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静的山村,芸娘脸上不自觉的就带了笑意。<冰火#中文
就连贺连城醒来了,也不知道。
贺连城看着芸娘的笑颜,眼里的沉醉越深。
细想同芸娘相识后的这几年,经历大起大落后,最想要的还是同她在一起,坐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落。
窗外飘起毛毛细雨时,芸娘才回过神来膪。
贺连城不动声色间移开了目光,一幅刚睡醒的模样:“口干,想喝水。”
芸娘弯腰,倒了热茶。
贺连城以手撑在大红绣被上,坐了起来,滚烫的茶水喝进肚子里,使得胃里暖洋洋的,舒服多了棘。
眯起眼,一脸的享受。
芸娘半掀帘子,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问到:“我们今天能到地方么?”
贺连城的大掌包裹住了茶杯,仔细感觉它的暖意,笑容明媚:“今天只能赶到别院,住一个晚上明天再起程。”
芸娘撇了撇嘴,问到:“是要去哪里?”
“南江。”
贺连城的话音刚落,满意的看到了芸娘眼中的意外和不可置信。
南江,正是芸娘小时候长大的地方。
是故乡。
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回去过。
南风轻一直念叨着,想回去看看,可惜一直到最后,也没有成行。
当年母女俩最清贫时,受了隔壁邻居不少恩,要不是有邻居帮衬着,芸娘如今还能否活着,都是个问题。
南风轻生产的时候,是难产,也是早产,一切来得很突然,就如灾难一般,那时杜东天又不在身边,因此十分的凶险。
要不是隔壁婆子来串门,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南风轻,后果还真难说。
更何况,在月子期间,都是受她照顾。
因此,南风轻一直都念念不忘。
无数次的跟芸娘提起过,一直记挂着当初受人恩惠,尚未报答。
芸娘狐疑不定的问:“你真是去南江办事?”
贺连城低低轻笑:“要不,你以为呢?”
芸娘咬了红唇,说不出口。
贺连城看着芸娘的窘迫,眼里笑意更浓,干脆挑明了说:“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才走这一趟?”
事关男女私情,芸娘耳根子都红了,呐呐不成言。
但心里,确实是有这样想的。
贺连城含笑,不语。
继续拿着桌上的孙子兵法看了起来。
任芸娘心里跟猫抓了似的。
贺连城眉目舒展,心情前所未有的晴朗,嘴角上扬。
有芸娘在身边,即使什么都不说,都感觉是甜的。
这种感觉,很好,很喜欢。
以往,也同白芙蓉孤男寡女相处过,甚至还男欢女爱过。
只是,每次欢好过后,心里更是无尽的空虚。
空落落的,难受得紧。
唯有同白芙蓉一起说起芸娘的时候,心里才能好受些。
不像此刻,心里填得满满的。
贺连城心满意足,抬眸看了芸娘一眼后,继续翻看手中的书。
看着看着,脑中无端想到了四个字‘’,觉得越发的缱绻缠绵。
手中的孙子兵法再也看不下去了,问到:“你给钟良辰留言说什么了?”
芸娘声音有些闷闷的:“问这个干什么?”
贺连城一顿后,用不可一世的语气说到:“我是债主,问问情况不行么?!”
芸娘嫣成了霜打过后的茄子。
欠债一时半会还不起的人,在债主面前,就是要低人一等。
芸娘手托着腮,答到:“说欠了你很多钱,还有胡大夫说,钟大娘的身子要好生仔细调养才行。”
贺连城听完后,沉思了一会后,以手指敲着桌子,问到:“你觉得钟良辰如何?”
“很努力上进,也很聪明。贺府当时招帐房先生时,我也去做了答,唯他一人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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