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出人意料,我现在真的很有兴趣听你说说,你还有什么样的天赋。”“呵呵,算不上什么才能,这些年来赖以谋生的手段罢了。”志扬微笑着揭过这一篇。
钰良缘却没有打算放过他,继续问道:“不会吧,我怎么有种不识金镶玉的感觉,跟我说说呗,怎么转到经商了,做设计师不是挺好的,我觉得蛮有成就感的”
两个人聊的渐渐热络,钰良缘总是询问志扬的过往,志扬也是能说的就说,不能讲的就蒙,未几,两人杯中酒也都见了底。
“说说吧心里不痛快喝闷酒也是伤身的,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地点、陌生的角落里,没有人会在意你来自何方。”一杯酒下肚,志扬觉得rum的酒劲有些上来了。
身上暖暖的,禁不住又点了一杯rum。钰良缘也很喜欢他的ceasar,也跟着他要了一杯。
“哎”钰良缘咬着吸管儿,样子说不出的哀伤,她叹了口气:“不说那些行吗?”志扬撇撇嘴道:“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呵呵也不是,你真的是一个绅士,让人很有安全感。说说你吧,为什么事心烦?可以分享下吗?”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家里有个亲戚,被人害的染上了毒瘾,不能让她继续堕落,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帮她,现在最心烦的是我妻子。”话到嘴边留一半,志扬还没有跟她熟到可以交心的地步。
只是拿孟若馨的事含混的蒙混。“哦,原来我们也都是为了别人奔波,我公公哎或许真像你说的,有些事情说出来,或许更能让自己少一些压力。”
钰良缘说说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你会不会觉得我的姓怪怪的?”“不会啊,爹妈给的,也没有什么可置喙的。”程志扬摇摇头道。
“嗯我们家是满族,所以我的姓也比较少见”钰良缘打开了话匣,跟志扬聊起了自己的过往,原来,她从小在北京胡同里长大,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她跟现在她的丈夫是街坊,两家人关系一直都很好。
而她哥和那人发小,很多年一直到高中都是同学,钰良缘一直把他当另一个哥哥,直到钰良缘去外地上大学前夕,他对她表白说喜欢她。志扬微微嗟叹。
原本也是一部蛮感人的青梅竹马修成正果的佳话,按理说能经受的住长距离恋爱长跑的爱情,应该很稳固才是。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他们过得也不如意。钰良缘接着说道:“我丈夫家里,他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以前家里都挺困难的时候,两家人凑在一起,什么时候都是热热闹闹的,也挺快乐
后来哥哥结婚搬了出去住,大妹上大学住校,我工作成绩还不错,当时也商量着跟老公买房搬出去住。”钰良缘一边说着。
酒下的很快,她忍不住一声长叹接着说道:“但是没想到祸从天降,他大弟白血病,我们全家都没法眼睁睁的看他”志扬默然。
原来他们在电话里就是为了这事吵架,心想这个女人也真的不容易。公关经理当然也是有她们自己一套潜规则的,就是陪人睡出来的业绩,单看她这一身的入时打扮,就知道她为了勾引自己也下了不小的本钱,做什么工作也是有成本的。
所幸自己的立场比较坚定,是不是的将嘉嘉挂在嘴边,至于她现在说的和做得,是变相的博同情战略,还是确实是为了跟自己诉诉苦,也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他所能做的就是倾听。
“哎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钰良缘眼红红的,起身往洗手间走去。志扬看了看表,已经快到12点了,几杯酒下肚,虽然没有醉,但是酒意正好,恰到好处的让他舒缓了紧张的情绪。
他也跟着去了男洗手间,等他出来的时候,看钰良缘已经坐回到位子上,他结了账回到座位。钰良缘似乎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看了看表很识趣地说道:“喝完这杯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呵呵好。”志扬跟她碰了下杯,一口干了杯中酒,回头跟酒店主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街角酒吧。
走了没多远的路,志扬就觉得眼前有些模糊,跟着栽倒在了道边,钰良缘凑上前唤了两声、推了两下,又观察了下周围,街上已经没有行人,她看志扬确实没有反应,脸上现出一丝如晦莫深的笑意。第二天早上起来。
程志扬感觉自己头昏脑胀“宝宝,给我拿杯水”志扬说了一声,才忽然回忆起昨晚自己好像没回家。他睁眼一看,自己正在宾馆的房间里,再看看身边,在他怀里熟睡的,是一个成熟的美妇人,嘴角还挂着欢愉过后满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