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车厢,五月温熏的南风轻轻吹起厢帘,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弧线后,露出公子无夏如冠玉般的面容,剑眉朗目,风采翩然。
“公……公子……”态度轻傲的家臣被这器宇轩昂震住了。
公子无夏清越温润的声音响在五月傍晚,“多少公子兴美意,子在二十里外的小村落脚,就不打扰了。”淡然中竟是威严,让人不敢随意。
“是,奴这就回去禀知家主。”
“多谢了!”
公子兴家臣行礼躬身而退,边退边想,这是落魄之人吗,分明是权威赫赫之人啊,他凭什么这么倨傲,他想不透。
等公子兴的车队走过之后,公子无夏的马车一边走一边遇到其他盟国马车打招呼,姜美初一直没有机会出来透气。
等马车完全停下来,打开藤箱之后,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
走在树木繁盛的村间小道,姜美初感到害怕,“什么鸟叫得跟孩子哭似的。”渗得抱起自己的双臂。
“猫儿鸟。”
“倒底是猫还是鸟?”姜美初问向里二。
“就是长得跟猫一样的鸟。”
“哦,原来你说的是猫头鹰!”五月晚风吹得冷嗖嗖的,姜美初边说边往公子无夏的身边噌,汲取男人身上的温暖。
里二提着油灯在前面走,十竹在后面断后,看得清清楚楚,这许国美姬还真把公子当自己男人了,撇了下嘴,心想,也好,公子身边有个女人也不错,叠被暖床,生活上可以照顾的更细点。
姜美初没想到,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眼中的全功能丫头。
公了无夏仿佛没有注意到身边紧挨的小女人,依然阔步而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好像终于到了路的尽头,路头好像站着两个人,怪不得要进村庄,原来是打点好了。
姜美初刚暗自想,自己倒是遇到了大树,跟着好乘凉,没料及身边的人站住了,她继续朝前走,感觉一下凉凉的。
“咦,公子你为何停住不走?”
站在路头的人要跟公子行礼,被公子无夏伸手示意停住了:“馆舍与射击场相交的地方,有一棵小树被人折了枝,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馆舍,我听……”
姜美初的话还没有说完,公子无夏就径直朝前走,“今晚要是不回答,你就站在这里。”
“你混蛋……”乌漆抹黑,荒郊野外,居然让自己呆在这里,姜美初委屈的哭了。
“你对公子无礼,你还哭……”十竹本想喝一声的,那料这女人倒是哭了,让他下不了嘴。
前来迎接的两人看着面前哭泣的女人,冷漠的公子,一脸莫名其妙。
“是,还是不是?”
“除了我,还有谁干这事。”
公子无夏咧嘴一笑,“也就是说,你早就谋划出逃了?”
“那有,就是去射击场时临时起意的。”
“你是怎么知道馆舍的?”
“我向人打听了。”
“谁?”
“以前的丫头团儿。”
“倒是有心。”
“不有心,我现在还在奴舍里吃糠食呢,还一天一顿。”
“哈哈……”公子无夏仰头大笑两声,“果然与别国美姬不同。”
姜美初扁嘴,臭公子,不达目的不罢休,不喜欢你了,拽了一下想大步往前,可抬脚才知道,没了臭公子,自己寸步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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