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绝对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到后来大家酒酣耳热几乎是东倒西歪,但我滴酒不沾,我要记得像今天那么快乐的无忧无虑年轻时光,甚至我要确定每个女同学都安全坐上计程车,不会有被捡尸体的危险,其实老师不是不会唱歌,只是她很少听新歌,旋律不熟罢了。
所以我试探性地点了一首最近被重新翻唱,既不会被同学嫌弃老派,也能让老师哼上两句的“是你决定我的伤心”大部分的同学都有点醉了。
清醒的只剩我和老师,当然是我和老师合唱了,老师的声音因为没有自信而稍稍发抖,但大致上恢复了水准,老师很沉溺在歌词和旋律的意境中,本来key就比较高的我也尽心扮演李圣杰的部份。
“我曾经以为那是一次潇洒的邂逅所以我一直相信能够轻易说hello抱着游戏的心情考验自己没有防备的感情不在乎自己有没有这种能力”
“我必须承认不敢释放我的真情所以我相信也会是你的问题”“太多太多的激情闯进尘封已久的禁地让我们失去选择的余地”
“是你决定我的伤心是你决定我的伤心如果我们还会重新相遇我会用感觉拥有所有的你是你决定我的伤心是你决定我的伤心如果我们还会重新相遇我不会让你决定我的伤心相信我不是有意打扰你的心但我如何知道竟会是你决定我的伤心是你决定我的伤心”
原本睡得东倒西歪的同学,因为我和老师堪称完美的合唱,竟然醒了大半,也响起如雷的掌声和欢呼,但是太沉浸在歌词意境中的我竟忍不住掉下了泪来,定睛一看对面的陈老师,竟然也抱着何心瑜在偷偷擦眼泪。
我知道我和老师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但我又不住惋惜为什么我没有早十年出生,现在才在念大学部,老师都拿了两个博士了,我又小老师好几岁,唉。快乐的一次夜唱在有点感伤中结束了,确定同学们都上车,我也骑上我的机车要回家了,其实我不是班代。
也不是能三不五时跟外系办联谊的公关,我只是一个负责订书的学艺,以往我绝对不会把同学的安危当一回事的,却在短短几堂刑总课后发生意料之外的改变,我想这是老师的人格影响力。
就在我自以为潇洒要猛催油门离开钱柜ktv时,一位辣妹一个箭步跳了出来,挡在我机车前,这不是我们陈老师吗?
“老师,什么事?”其实我蛮好奇老师开什么车,她基本月薪就快十万了,教科书销量又那么好,大概是开1a2b吧?“我车子停红线被拖了,喵的,半夜三更拖个屁。”她气喘吁嘘道。
“哈,三宝。”三宝是ptt一种充满歧视却不失中肯的用语,指行车不遵守交通规则和常理的三种人,包括女人、老人、老女人。“三什么宝!”陈老师竟然抬起脚来作势要踹我的车。
“我听得懂喔!”老师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似乎在说她够聪明或者她也是乡民。“那您叫计程车回家吧?”我试探性地问。
“小黄都被你们同学坐光啦!”说得也是,嘉义本来就是小地方,三更半夜哪来那么多计程车?也不等我说些什么,老师竟然就跨上我的机车,被我今天第15次看到小裤裤。
“你要回宿舍吧?到附近我再走回教职员宿舍。”喔,那就顺路而已,也免了计程车钱,于是我便兴奋地载着老师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为什么说兴奋呢?那是一种虚荣心,不同于传播妹或其他行业,老师是在学术上有着崇高地位的大学副教授,却又具备宛若天仙般的花容月貌。
也不以打扮时髦为忤,就这样委屈自己坐在我的破机车上,此刻身边呼啸而过的宝马、宾士,完全不能让我对他们起一点羡慕,因为此刻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是我!
老师毕竟喝了一点酒,上车后什么也没说,竟然就前胸贴后背地抱着我,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摔下车子,我背后那对坚挺胸部的触感让我感到非常兴奋,却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早点安全把老师送回宿舍。
到了离学校五公里左右,会经过一片住宅区,这边路灯常常因为雨后故障,村干事又很溷都没通报。通常我们都骑省道绕远路回学校比较安全,除非白天才会抄这条捷径。
但今天老师有喝一点点酒,我怕拖太久老师会掉下车,所以我就抄近路了,没想到刚进入比较昏暗的巷子,两辆机车便一前一后地放慢速度堵住我和老师。
他们是4个青少年分别双载,挑衅地叫着:“小姐,咩吼狼趴几雷某?(台语:小姐要给人追一下吗?)”“小姐,水喔,内裤不怕被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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