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呢。”
“你不是病了吗,居然还有能耐跟我斗嘴。”
“不止可以斗,还可以亲。”他忽而一个俯首,真的就把薄唇印上了她的唇,动作利落且迅速,让她一个不防就被吻了个正着。
“唔唔……”小手推他,现在的她就成了一只小绵羊,成了他的待宰之物,“你装的?”
“嘶”,吃疼的声音,夹带着冷玄熙的眉头紧皱,“你轻点,你瞧,又流血了。”
果然,他的袖管里又有血沁了出来,来不及多说什么,正好电梯停下,她拉着他出去,很快就到了小公寓门前,伸手就去按密码,“多少?”
“你猜。”
上次她就猜着了,是他的生日,飞快的按下去,居然没开,“到底是多少?”
“让你猜了。”
无语的摇头再摇头,雪千映只好输了一遍自己的生日,“咔嗒”一声,门开了,原来,他把密码又改了回去。
扶着他进去再进到卧室,手一推,冷玄熙便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大床上,“向霖呢?”扫了一眼,小公寓里现在除了他们两个人再无其它人,这样,让她的心不免又狂跳了几下。
“最近忙,所以我妈带着呢。”他有气无力的说过,一双眼睛已经睁开,此时,正看着居高临下研视他的她。
“我去拿医药箱。”她起身就走,要再好好的包扎一下,不然那伤不容易好,“你怎么不把向霖还给他妈妈带着呢?向霖会想他妈妈的,他妈妈也会想向霖。”将心比心,她是孩子妈,她是绝对无法接受失去孩子的,那还不如让她去死。
“不适合。”
“怎么不适合了,你不能生生拆散人家母子两个,生气也要有个度,半个月怎么也好了吧,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你这是要生多久的气?”她一边翻着医药箱,一边碎碎念,都说劝人劝和不劝离,她也不能做那样的人。
“真的是床头吵床尾和?”冷玄熙的眼睛倏的一亮,灼灼的望着雪千映,从头扫到脚,那眼神让她就有种仿佛没穿衣服的感觉。
“你别看我。”雪千映坐到床上,一伸手就捂住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亮很幽深,就象是一张网网住了她一般,让她再也逃不脱。
“试试?”他声音微哑的道。
“什么?”雪千映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身子却突的一倾,整个人被带进了男人的胸膛里,“试试床头吵能不能床尾和……”尾音还未落,他的薄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辗转着,带起一串串的甜蜜,惹人心醉……
雪千映抬手,可手却被男人压在了他的胸膛上,呼吸,在这一刻开始急促了起来。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霸道,熟悉的狂肆,有舌尖蹭在她的唇上,只轻轻一撬就撬开了她的唇,就在雪千映的大脑如从前每一次那般当机的时候,他的舌已经长驱直入的勾起了她的,缠绕着,如两只水草在她的口中轻轻涤荡着。
那感觉,说不出的撩人的心魂。
雪千映的大脑已经彻底的空白了,由着他吻着亲着,两手紧扣着她的身体,再也移不开分毫。
一股清清淡淡的薄荷香蔓散在口鼻间,那是一种致命的盅惑,曾经三年的午夜梦回间,她常常梦里醒来,深嗅着的就是他残留的气味。
又或者,分开的五年,那味道也是她的魂牵梦绕。
她呆呆的看着他放大的一张俊脸,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终于,头上传来一记痛意,“看傻了?”
他的声调微哑,雪千映这才缓缓回神,猛的一激棂就要从他身上起开,他们两个人这姿势实在是太过暧昧了些,可,一只大手却重重的扣着她的腰身根本不许她起来,“宁愿被我亲的没气了也要亲,是不是?”
“什么?”
“我要移开你却追着,呵呵,想我了?”
雪千映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他从前亲她时都带着一股子冷意的,跟她一起与其说是享受,不如说是完成任务,只为了疏解他男人的原始本能吧,他何曾这样的与她说过话,他最近,真的很古怪,他这样,让她很不自在,手一探就落在了他的额头上,可还没落实,便听他道:“雪千映,我没发烧,我很正常。”
那是不是就是她不正常了?
她刚刚真的追着他亲了?
雪千映瞬间脸红,“我不是故意的,走神了。”言外之意就是想到别的男人了,所以,他不过是别人的替身,不想被他笑话,她只能如此说。
“时希城?切!”嘲讽的抿了一下唇角,褪去了他一贯的冷傲不羁,此时的他倒是多了点人间地气。
“不是。”
“你终于承认了,那是谁呢?”他笑,唇角带着勾人的弧度,让她禁不住的心漏跳了半拍。
一咬牙,雪千映想也不想的道:“小靖她爹。”
说完,她有些傻,小靖她爹还不就是面前的这男人吗,可惜他并不知道,但她也算没撒谎了,她想着的就是他,只是,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她不想再在他面前那样的卑微没有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