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桌上后又走了,带着满身的怒气。
是止痛跌打药,芸娘也没客气,倒了些出来擦在了后腰处,略感舒服了一些。
但那一掌实在太重,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擦好药,看着这熟悉的房间,愣了会神后,想起萧东阳。
以贺连城今天的火气,只怕他讨不了好去。
原本还以为房门会被锁住,没想到推了推后,竟然是开的。
闪身出去,去找萧东阳。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不见,萧东阳脸上已经添了几处青紫。
正痛得呲牙咧嘴的,直骂娘:“大爷的贺连城,有本事单打独斗,老子”
见着芸娘过来,立即站起身来,可又马上痛得护住了腹部:“云欢,你有没有怎么样?”
芸娘后腰处,正火辣辣的痛着,脸色很是苍白:“我没事,这有药,我给你擦上吧。”
药膏一擦到伤口处时,会阵阵刺痛,因此萧东阳的脸都变形了,连连大叫:“云欢,轻点,轻点,痛死了。”
芸娘直摇头:“你何苦去招惹贺公子?”
萧东阳直瞪眼:“要不是他身边有人,和本公子单打独斗,还不知道谁被打得满地找牙呢!”
芸娘低头又挑了些清凉的药膏到手上:“你身边怎的一个人都没有?”
按当时去南江时贺连城的说法,萧东阳身边不应该没人啊,好歹也是世家公子。
萧东阳长叹一声:“身边人肯定有,但我爹定是下了死命令,如若我不是只剩最后一口气了,肯定不让救我。”
说着说着又开始咬牙切齿:“一个一个袖手旁观呢。”
大有秋后算帐的架势。
芸娘:“”!
把药擦好后,才问到:“那贺连城把我们弄到这里,是什么意思?他想怎么样?”
萧东阳想了想:“他一肚子坏水,肯定没安好心。也就欺我现在虎落平阳,哼!”芸娘平心而论,觉得即使萧东阳像往常一样,也不见得能制住贺连城。
实在是他在那两年被流放后,变化太大了,身上的暴戾之气越来越重。
做事只要结果,不择手段。
他把人弄过来,是想干什么?
总不会是心血来潮!
芸娘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安。
萧东阳在一旁,唉声叹气:“现在,只寄希望于你家公子来救我们于水深火热了。唉,上回贺连城要了我五千两的赎身钱,还欠着你家公子呢,此次怕是又要债筑高台了。”
芸娘低着头,没应声。很是闷闷不乐,刚从南江回来,本来是想守着玉郎的,可是现在
唉!
买的紫笛还没有送给玉郎呢。
萧东阳站起身来,把院子逛了一遍后,似自言自语:“贺连城什么时候置办的产业?怎的一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芸娘最是明白,那么么最是神出鬼没,没事时风平浪静,看不到她的人。
但凡一旦有什么情况,她就会无声无息的出现。
萧东阳看着芸娘:“云欢,我饿了。”
芸娘也有些饿了,无声的叹了口气,闷着头往灶屋走去。
里面果然有米有菜。
去淘了米下锅,盖好盖子后去生火。
萧东阳也跟了过来,狠狠的咒骂贺连城。
芸娘沉默着,动作十分迅速的洗锅炒菜。
萧东阳估计是真饿狠了,菜刚一出锅,就立即夹起一块往嘴里送。
随后又烫得吱哇乱叫。
芸娘很是郁闷,其实最想做饭菜给玉郎吃。
萧东阳倒是同玉郎一样,食不言寝不语,直到放下碗后,才说到:“云欢,贺连城气的又是我,你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出去。这里看着没人,以贺连城的手段,暗中肯定有人。你身手被限,一定要小心。”
芸娘想都不用想,就能肯定不可能出去。原本是试都不想试的,可看萧东阳坚持,也只得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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