓琦踌躇了半晌,说:“我在漠北。”
虹虹觉得奇怪,连忙追问:“小雪姐你回漠北了?元宵节还没过呢,你怎么就回去了?怎么会事?是不是和我哥吵架了呀?”
“没,没有。”雪晓琦欲言又止。
“姐,你心情不好吗?还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说话呀,真急死人了。”
“到底什么事你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拿个主意。”虹虹心直口快。
雪晓琦想了又想,才鼓足勇气说:“虹虹,这次回家过年,我觉得你哥身边似乎有个女人。这个春节,我能感觉到他变了很多。”
虹虹听到雪晓琦这样说,不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认真地问:“姐,你说说看,我哥他怎么就变了呀?”
“他好像有事瞒着我,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动不动爱生气。也不似原先那样和我爱说话了,原先他有什么事都爱和我说的。”雪晓琦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免得惊扰了虹虹。
“姐,如果真有这样破坏你们婚姻的事出现,我是说婚外情之类的,你打算怎么办呢?”虹虹冷不防问。
“还能怎么办?各走己路呗!不管你哥做错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谅解。唯独在这种事上,我决不会苟同!”雪晓琦斩钉截铁地说。
“姐,我哥到底有啥事儿没,我不清楚也没听他说起。至少目前,我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啊!这件事我真的不能给你什么建议,你还是亲自问他好了。”
“两口子的事,外人掺合得越多,反而起得坏作用越大。姐,就这样吧,小芸现在闹瞌睡了,我得陪她睡觉去了,先挂了啊!”
雪晓琦本想通过虹虹探听一下虚实,得到一些安慰,没想到虹虹不仅没有给她打包票坚定地说“一切决不可能”,相反就这样轻松地把她打发了,语气中不但没有着急安慰的意思,似乎还在嘲笑她管不住自己的老公和那些捕风捉影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当然了,事情没落到谁头上谁就不会着急,象虹虹那样的急性子,别看她现在说得轻松自如,如果是自家稍有点风吹草动,不号啕大哭,跳起来骂人才怪。
不过雪晓琦静心一想虹虹说得也对,两人之间的事,特别是感情上的事,还是由当事双方来解决好了。雪晓琦想到这里,就拿出手机,本想打个电话又觉得发短信比较好,就认真地给张晓伟写了一条信息,想使说出的话既不伤害夫妻感情留有回旋的余地,还要一语中地让张晓伟明白她此刻的心思:
“晓伟,说实话,这个春节我过得很不愉快。我隐隐有种担忧,或许有一天我们终会各走己路。”
“如果你什么想法或者别的打算,一定要先告诉我,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否则有些事莫名其妙凭空冒出来,突出其来的残忍,我可能一时半回接受不了。”
“如果是为了你的幸福,如果你的选择是发自内心,我情愿成全。”
雪晓琦的信息发出没多久,张晓伟的电话很快打过来了,就象在等待她的信息一样,语气透着出奇的耐性:“晓琦,你别胡思乱想,我什么想法都没有。”
“只是今年工作压力比较大,导致我情绪低落没有好好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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