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矛盾着,大步离开了此处。
芸娘泡在冷水里,闷闷不乐。
直到体内那股要人命的欲火再次卷土重来,这才没了心思,用尽所有的力气,用在苦苦支撑上。
池水很冷,身体又滚烫滚烫的,一冷一热,真个是冰火两重天。
在这样的两处极致中煎熬,芸娘牙齿直打颤,喉咙又腾腾的冒火,脸色越渐惨白恁。
到最后,实在受不住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再有意识时,后背上感觉到了东西。
想回头看看,却动弹不得耽。
倒是那东西说话了,声音很熟悉,是霍玉狼:“好些了么?”
芸娘不想也不喜再做人累赘,轻应到:“好多了。”随后想到又加了句:“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语气中很客气,也很疏离。
芸娘自认为这样应答,应该算好。
哪知背后的霍玉狼听了,却一脸的古怪。
同杜芸娘相识多年,她就从来没有这样客气过,同时那话里的疏离,更是以前不曾有过的。
以往,她只恨不能以霍家娘子自称了!
霍玉狼心思异样又复杂的缓缓收回了真气,转身上岸。
从洒壶里倒了一杯酒出来,说到:“喝了吧,对身体好。”
芸娘闻到酒味,明白这是用来驱寒,张嘴喝得一滴不剩。
闻酒香还以为是梅花醉,可喝到嘴里却有股子辣味。一进肚子,更是火烧刀子似的,腾腾直冒热气。
有些难受,又有些舒服。
芸娘低垂着头,看着池里的半轮弯月,现在估计已经是三更天了。
以往最是心生向往同玉郎在一起夜不归宿,即使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都会觉得心喜。
可是从来未曾成真过。
没想到眼前倒是实现了,可是却一点都没有先前以为的欢喜。
霍玉狼见芸娘勾首不语,也站在岸上沉默。
今夜躺在床上,就是不成眠。
对池子里的人就是放心不下,又不想给她有乘之机,直熬到近三更才起身去看。
幸好来了,否则
一个在池里,一个在岸上,皆一言不发。
月落,日出。
直到金色的阳光打在身上,芸娘才觉得没那么冷得厉害了。
青白的脸色,也稍稍能看了些。
霍玉狼看着芸娘不停颤抖的唇,声音有些干:“想吃什么?”
芸娘一点胃口都没有,心里满满都被无望给占了,轻摇了摇头,不想吃。
霍玉狼没再说什么,略站了站后,解了芸娘的穴道后,走了。
芸娘这才动了动,把手从水里抬起,估计是泡得太久,都起皱发白了。
一点都不像双女子的手,难看得紧。
估计身上也是一样的惨不忍睹。
芸娘叹息一声后,见心里的那把燥火没那么烧得厉害,稍一犹豫后去了一旁的台阶上坐下,只把脚泡在水里。
这样也方便,要是受不住了,滑到水里就是。
身上的衣服湿答答的,紧贴在身上,难受得紧。
而且,因着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湿衣服更是把身材显得一览无遗。
芸娘不自在的扯了下,妄图遮羞,但效果不大。
想着四处无人,最后干脆放弃。
身子往后一仰,躺在地上,抬手放在眼前,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全身放松。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最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霍玉狼拿了吃的过来时,就是见到芸娘躺在地上,皱着眉睡得很不安生。
见之,霍玉狼远远的站定,却并没有离去。
好一会后,才脱下身上的外衫,轻轻的盖在了芸娘的身上。
哪曾想正在此时,芸娘哑着身叫到:“玉郎?”
霍玉狼全身僵硬,好在芸娘只是做梦而已,并没有醒来。
这才松了口气,匆匆离去。
回到房里埋头画兵器图纸,却心烦意乱得厉害。
最后没办法,只得起身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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