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坐会儿就都走吧,我这挺好的,吃中餐养胃,尤其是养生粥,哈哈,我来你们中国真的来对了。”Huber先生五十多岁了,可是看起来就象是三十多岁似的,风趣而幽默。
坐了一会儿,冷玄熙问候了几句,本想再多坐一会儿,可是,Huber先生开始赶人了,推着他们三人离开的时候还不望冲着时希城挤眼睛,仿佛在告诉时希城,努力呀,别错过了美女。
很别扭的三人行终于在冷玄熙上了车扬长而去后结束了,雪千映松了一口气,可,再坐上时希城的车,却就是觉得怪了些,至于哪里怪,她真的不知道。
喝酒,聊天,时希城待她很和气也很体贴,初恋的时光仿佛重回了一般,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微醉的跳下车,时希城送她到了单身公寓的楼门口,“千映,我可以打你的电话吗?”
“好。”雪千映想也没想的就从背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喏,上面都有。”时希城是她客户的合伙人,她给他电话天经地义。
“谢谢。”时希城伸手接过,可,随即的就是一个俯身的动作,微薄的唇便在雪千映的脸颊上轻印了一下,“晚安。”随即,他飞也似的离开了。
手捂着脸颊,雪千映迷糊的站在那里望着时希城的背影,他才亲了她?
“意犹未尽吗?”清冷的声音,却带着几许的揶揄的味道,雪千映诧异转身,楼道的转角处正徐徐走出一道颀长的身影,不是冷玄熙又是谁?
清冷的身影停在了雪千映的面前,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周遭,一瞬间,就连呼吸也停止了一般,她静静的看着身前的男人,唇,微微的启开,却到底什么也没有解释。
刚刚她做了什么时希城又做了什么,他应该看得比自己还清楚,所以,无需解释。
“脏了。”就在她静静与他对视的时候,忽而,他的手上就象是变戏法似的多了一条格子手帕,他的手落下,狠狠的擦过她的脸颊,“雪千映,我记得我说过,选择了与我在一起,就不许别的男人碰你,我从不要脏了的女人。”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挑起了她的下巴,擦过脸颊之后他还是不想放过她。
喉头,突的一哽,阻塞的她连呼吸都有些不畅了,“玄熙,我们分手吧。”这个念头在脑海里已经叫嚣了一整天了,从她看到桌子上的那张请柬开始,就一直的盘旋着,从没有停止过。
“这话,应该由我对你来说,只是,不是今晚。”突的,雪千映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她的头枕在冷玄熙的臂弯里,他抱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他的薄唇倏然落下,一抹抹的潮湿袭上了她的唇,“雪千映,记住,你现在,只是我的。”
他的声音如飘絮般的断断续续的飘入她的耳际,带着霸道,也是,一种绝对的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