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尿意瞬间消散,回到水池前狠狠的抹了把脸。一转头,却看到上身只穿着件白色衬衣的沈怡走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完全赤裸着。
隐约间还似乎能看到她一片狼藉的三角地带。赤裸的身体迎上我的目光双腿紧紧夹住,一双眼睛中带着羞涩与迟疑。
这时我才发现,她一只手似乎还被隔间里的男人拉着,十几米远的地方,我大约还能听到男人嘴里含糊的命令,沈怡迟疑的望了望我,投来一丝歉然的目光,轻轻的拢了拢额头的长发,在包间门口弯下腰。
浑圆的翘臀高高翘起正对着门外上下耸动,从外面能看到她雪白的翘臀,我甚至能想象的出来,她趴在地上嘴巴里正含着男人黝黑的东西吞吐的样子。
卫生间里走进一个带着酒气的男人,看到沈怡露在外面的翘臀迫不及待的走过去,掏出肉棒霹雳啪啦的在她屁股上抽了几下,那根挺直了东西从后面没入她雪白的肉体。
我吧台里,调酒器穿花般在我手中摇动迎来阵阵喝彩,我心中却丝毫没有半点喜悦,目光是落在秦岚失去生命的性感肉体时一阵失神。不觉间,夜已深,狂欢的人们离去,酒吧里安静下来,吧台前沈怡静静的坐着。
风衣式外套之下两条滚圆的大腿裸露在外面让彻夜未归的人们心头火起。“你,不想说什么吗?”她悠悠的道。“你以后还是不要来了。这里是个堕落的地方!”
我苦笑道:“虽然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并不合适,我知道你有个家,你的老公也很爱你!”“但是我已经离不开这里了,从我第一次来看到那几个女老师放在车里运出去的时候!”我鼓足勇气说出的话仿佛打在棉花上,默默的收拾起酒具,却被她按住一只手:“这里的人这么少。或许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吧台里,她脱掉那件仅到大腿根部的外套,丰腴的身体,半透明的白色衬衣内,雪白的乳房挺立着,殷红的乳头顶着衣襟,而此时她的下身完全赤裸着,吧台的遮挡下,她不怕有其人可以看到,我禁不住想起她在厕所里那一幕,那耸动着的臀部和荡漾着的白色波浪。
此时,她趴在吧台上,浑圆的臀部面向我翘起,雪白的双腿之间,微微鼓起的阴阜上娇艳欲滴的肉蚌开合着向外吐着蜜汁。
“那两个女人死前也是这样被人干的!”她回过头牙齿咬着嘴唇,脸上带着些诱人的殷红。这充满暗示性的话语瞬间点燃我心中隐藏的欲望,我扯下腰带,粗暴的捆住她的双手,把她丰腴的肉体狠狠的压在吧台上,炙热的下体从后面叩门而入。她成熟风韵的肉体随着我的插入颤栗起来,丰满挺翘的臀部扭动着迎合着我的冲击。
我仰起头,那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秦岚依然静静的吊在半空中,经历了几个小时的“展览”她的身体在酒吧里已毫无秘密可言,双腿之间,她们生命最后一刻喷出的爱液早已干涸,在她们雪白的大腿上留下几道淡淡的痕迹,她们的肉体身体却依然如性感的装饰品一般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恍惚见,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回到拉下她内裤那刻的兴奋与经验,而我的身下的女人也仿佛变成那天她火热的身体。
“我走了,这是你们的酒!”空荡的酒吧里,晶莹的高脚杯中蓝色的酒液折射出动人的的光彩,折射在半空中两具赤裸的艳尸上,秦岚迷人的嘴角仿佛绽放出一淡淡丝笑意。子夜时分,寒夜浸湿了霓虹灯闪烁的街区,我裹着外套走进地下车库,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停下脚步。
是雪姐,她,叫夏雪,在这几个街区却是数她和虹姐最好,只是她并不是“道上”的人,虹姐去了这么久我一直再也没有见到她。
雪姐站在自己红色的跑车旁边,车门敞开着,黑色的紧身皮衣把她身材完美的凸显出来,穿着黑衣男人站在她身后似乎要把她双手反绑起来。
“雪姐!”凌乱的脚步声透露出我此时心中的忐忑,透过红色的车门,沾着亮晶晶爱液的黑色束缚带让我几乎坠入深渊。她转过身子正面对着我,漆黑的皮衣下面,双腿之间的拉链拉开,黑色的耻毛与粉红的肉缝暴露在我面前。
“你!”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她轻轻的转过头,朝身后的男人使了个脸色。“这女人是辉哥新收的母狗,不管你是不是认识她,都请你让开,几个老板等着玩她呢!”雪姐带着高傲和冷漠的脸刺的我心中一痛,她微微颤栗的身子却也没有瞒得过我。
“母狗!”我忽然想起今天阿柒手里牵着的母狗,如果她是雪姐,我的心顿时沉下去,身后的男人把黑色的奴隶项圈套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示威性的把她胸前的拉链拉下,露出精致的肚脐和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与两个浑圆的乳球,雪姐胸脯起伏着呼吸变得急促,却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我愣愣的站在那里。
直到清冷的灯光下她拉长长的影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那紧身衣下性感的的肉体和胯下那抹诱人的黝黑却在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高跟鞋刺耳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地下车库,两辆深蓝色的跑车停在车库一边,它们的主人再也不会回来,我按下心中的旖念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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