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是面不失笑,缓缓起身走近她道:“好个会说话的衷心奴才!那你要如何证明你的衷心呢?本小主可是打算要提拔你做近身宫女的,你总该做些衷心的证明让本小主更为安心的。”
我说话间伸手端起香菊下颚,足有三寸长的金壳护甲小指轻轻的划过她的面颊,我温婉的笑着,冰冷尖锐的护甲在划过时,她的脸上微微的颤抖了下,想必是刺痛了吧!看她脸色颜色尽失的,可是怕坏了?
我瞧着护甲游走后留在她脸上的红色印记,摇摇头道:“聪明之人总是反被聪明误了。”再看向小福子,他领会神意,指着香菊厉声喝道:“抬起头来。”
我重又坐回榻上,悠悠的瞧着,香菊已被小福子一声吓的全身都在颤抖,我斥责道:“本小主不过是想看个衷心,你莫要吓坏这可人的丫头。”
小福子鞠躬道:“奴才这就好生与她说。”转而再看向香菊:“你不是想一直侍奉咱们珍嫔小主吗?你既是衷心,便吞了这锭金子。你放心,你死不了,若是真吞了,自有人给你取出来,若是死了,小主也会好生安置你的家人。”
香菊瞬间跪趴在地上,接着便是颤着声音连连求饶:“小主饶命啊,奴婢若是错了什么日后定会改的无错。”
我轻笑道:“不敢么?看来你的衷心本小主要好生思量一下了。当初你自容常在那出来,她用过多少对付下人的手段你大抵比谁都清楚,可是要本小主一一在你身上试验么?”
香菊此刻完全瘫软无力,脸上竟是流下了汗珠,哭诉着:“奴婢曾经是跟过容常在,可奴婢只是个奴婢,并未做过加害小主的事情啊!”
这可是不打自招了,我何时说她加害于我了?看来今日这场戏是真做对了,背后扮鬼的就是这个香菊,而那个主使者,除了容常在,可是还有其她人?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啊,还说你没做什么?你都快不打自招了,赶快给我说清楚,到底你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事?不如就立马的把这锭金子给我吞了。”
舒儿喝声甚大,只叫香菊更是哭的厉害。我瞟了她一眼,轻哼一声冷言道:“我倒是想知道,她给你了如何的好处,竟使你敢在我宫中犯下如此大罪!”
见香菊不说话,小福子一把捡起金子端起她下巴威逼道:“再不说我现在就让你去阎王殿报道!”
香菊连忙挣脱着小福子说道:“我说我说,可是,小主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奴婢是冤枉的啊!”
“小福子,看来本小主还是太仁慈了。”
小福子懂事的多,句句证着香菊道:“你不知道?你以为小主是能被你们这些贼丫头糊弄的团团转的吗?那菖兰是怎么回事?早上送来还是好好的,如何经过你的手就有了毒了?那花池子底下的坑又是怎么一回事?你那夜半夜不睡去那溜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