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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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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将两个僧人点倒在地,推门而入。

    室内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花得芳轻唤一声:“方前辈!”

    方易清马上喝问:“谁?”

    “是花某来了!”

    “花兄怎么现在才来?”

    花得方来不及解说,拔剑先割断了绳索,造:“方前辈被捆绑了好几个时辰,不知出去后能否施展武功?”

    方易清手脚都已被捆得麻木,吃力的作了一个懒腰,勉强走动了几步,仍有些摇摇晃晃的感觉。

    花得芳料知他若现在出去,必定难以施展身手,只好让他在室内暂时活动一下,等筋骨活动开了以后再说。

    方易清问道:“花兄是怎么进来的?屋外有两人,刚才就是和你说话?”

    “两个看守方前辈的,都被花某点倒了。”

    “鹤鸣他们呢?”

    花得芳趁这机会,把马上要如何行动说了一遍。

    半盏热茶工夫过后,方易清自觉已无大碍,刚要和花得芳出门,才想起自己的剑,已被圆通收去。

    花得芳道:“不妨暂时用门外和尚的戒刀,只是可能不趁手。”

    两人出得门来,方易清随手操起躺在地上僧人的戒刀,掂了一掂,道:“大轻了,总也聊胜于无。”

    他们先来到围墙边花得芳从怀里摸出一颗神火珠振臂扔了出去,道:“朱老弟他们马上就可以进寺来了。”

    方易清道:“我们先从那处动手?”

    “圆通住在什么地方,花某还弄不清楚,先找耿奇和陶姗姗去。”

    “他们住的地方你可清楚?”

    “他们招待过我,是在后院,住的地方必定也在后院。”

    花得芳为不使对方认清身分,连忙掏出一方预先备好的黑纱,缠在头上,只露出眼睛和嘴。

    这样一来,即便遇上陶姗姗,也不易被她识破。

    尚未奔进后院,已被巡夜的僧人发觉。

    这些和尚十分机警,不等方易清和花得芳近前,便发出暗号。

    片刻之后,便有十几个僧侣,分持戒刀和禅杖挡住去路。

    花得芳道:“方前辈,为了不使对方识破花某的身分,从现在起,你不妨改称花某姓王。”

    方易清这:“可是你的口音对方总听得出来。”

    “这个不用顾虑,花某自有方法应付他们。”

    说话间十几个僧人早冲了上来,禅杖戒刀齐出,向两人攻了过来。

    方易清和花得芳不愿伤人,这样一来,想冲破他们的围困,反而不易。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沉喝:“什么人,竟敢深夜闯到本寺?”

    竟是圆通,不知什么时候,已闻声赶来。

    夜间的圆通,并未身披架裟,只穿着上下两截寝衣,一副半僧半俗的装扮,手里依然横着铁禅杖,显然是睡梦中伧促起身的。

    十几个僧侣,一见住持方丈亲自出来,纷纷停手,向两边让开。

    花得芳首先喝道:“圆通,今晚是你的死期到了!”

    这话声立使方易清大吃一惊,花得芳不但声音全变,连腔调也和以前大不相同。

    真想不到,这位当年的武林第一风流人物,还具备这等特殊天才。

    圆通怔了一怔,问:“你究竟是谁?怎么认识贫僧?”

    花得芳笑道:“你就是剥了皮、刮了肉,在下也认识你的骨头。”

    圆通诵了一声“阿弥陀佛”却已看清了方易清,不觉又是一怔,道:“姓方的,你是怎么出来的?”

    方易清冷笑道“不必问我怎么出来的,老朽先取了你的性命再说。”戒刀一挥,直向圆通扑去。

    圆通抡起铁禅杖,就是一记横扫。

    方易清功力尚未完全恢复,又加兵刃是随地取用的,不敢硬封硬架,只得闪身急躲,但戒刀却被扫中,虽未脱手飞出,却顿感虎口酸麻。

    本来,他的武功,不在圆近之下,此刻一上阵就走了险招,圆通的第二杖再当头击下时,早被花得芳及时接住。

    他用剑居然能接住有如泰山压顶般的铁禅杖,吃惊的该是圆通,他后退两步,愕骇中喝道:“贫价从不和无名之辈动手过,施主如此功力,不知是何方高人,请报上名来?”

    其实花得芳硬碰硬的接过一招之后,也立感气血浮动。

    他本是介于正邪之间的人物,说话有时并不讲究分寸,不由一挺胸,道:“要问在下是谁,不妨洗耳恭听,你老子是谁,在下就是谁。”

    圆通被骂得气往上冲,暴叫道:“我佛不杀无辜之人,辱骂贫僧,即是辱骂我佛,贫僧不得不开次杀戒了!”

    花得芳哈哈笑道:“就凭你这秃驴,也敢自比如来,在下今晚是奉如来之命,为金龙寺清除叛贼。”

    圆通又听对方为自己秃驴,当着十余弟子之面,尊严尽失,越发气得发昏,铁禅杖一记“封云闭月”向花得芳下盘扫来。

    花得芳不等杖势近身,人已欺近圆通身侧,骤然一掌,拍上了圆通左肋。

    圆通一声闷哼,铁禅杖随即脱手飞出,反而扫中了身旁一名和尚。

    花得芳一击中敌,也被铁禅杖刚一震飞时掠中了侧腰,踉跄摔出五大步,才拿椿稳住。

    方易清却趁这时,踢翻了一个和尚,夺过圆通的铁禅杖。

    圆通失去兵刃,只好从弟子手中再接过一根禅杖,却和方易清一样,照样也不趁手。

    蓦地三条人影霎时奔近身前,却是鹤鸣、沈月红和苗秀秀。

    方易清立刻高叫道:“王兄请退下,让他们三个把圆通叛贼拿下!”

    鹤鸣等三人料知和师父在一起的头缠黑巾的男子是花得芳,却听师父称他为王兄,便知道必是为了匿住身分才改变称呼,便迅快的把圆通包围起来。

    圆通自知无法对付对方五人,便派出一个弟于,迅速通报耿奇和陶姗姗,再喝令十几个和尚一齐动手。

    十几个僧侣来势虽然凶猛,但如何抵得住方易清等五人。

    鹤鸣一人缠住圆通,其余四人很快便把十几个僧人打翻在地。

    花得芳见对方只剩下圆通一个,有方易清等四人在,想把他生擒活捉,已如瓮中捉鳖,便独自直奔后院而来。

    进入后院,左边正是他留宿过的净室,他明明记得离开时灯已吹熄,此刻竟又透出光亮,便决定进去察看一番。

    刚来到门口,一个婀娜身影从里面问了出来,差一点撞个满怀,却是陶姗姗。

    陶姗姗一见进来的是个黑巾包头无法看清面目的大汉,叱道:“你是什么人,往这里随便乱闯?”

    花得芳道:“在下是投宿寺里的客人。”

    陶姗姗听不出花得芳的口音,再问道:“你到这里做什么?”

    “寺里闯进歹人,圆通方丈交代在下来请住在这里的花大侠过去助阵。”

    “我也正要找他,不知怎么人却不见了。”

    陶姗姗说到这里,觉出不对,问道:“你怎么认识花大侠?”

    “我们是下午一起来的,知道他住在这里。”

    “怎么连我都不知道还有和他同来的人?”

    “你是什么人?”

    “不必多问,快去告诉圆通,就说花大侠不见了。”

    花得芳道:“在下现在不能回去,圆通方丈交代过,还要找什么天地教的二数主和二主娘。”

    “我就是二主娘。”

    “二教主呢?”

    陶姗姗向前一指,道:“就在那边亮着灯的房里,快去把他叫起来!”

    “二主娘要那里去?”

    “外而好像已经打起来了,我过去看看。”陶姗姗说着,人已奉出后院。

    花得芳喜出望外,这一来,他可以单独收拾耿奇了。

    如果耿奇仍醉在床上,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把他一剑结果。

    来到陶姗姗所指之处,室内灯火通明,由窗隙向内望去,花得芳不由吃了一惊,室内布置得竟是富丽堂皇已极,谁能想到,僧寺内会有如此旖旎风光。

    耿奇正在穿衣,看样子依然醉眼蒙胧。

    花得芳暗忖:若守在门外,等他出来时,不难一剑结果了他。但武林人物为顾及身分,却又不便采取暗中伤人行动,当面公开较量,才显得光明磊落。

    他跨进门去,才发觉这里正是陶姗姗耿奇招待他饮宴之处,也是耿奇和陶姗姗卧房的外厅。

    耿奇听到脚步声,立刻从内室走了出来。

    外厅也亮着灯,耿奇一见来人黑巾包头,喝道:“什么人敢往这里乱闯,要找死么?”

    花得芳早已横剑在手,冷然说道:“在下是要你脑袋来的!”

    耿奇心头一震,酒已醒了大半,一裂嘴;道:“奶奶的,旗杆顶上扎鸡毛好大的胆(掸)子,敢来行刺本教主?”

    花得芳不想和他多说废话,猛扑过去,一剑当胸刺去!

    在他想来,耿奇赤手空拳,纵然能躲过闪电般的剑锋,也必定手忙脚乱。

    岂知耿奇一向是以双掌对敌的,而且“摩云手”也练得足有九成火候。

    双掌一推一拨之问,竟然把刺来的剑身夹在两掌当中。

    花得芳顿感心头一怀,霍地抽出剑来,变直刺为横劈,拦腰砍去。

    耿奇磔磔一笑,侧跃两步,双手十指如钩,已抓向花得芳面门。

    花得芳猛收剑势,急急跃退,并趁机飞起一脚。

    耿奇终竟大醉初醒,身手已失去原有的灵活,被一脚踢中了侧股。

    他木来就有些头擦脚重的感觉,怎经得起一脚重踢,随即摔了一个“屁股墩子”

    花得芳跟过去,又是一剑。

    他自忖这一剑劈下,定可将耿奇劈成两半。

    但耿奇摔坐在地之后,早趁跃起的同时,闪开了势如奔雷的一剑。

    两人重新交手,三十招过去之后,耿奇已渐渐落于下风。

    但他耐力惊人,而且醉意也越来越淡,身手也越来越见灵活,逐渐扳回劣势。

    花得芳猛吸一口真气,拼力施出三招绝学,又把耿奇遇得有些招架不住。

    他正要乘胜施袭,不想陶姗姗竟在这时冲了进来。

    花得芳招架不住这对夫妻档的联手合搏,十几招之后,人已退出门外,在天井中再战。

    他不敢恋战,切盼着能再回到方易清等人那边看看动静。

    因为陶姗姗既已前来,必是圆通那边已安然无事。但凭圆通一个,又何能抵住方易清等四人,显见其中大有蹊跷。

    他且战且退,待退出后院,耿奇已不再追赶,只有陶姗姗仍继续紧缠不舍。

    去了耿奇,只剩下陶姗姗,花得芳已可轻松应战。

    转了已退到方才和圆通打斗之处,谁知此刻已空无一人,附近也听不到厮杀之声,像根本不曾发生事故一般。

    花得芳暗叫一声“不好”莫非方易清等人均已中了金龙寺设下的机关陷阱,或者出了其他意外?

    想到这里,心里只盼拼力把陶姗姗杀退,以便在寺内寺外察看究竟。

    但陶姗姗却死缠不休,他和陶姗姗在不到一个时辰之前,还在同榻缠绵,此刻却又真刀真枪的杀得难解难分,看起来真是人生如戏,世事变幻莫测。

    这时,一间跨院,又冲出十几个僧人,又齐向花得芳攻来。

    花得芳退至围墙边,腾身跃出寺外,刚落下地来,陶姗姗也跟着越墙而来。

    但那些一和尚轻功较差、并无一人跃出。

    花得芳在寺外广场独战陶姗姗,立刻放手抢攻。

    陶姗姗不耐久战,一声娇叱,道:“住手!”

    花得芳正好也大感困乏,而且他也不愿先杀陶姗姗,停手之后,道:“在下决定不杀你,你尽管回寺去吧。,”

    陶姗姗道:“你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么?”

    花得芳道:“在下和你素不相识,怎说骗你?”

    “你的面貌可以不让我看到,口音可以变,但身材却难以改动,你说!是不是花得芳?”

    “谁是花得芳?”

    陶姗姗骂道:“好哇,刚穿上裤子,就翻脸无情,刚才那番话难道你已忘得干干净净?”

    花得芳自知隐瞒不过,只好承认了身分,道:“在下并没忘记刚才的话,如果我刚才在打斗时猝下辣手,岂能让你活到现在?”

    陶姗姗撇撇嘴,道:“你想杀我,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花得芳,你说实话,为什么要假意归顺天地教,暗地里却救出方易清,和我们作对,还把我”她顿了一顿:“天下的便宜,都被你占尽了!”

    花得芳笑道:“方大侠是圆通看守不严,自己逃走的。至于把你怎么样,那是姑娘自己送上门来,花某可没动任何强迫手段。”

    陶姗姗双颊胀得血红,好在深夜之间,无人得见,啐了一口,道:“算我瞎了眼,碰上你这样一个好没良心的。”

    “耿奇对你有良心,以后你可以老老实实跟着他了,别在外面偷人。”

    “花得芳,你这得了便宜卖乖,不得好死的坏胚子,我可以对天发誓,除了你,从没偷过第二个人。”

    “好了,我相信在今天晚上以前,你是个贞节烈女,告诉我,方易清他们那里去了?”

    “没看到他们。”

    “你方才明明帮着圆通和他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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