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错过。

    等我们收拾妥当之后，卡瓦娜就打开了锁着的大门。学生们鱼贯而入，一点也没想到就在他们充满艺术气息的教室里，我和妈妈刚刚进行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妈妈挽了挽自己的头发，以确保她的衣着整齐得体。“你看上去棒极了。”我说。她微笑着对我耳语：“你刚刚看过我的裸体，还和我做了爱。你当然会觉得我看上去很棒的。”

    一如既往，妈妈总是对的。她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一起朝门口走去。进来的有几个也是妈妈的学生，他们跟她打了招呼，妈妈也招呼回去。

    妈妈跟他们寒暄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等着，我们刚才做过的事让她情绪饱满，看上去状态好极了，妈妈和学生聊着接下来要交的作业时，我注意到她突然夹紧了双腿，然后礼貌地结束了对话。

    我知道那是为什么，妈妈自然也知道。跟学生们匆匆道别之后，妈妈骄傲地走向门口，完全看不出她的下身精液流淌，弄得内裤一片狼藉。我要声明我不是一个性瘾者。性爱对我来说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既非不可或缺，也非可有可无。

    我曾经和不下二十个女人上过床，但没有女人我也一样能过的很好，其实对于男女性爱我从来就没有认真深入地思考过，我觉得只要顺应自己的本能去做就好。

    但这次的事情却不那么简单。我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和妈妈互相裸露身体，并且还性器相交（我不知道用xìng交一词是否恰当）。这让我难以释怀。

    我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是一次xìng交？如果算，又是否算是乱伦？说到底，妈妈只是为了她所热爱的艺术才用yīn道包容了一回我的yīn茎，那并非是出于肉体的需要，所以应该不能称之为xìng交吧？

    可我毕竟进入了她的身体，而且还在她里面射了精，这也是不争的事实。说来可笑，我还是头一回为跟女人xìng交一事感到困惑，可事情既已发生，多想亦是无用。

    牛津大学比我想象的要大，妈妈的工作也比我想象的要忙，我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面了，我打算过两天就走，毕竟我的假期就快结束了，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正当我准备给妈妈去一个电话时，妈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这两天你都在忙些啥？”她问。“除了等你的电话，我想不到还能有什么要紧事。”“那咱们就见个面吧。”“现在吗？”“不，下午三点。”我没问她什么事，因为再过几个小时就见面了，我想她肯定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而电话里又不太方便。下午在学校的公园里我见到了妈妈，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干练：紧身的白衬衫勾勒出她美妙绝伦的身体曲线，乳房还是那么饱满，包裹在黑色包臀裙里面的臀部还是那么紧翘。

    “你还记得卡瓦娜吗？”“当然记得，”我说“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妈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她对艺术有着狂热的爱好，而且很有天赋。”“我得承认，她的作品时尚而且前卫。”“你的意思是性？”她瞪大眼睛看着我。

    “这是一种更通俗的说法，不是吗？”我说。“当然，这是她作品的特点之一。她很擅长用性来表现人类深层次的情感。”“对了，上次那幅作品她完成得怎么样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因为这很有可能会让她联想起一些东西来，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对我产生误会。

    “我要说的就是这幅作品，”她说，谢天谢地妈妈并没有表示不快。“卡瓦娜说了，上次因为时间的关系让她忽略了一些细节。你应该知道细节决定成败的道理，对么？”

    “也就是说她对上次的创作还不是很满意啰？”“其实在我看来已经非常接近完美了，但她是一个爱抠门的家伙。她太追求完美了，哪怕是一个很小的细节。”

    “伟大的艺术家通常都是这样，不是吗？”“也许吧！对了，亲爱的，她让我代问你一句话，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再不辞辛劳为她做一次模特。”

    妈妈一再表示这是卡瓦娜的意思，她不会强求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情。“还是我们一起吗？”我问。“也许吧，我没有问她，但我认为她的意思就是这样。”

    “为了艺术总得有人做出牺牲。”我觉得自己又犯傻了，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我想我没有反对的理由，妈妈。”妈妈脸上的笑意有些微妙：“是的，说到牺牲，上次你的确牺牲了许多。”我知道我又错了。

    我对自己的拙劣表现感到非常懊恼，她这是在讽刺我吗？应该不会吧？她好像并没有生气啊！我赶紧岔开话题：“什么时候去？”“就现在吧，有问题吗？现在她就在演讲厅里修改作品，当然如果你不方便的话也可以另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