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罐正是装了毒粉的第二罐酒。
他倒满自己一碗,跟着去倒解英冈干完的空碗,这时就试解英冈是不是真痴。假痴就不敢喝了,真痴的话等莫小寰倒满当然同样抢过来就喝。
其实那白色粉末是普通解毒的药粉,根本不是毒药。胡莹此举不是想害莫小寰,而与莫小寰串通好做给解英冈看,看解英冈会本会喝在他心目中认为有毒的酒。
他若认为有毒不喝的话,那证明他在装痴。
这一着很狠,非拆穿解英冈的真面目了。
哪知莫小寰一倒满,解英冈毫不考虑的照样拿起喝干。胡莹看的好生失望,至此还有什么怀疑,解英冈的确痴呆了,否则不会将有毒的酒喝的那样爽快。
突然胡莹发觉头有点昏沉起来,心想:“怎么才两罐酒,就有醉意了呢?”
不但她有醉的感觉,连千杯不醉的解英冈也觉昏沉起来。
唯独莫小寰毫无醉态,喝完第三碗酒,丢掉空罐,再拿未倒完的第三罐,就着酒罐,一边喝,一边哈哈大笑。
他将第三罐喝的涓滴无存时,只见胡莹和解英冈皆都昏倒地上。
这情景早在他预料之中,他拿酒时在第一罐酒中做了手脚,同时含了解药,当然不会昏倒。
他向胡莹献计,胡莹自以为计策很好可以试出解英冈,却不知未试出解英冈的真像,反而中了莫小表的毒计。
莫小寰计上加计,主要的目的倒不是试解英冈痴呆的真懒,而是迷倒胡莹后,以逞他的色欲及野心。
可怜的胡莹,怎猜得出莫小寰的暗中毒计,她见莫小寰与自己搭挡演出,还以为他一心在帮助自己试解英冈呢!
莫小寰毒计得逞,又是一阵大笑,丢下酒罐,一把抱过胡莹的娇躯。
他知道所做的手脚,只能迷倒胡莹一刻时间,所以急快点住她的麻穴,慢慢等她醒来。
至于解英冈,他见他敢喝第二碗酒,以为他真的痴呆了,对于痴呆的人有什么可怕?何况他风府穴被点,用出功力与凡人无异。
胡莹醒来,怒喝道:“莫小寰,你在酒中做了什么手脚?”
她想挣开莫小寰的怀抱,却是动弹不得。
莫小寰邪笑道:“我的教主,你等着吧,待会有得你乐了!”
胡莹尖叫道:“放开我!”
莫小寰哈哈大笑道:“等下你舍不得我放呢!我问你经谱在哪里?”
胡莹惨笑道:“你为了经谱所以出此毒计么?”
莫小寰得意的笑道:“当然还为了你的肉体,以及你脑中所记的拳谱。”
胡莹道:“你想教我将拳谱写给你,除非日从西出!”
莫小寰摇头笑道:“不见得呢!”
说完“哗”的撕开胡莹那套紧身皮服,皮服的袋囊内装着八本秘发。莫小寰发觉后,一本本拿出道:“哟,哟,收获不浅嘛,我莫小表时来运转了。”
胡莹求道:“你将这八本秘算拿去,我决不追究,但请你立时远走高飞,不准再有异动。”
莫小寰摇头道:“到口的肥鸭子,我可舍不得丢呢。”
说着,连脱带撕,将胡莹脱的一丝不挂。
胡莹哀求道:“莫小寰,我求你放过我。”
莫小表淫笑道:“那好呀,请你将拳谱写出来,怎样?”
胡莹道:“你拿了经谱还不满足吗?”
莫小食盯着胡莹一身细皮白肉道:“区区经谱算得什么,我要的是拳剑经歌四本秘谱,若不是知道令尊的猜测,我还真不敢冒这大险,哼,哼,能够天下无敌,我还怕拜月教以及令尊胡老以后找我报仇么?”
胡莹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写出拳谱。”
莫小衰脱着自己的衣服道:“那就不要怪我放你不过了。”
脱到一半,忽然想到个好主意,一指点了胡莹的凤府穴,然后解开她的麻穴。
葫莹虽然变得全身无力,一能动弹,即向帐外奔去。
莫小表抓着她一只玉足,用力一抱,此时胡莹毫无功力,怎敌莫小寰全身充沛的功力,翻身摔到莫小寰的怀内。
莫小寰高兴的怪叫道:“这才有意思!”
一只手按着胡莹的身体,另只手去脱衣服。
一个不小心滑脱了手,让胡莹挣扎开去。
莫小寰停止脱衣,一扑抱上道:“其实再等一会,你就不挣扎了。”
他抱着不动,果然不久后,怀中的胡莹渐渐不挣扎了,反而主动的伸出双手抱紧莫小寰。
莫小寰心知强烈的迷药开始发挥效果,他在第一罐酒中下了份量很重的“和合散”那份量能使喝者服下后可以昏倒过去。
等醒来后迷失本性的效果慢慢发挥,到时任你三贞九烈也变成淫恶无比。
胡莹昏昏沉沉中,觉得像掉进无边的黑暗里,空洞洞的只望有人拥抱自己,抱的越紧越好。
莫小寰大声狂笑着,叫道:“只要你成了我的人,还怕你不乖乖替我写拳谱?”
不错,女人被男人占有后,很难再反抗那位男人了,不论那男人是好是坏,她将忍气吞声的认命!
夙愿将赏,莫小寰的笑声不断,却忽地中止,中止的很不自然,像是接不上气的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