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如此便能在抓到那人后有说辞了,可是皇上先发现的不对,而非我无中生事了。
夜晚虽有些微凉,燃着这些烛火也是暖的。皇上半眯着眼,淡淡说道:“朕只有在你这里方能寻得一丝的轻松,很是惬意。”
“皇上是忱儿的夫君,忱儿若是再不能让皇上舒心,忱儿还能做些什么呢?”
皇上静默了半晌,搂我在怀中,三分真情七分温柔:“朕定会护你终老,虽朕不能覆你全心,朕还能给你地位与荣华!”
我淡漠的笑笑道:“皇上若懂忱儿的心,何出此言呢!忱儿倾慕皇上,心爱着皇上,岂是身份地位及荣华能换的?忱儿不在乎那些,忱儿只要能永伴君左右,忱儿便此生足矣了。”
皇上半晌才自口吐出一字:“嗯。”
我向皇上怀中紧了紧道:“夜深了,皇上乏累就先睡下吧!”
皇上昏昏入睡,我却有些无眠,心底满生出许多惆怅。你如今所说的话,几句是真?又可说几分真?若我未能察觉今日之事,她日成了疯傻痴呆之人,你又会彻查吗?又会为我而痛心么?还是直接处置了我?
我怀疑着,纵使你如今不再似从前冷漠的只要我的身体,纵使你生出了点点的情义,我却愈发觉得不安。
长姐,我千方百计的进了宫,我除掉了丽嫔,我做了我最不想做的阴狠女人,却渐渐爱上我最不该爱的你的男人。我错了吗?我做这一切都错了吗?长姐,我该如何是好?为何无人来告诉我?
我闭上双眸,眼睛隐隐藏着一滴液体,不知沉溺了多久,才沉沉睡去。醒来时皇上已经离开。
舒儿为我梳妆过后照例去给皇后请了安,回到承乾宫时小福子已经等我多时了。
“小主,菖兰换了。”
我悠然走进殿内,瞧着今日粉嫩的菖兰,颜色还是重了些,虽然那人小心着每次换着颜色,还是被我察觉到了。
“送来时便这样吗?”
小福子道:“回小主,送来时奴才未觉得异样,看不出什么,待奴才转了圈回来后,过了有个半个多时辰,再来瞧这花,颜色就变了。”
我眸中闪过一丝凛冽,果然是送来后才会动了手脚,我正色道:“谁动这花了?”
小福子即刻答道:“香菊!”
“香菊?”我复道,冷哼一声:“她大抵就是在这花上洒了些什么。菖兰较为敏感,渗透性也较强,倒是够狡猾,将药洒在花上,不细心的谁察觉的出来?”
“小主,眼下没有人赃并获,可是要等下次奴才抓她的原形?”
小福子问着,舒儿却捷先道:“小主,不如就来个奖赏分明吧!这花被打理的如此好,奴婢也想请教请教香菊的手法。”
我颔首道:“去吧!”
小福子却又道:“小主,奴才去查清了香菊的来历,她早先入宫是侍奉在容常在身边的,但容常在始终不得宠,宫里人也都被调走了些,听闻当时香菊还是容常在近身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