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那天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倒了出来,还好他从来不记得自己喝完酒说过什么,我也装作根本没听到过。本想一笑置之,直到有一天,我去天启交换合同。徐峰临时有事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在他办公室里。
我打开了那个传说中的纸箱,里面真的装着一个女人,我当时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女人仰面朝天,脸上戴着一个蝶形面具,脖子上套着个黑色的项圈,戴着黑色口塞的嘴中发出呜的叫声。她两条腿折叠着捆起来固定身体两边,敞开的私处在按摩棒的钻探下淫水像不要钱一样涌出来。
那样子活像商店里卖的烧鸡。我还在目瞪口呆时,女人身体抖动了几下,一股阴精顺着按摩棒喷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脑子里老是会出现那个女人的影子,总觉得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又在发呆了,当心马路。老是操些不该操的心,玲姐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小旭,你是不是喜欢上姐姐我了。”玲姐轻轻拢了拢头发,一瞬间露出一些娇羞来。
齐肩的长发和她的脸型搭配的天衣无缝,纵然每天见面我也不禁一呆。就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认识玲姐多久了,记忆中隐约是因为她搭了自己的便车。
那是一个雨天,她穿着一件女式风衣,蹬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站在雨中,就是那天,她那对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我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疑问,那天她为什么自始至终都没有用双手,就好像它们被捆住了一样。
后来,我就成了她的专职司机。现在想起来,自从认识她以后我的事业似乎才有了转机,每次她看似不经意的话都能让我感到豁然开朗。这也是我一直任她欺压的原因,不知不觉中养成了尊重她意见的习惯,就连感情上也有点分不清楚,不知道到底是爱还是敬。
而她也总是若即若离,让我总是感觉看得见,摸不着“我”我的脸没来由的红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小色鬼,就知道你有贼心没贼胆。”“玲姐,我认真的,你小心防着点他。
上次我们一起去明皇娱乐城k歌,我有事先走了,办完事老觉得不放心。回去就看到一个女的被他和几个狐朋狗友糟蹋的不成样子,幸亏当时玲姐也走了,要不然”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情景我还有些心悸,包厢里,几件女人的衣服凌乱的扔在地上,徐峰脚下,一个下体插着根圆木棍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她头上耻辱的套着条透明的丝花边的内裤,嘴角挂着一缕精液,尖尖的下巴清晰可见。
虽看不清楚相貌,她的身材仍能让人痴迷,蜂腰肥臀,一对奶子又大又圆,穿着吊带丝袜的两条长长的大腿丰满而结实。
性感的身体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精液,插着木棍的下体看起来格外诡异与性感。女人身体下面还有一滩骚水,若不是那女人的私处的木棍仍在颤动,我差点就以为它是一具死尸。
当然,当时的具体情形我不敢说出口,这样的话如果从我嘴里说出来肯定是要挨玲姐的爆栗。那个徐峰的解释却更让人气破肚皮他们在和这位小姐玩一个奸杀的游戏。
那徐峰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就在女人小腹踩了一下,木棍被挤出下体,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女人下身的洞穴里涌出来,他那几个狐朋狗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即抱起女人按在沙发上就从后面操起来。
我哪里经历过这种淫乱的仗势,拒绝了徐峰一起搞那个骚女人的提议,告了个错溜出来,在女人夸张的浪叫声中落荒而逃,后来听明皇知道内情的朋友说,徐峰和他几个黑道上的朋友经常带一个女人去他们那里玩。
那女的在外面挺秀气看起来挺有气质的,一到包厢里就变成个荡妇,一个人能把十几个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连外面的小姐都自叹不如,好几次都看到那个女人头上套了裤头被他们哄笑着扔出包厢。
我那天看到的应该就是那个女人。“你这小东西,担心起玲姐了,你是怕玲姐被他们那个了吧,难怪第二天早上我手机上有十几个你的未接来电。让你不往好处想,我掐死你。”
玲姐手上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刚刚好是最痛的地方。玲姐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今天薄怒中却带着一些羞赧,却也多了一些说不上来的魅力,虽然很生我的气。
但以玲姐对这个聚会的重视,还是陆陆续续讲了好多注意事项,等到讲完时,差不多已经到她公司了。
“小旭乖,姐姐下车了。”这是玲姐每次下车时的口头禅,我就纳闷了,我怎么看也不像能和乖字联系在一起,我听说说这句话曾经雷倒了她们公司好多人。
玲姐最让人佩服的是,她完全贵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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