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意外?”
芸娘点头承认:“是。你为什么劫花轿?”
贺连城随意坐下,身上隐隐一股威严气势:“难不成你更愿意嫁给人做填房?”
芸娘承认,不愿意。
其实很高兴能被劫了花轿,否则还真不知那场婚事,会是怎样收尾。
芸娘道了声谢后,问最关心的问题:“那些迎亲送亲之人,真的都杀了么?”
贺连城面无表情:“难不成你觉得应该留下他们?”
芸娘:“”!
哑口无言。
好歹是人命关天。
最大的问题是:“那这些命案,会不会压在我身上?”
贺连城慢悠悠的喝着酒,不答话。
急得芸娘半死。
贺连城好一会后,双手一摊:“你去官府问问看,不就知道了?”
芸娘苦了脸,哪敢去问。
若真去了,是自投罗网怎么办?
官字底下两个口,有嘴说不清。
还不想死呢。
也不想坐牢。
看着芸娘苦恼万分的样子,贺连城嘴角含了丝笑,垂下的目光中带了灼热的光。
同芸娘在这郊区别院住了半个月,贺连城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可芸娘却过得有些忐忑不安。
特别是思念玉郎得紧,许久未曾见他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不会是已经议亲了吧?
贺连城现在已经接手贺家,忙得很。半个月后,不得不回云城去。
芸娘苦巴巴的:“那我怎么办?”
贺连城觉得让芸娘就在这里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可是芸娘却执着易容后女扮男装,回云城。
贺连城脸色立即沉了下来,目光直直的看着芸娘。
芸娘被看得心里直发慌,可是一脸倔强,非回云城不可。
贺连城板着脸,回了句:“随你,你好自为之。”
随后,贺连板冷冷的转身,回了云城。
芸娘过了三天后,才动身回去。
回了云城,芸娘第一件事,就是打听霍玉狼。
他去了霍家军事重地闭门造箭,归期未定。
但霍府想聘一个帐房先生。
芸娘大喜,做足了准备。
没想到竞争者如此之多!都排成了长龙。
题目是:一个人花80个铜板买了一只鸡,90个铜板卖掉了,然后他觉得不划算,花100个铜板又买回来了,110个铜板卖给另外一个人,问他赚了多少钱?
芸娘埋头苦算,最后写出了几种不同的答案:
1、90-80=10,110-100=10,10+10=20,所以最后赚20个铜板。
2、最初只有80个铜板,最后有110个铜板了,所以是赚了110-80=30个铜板。
3、整个事件有3次买卖:第一次买卖:80个铜板买进,90个铜板卖出,赚10个铜板;第二次买卖:90个铜板卖掉,100铜板买回来,亏10个铜板;第三次买卖:100铜板买进,110铜板卖出,
赚10个铜板;整个过程:10-10+10=10个铜板。
看着三种完全不同的答案,芸娘最后一咬牙,干脆全部交了上去,然后忐忑不安的等结果。结果出来了,竟然都错了,感觉不可置信。
而且就是不懂。同芸娘不懂的人有很多,大家大叫着不服气。
霍府只得又更加详细的解释到:最后一个买鸡的人,是花110个铜板买到的,就是说现在鸡的成本已经涨到110个铜板了。如果一开始买鸡的人就把当时在他手里成本还是80个铜板的鸡以110个铜板卖出,同样可以达到现在的情况(鸡最后的成本是110个铜板),就是说原本能赚到30个铜板的,现在只赚到10个铜板,所以在整个过程中其实是亏了20个铜板(就是说没有得到本来应该得到的利润,也是一种变相的亏损)。
芸娘这才恍然大悟这是哪个该挨千刀万剐的人谁出的题,如此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