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小主……”
撕骨碎心的痛,痛的我心在滴血,腹上似被什么拉扯着,狠狠的往下坠,我双手捂着小腹,摔趴在那里半分动弹不得,小福子惊慌失措的想要扶起我,却蓦地只叫我入眼一片斑斑血迹,殷虹的血液,自我的下身缓缓流出,流的我寒了半身,寒到心底,却还是未能到动弹一丝,已面由惊恐夹带着泪缓缓晕厥。
“小主,小主……”
浑浑噩噩的,我似乎听到了谁的呼唤,却是如何也睁不开眼睛。
“沈太医,小主究竟如何了?为何还是不醒?”好似卉玉的声音,她在问辅臣我如何了?我究竟怎么了?血?我流血了,为何血自下身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我就是睁不开眼睛开不了口?为何不能让我起来问个清楚!
辅臣还未说话,便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便是怒喝声响起:“你们倒是如何伺候主子的?竟能让此等不该的事情发生,你们的脑袋都想搬家了吗?”皇上在震怒,听得到那粗喘的呼吸声。
“奴婢参见皇上。”
“微臣参见皇上。”
“哼!”皇上冷哼一声,便紧接着听到,“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皇上饶命啊,奴婢也不知道小主怀有身孕,前些个日子还请李太医来瞧过,说小主只是脾胃不和才总是恶心呕吐,毫无孕像啊,求皇上开恩啊!”
这是舒儿求饶的声音,我声声句句的听在耳中,却任何也做不了,那句不知我怀有身孕的话,说的是我真有了龙胎!那为何皇上要治她们的罪?莫不是我的孩子……那血……我的孩子没了?
我的心愈发撕痛起来,此刻已是心急如焚的想要起来问个清楚。为何我都还未知道他的到来已如此悄无声息的离开?老天为何如此待我?
“李太医?给朕把他立刻找来,朕倒要听听脾胃不和与这女人怀孕倒是有几分不同的,他这太医又是如何当的,朕看他也该脑袋分家了!”
皇上连连怒喝着,辅臣的声音也响起:“皇上,依臣所见,小主此次小产是急火攻心,也因那一摔。倒是含常在,饮食都是由微臣吩咐的适量进补,今日却出现大补过盛导致出血的症状,实属令微臣不解。而忱贵人又偏巧不在承乾宫……”
辅臣的话只说到一半便止住音,四周蓦地升起一片如死寂的压抑感。
含惜是进补过盛导致的出血?那说明她无事了?而我却丢了孩子?真是巧合么?辅臣的话明明是别有用意,皇上又能懂几分?又愿意懂几分?
祸事竟是只落在了我的头上,而这落地也太过巧合,却又如此顺理成章。莫不是……绮妃啊绮妃,你真不愧是宫中存久了,阴毒手段竟是如此之多,你的目的分明是我,李太医是你的专治太医,我竟把这事情给忽略了。
在这个宫中,除了绮妃,真真的让我想不到还有谁有那能耐把一件事情做的如此滴水不漏,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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