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回来了。
她也回来了。
“士大夫,您先去准备今日的课题,我想与哥哥姐姐单独玩一会儿。”
士大夫尴尬的应了声好,在她看来,几个小孩子,只需互相玩玩,便能熟悉的如同自家人,她并不需要多费心。
等到士大夫离开之后,安逸臣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在士大夫上课期间,他都不能踏进听书阁的听书堂。
听书堂里只剩下黎礼和秦羽非,两人都放下了脸上用于伪装的面具。
黎礼玩味儿的看着秦羽非,好半天才略有所思呢道:“秦家提前回京是你的杰作。”
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说来也可笑,上辈子虽然做了一辈子的死对头,可她们也是最了解对方的人,就比如现在,她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是谁。
“是我。”秦羽非轻轻笑了,又道:“没想到你也回来了,不过看起来,你还是一点教训都没长,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待在安逸臣的身边。”
她的心绪怎能用复杂形容,从当她睁开眼时发现一切能重来的狂喜到现在遇上熟人被泼了一头冷水,时间仅仅间隔了一个月不到。
黎礼耸了耸肩,小小的人做这个动作半点不让人觉得滑稽:“我有什么不敢待的,我现在只是个五岁的孩子而已。”
先不说日后她与安逸臣的结果,就说她现在的年龄。
一个十岁孩童,一个五岁的孩子,又有什么需要特意回避?
秦羽非皱眉,望着黎礼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倒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仿佛从未察觉秦羽非的视线,黎礼一边从容的整理袖子,一边问道:“我其实挺好奇你是怎么回来的,是寿终正寝,还是死于非命?”
眼看着秦羽非的表情在她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变的十分难看,黎礼笑着不在追问:“算了,你回不回答与我没多大关系,只是这辈子,你最好不要把主意打在安家人身上。”
“这样,或许我们还能进水不犯河水。”
“你认为可能吗?”秦羽非反问:“上辈子我们斗了一辈子都未曾分出胜负,这辈子,在我回来必须要完成的事之中,战胜你就是其中一件。”
士大夫很快准备好了一切需要的,秦羽非表现的积极向上,而她或许是不想太累,一切只需过得去就好,而士大夫看在安府的面子上,又因她的身份特殊,不能对她过于苛责。
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的功课过得去,就不再多要求什么。
但是令她惊讶的是,虽然黎礼在女子文学这一块稍显落后秦羽非少许,但是礼仪,黎礼就像是刻进了骨子里,让她这在深宫里待了十多年的人都自愧不如。
这一切仿佛是天赋,只要她示范一遍,黎礼都能完美重新演绎,甚至超过她。
时间缓缓而过,士大夫也在安府定居整整五年,在这五年里,她有了两个最出色的学生。
学生秦羽非,机敏异常,任何事都有自己的见解,且不会让人觉得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