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娘子,你长得真水灵。”
“小娘子,从了爷吧。”
“爷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嘴里边不三不四的说着,边动手动脚。
尽管有心避祸,可是芸娘的手脚根本就不听使唤,更何况对方人多势众。
寡不敌众。
芸娘被几人合伙推倒在地,有的人按住她的手,有的人按住她的脚。
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芸娘大叫着:“救命”
刚刚发生声音,却被人撕下了裙子的下摆,团成一团,塞到了嘴里。,把南风轻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甚至不顾身子还病着,冒着风寒寻了一晚上。
芸娘回来时,南风轻过一半刻钟才回来,她是回来看看,人有没有先回家。
见着芸娘呆呆愣愣的坐在桌前,南风轻又喜又怒。
喜的是人终于回来了。
怒的是现在越来越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了!
一个未婚女子,一夜不着家,这要传出去,还有何清名所言?
以后还怎么嫁得好人家。
南风轻板着脸,压抑着满腔的怒气,问到:“昨夜去哪了?”
芸娘低着头,不答。
昨夜之事,那样的难堪,不想提起。
芸娘越不说,南风轻越气,原本就病着又一夜劳累,哪受得住。
一口血吐了出来,身子往后一仰,晕了过去。
芸娘眼明手快才扶住了,没有摔倒在地上。
南风轻这次病得不轻,原本就多年抑郁,加上这次急怒攻心,一下子全部暴发开来,彻底伤了元气。
脸色腊黄,痰中带血,咳得又厉害。
南风轻每撕心裂肺的咳一声,芸娘的心就颤上一颤。
仔细熬了粥,南风轻却是一口都不愿吃:“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芸娘不敢再有隐瞒,只得把那夜受辱之事说了。
但没敢说出是去妓院找白芙蓉喝酒。
南风轻听后,双十合手,把所有的菩萨都谢了一遍,幸遇得贵人相救,谢天谢地,谢所有菩萨保佑。
谢过之后,南风轻才开始训芸娘。
芸娘低着头认错,其实她自己内心何偿不怕,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若那夜没遇到那好心公子后果不堪设想。
越想越害怕。
也正因为此,芸娘对霍玉狼更是念念不忘。
凭着记忆,把霍玉狼画于纸上。
但这一切都只敢遮遮掩掩。一是少女情坏,二是怕惹娘亲生气。
痴痴的看着画上的人儿,芸娘越看越脸红心跳,耳跟子发烫,脑海中无数次的回想起那夜他的英姿。
夜里芸娘对着窗外的明月无数次许愿:“请让我再见那公子一面吧。”
其实芸娘画上的霍玉狼画得十分的传神,简直就跟活人站在跟前一般。
只是,芸娘一向居在深闺,对于云城的各府公子一概不知,唯一识得的就是贺连城。
又总不能拿着画像去外面逢人就问,最主要的是怕问错了人,连累到恩人。
芸娘思来想去,只得拿了去问白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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