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然,于是主动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
侯彧走到栽植的龙木盆景处,把香烟灭掉,然后转身朝她走来,步伐悠闲,眼神却是黑黝黝的,在与她只有一线之隔处停了下来。
傅任不自觉后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后退,“彧哥,有事您说话。”
她和他嬉笑玩闹久了,殊不知此刻,他的沉默不语竟然叫她心惊。
他微微俯身凑近,“丫头,别惊讶,我只是想试一下。”
傅任蹙眉,还没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下一秒自己的肩膀就被他抄手搂住,倾斜着身体向他靠去,她的双唇突兀地被他低头吻住。
一瞬间,她的口腔里充斥着他清凉又带点香烟的气息。
她完全呆掉了,根本没有想到他会吻她。
她站不稳,只能依附于他,又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吻,完全忘记该尖叫该推拒该生气,直到他主动放开她,她才慢慢缓过神来,喘着气,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侯……侯爷,我是先应该问你怎么了还是先应该扇你一巴掌以示我清白不可侵犯?”
“呵呵,丫头,你一点儿都没陶醉。”侯彧答非所问,黑眸漾满笑意,扶着她站稳。
傅任研究着他的话,好一会才意会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二话不说扭头就向她的房里走去。
原来他是在试验,在试验他们俩人能否来电,只不过她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直接,她不高兴自己被他如此随便对待,之前俩人在魏子生日那天明确聊过,他的想法和她一样,友达以上恋人未满,谁知道今晚他打破平衡,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他?
“丫头,听我解释……”
“碰”地一声,傅任的房门被紧紧关上,侯彧吃了一个闭门羹,他摸了摸鼻子,叹气地离开。
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傅任靠在门板上,一颗心跳得如擂鼓,她刚才其实是在力持镇定,惊讶不知所措占据了她大半个头脑,哪会是他所说的没有陶醉,此刻在回忆那一吻,脸颊竟然不受控制地隐隐发烫,且越来越烧得慌。
确认侯彧离开后,她才如瘪了气的皮球一样蹲在了地上,久久才起来挪到床沿,四肢摊开地横趴在床铺上,懊恼地揪着身下的被子。
是不是她三年没有恋爱,所以对侯彧的一吻反应如此剧烈?还是不管谁吻她,她都会有这种感觉?抑或是自己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他?
OH!MY—LADY—GAGA!
千万别是最后一种!
她不顾还未痊愈的右脚,在床上翻来滚去,企图甩掉最后一种假设,奈何脑海里一直漂浮着侯彧黑黝黝的眸和清凉混着烟草气息的吻。
尼玛,这难道是春天来临她和她家二货小白一样要恋爱了么?
傅任叹息,突然觉得应该找个男人谈恋爱了,不能负了大好时光。
想到做到,她翻身起来靠在床头,取过搁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朋友圈,浏览下有无适合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