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毅力和坚持己见威武不屈,若身为男儿身,定能傲视群雄有番大作为。”
看着她**的身子,有些皱眉。现在已经跪了六天六夜了,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
真不明白,二人说话的次数加起来连手指都数得清,她为什么如此执着?
根本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也没有给过她任何的温言细语,她执念怎么会这样深?
萧东阳摸着下巴,过了一会后说到:“待我去会会她。霍兄,一起去么?”
当然不!
此时若现身,还不知道惹出多少闲话来。
站在窗前,看着萧东阳走到她跟前,因着距离太远,听不清说了什么。
半刻钟后,萧东阳回来,眼神怪怪的,口无遮拦了一句:“霍兄,我看你还是从了她吧。”
立即黑了脸,说的什么胡话!
萧东阳倒了一杯茶水,喝完之后说到:“她已经跪了六天六夜,而且是滴水未进,全身滚烫烧得可以煎鸡蛋了。却坚定不移‘哪家小姐要敢嫁给你,就敢毁其容!’霍兄,以此看来她对你是誓在必得啊”默不作声的起身回了府去,半夜时分又下起了雨,被吵醒时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早饭刚刚吃过,萧东阳就带来了最新消息,说她高烧到人事不醒已经倒在杜家大门前两个时辰,可杜老爷却硬是狠心,不许人管她,任她自生自灭!
“霍兄,好歹她是为你着魔,你就给她请个大夫呗。”
冷着脸抬眼看他:“你不是很讨厌她的么?”
萧东阳一本正经:“她恶名远扬,又不知羞的想高攀你,以前确实不喜。可是她硬挺着跪了七天七夜,这种血性和毅力,吾等佩服,另眼相看。”
无言以对,不想理这轻易变节之人。
在萧东阳不满的批判为‘铁石心肠’中,去了霍家的军事重地。
在不停的创新和完善各种兵器中,根本就不知时间飞逝。
再出来时,已经是三个月后了。
路过玉树斋,刚好饿了,去里面吃饭。
没想到会看见她,瘦了整整一大圈,脸色苍白,但脸上笑意盈盈不变,死性不改依旧:“玉郎”
瞬间没了吃饭的胃口,丢下一角碎银子走了。
萧东阳却八卦兮兮的热情高涨的寻上了门来,伸出手张嘴就是:“霍兄,还钱!”
谁曾欠他钱了?
萧东阳振振有词:“杜芸娘昏迷不醒,是本公子去给她找的大夫!否则现在早就曝尸荒野了!这180两银子,可是看病和抓药的钱。她是为了你才受罚的,这钱理应你出!”
什么歪理!
萧东阳叹了口气:“霍兄,其实我觉得那杜芸娘吧,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她身子一好了,就又去了玉树斋干工,我问她为什么去那累死累活?”
“她一本正经的回答我说,是因为上次你生辰欠掌柜的钱还没有还清楚。”
“你也知道她身手不错,完全可以耍赖一走了之不还,或者做那梁上君子劫富济贫来还,可她却心甘情愿做足半年的工,只因为那是给你过生辰的饭钱,她不愿意被人说闲话,想要这饭钱干干净净,来得堂堂正正。”
“看来她把霍兄还真是放进了心尖上”
“我说霍兄,你还是从了杜芸娘吧,长得虽不是顶美,可好歹也有几分姿色。”
“名声虽然差了点,可她对你一片真心。”
“虽然是不受宠的庶小姐,可出身杜府”
“做不了霍家主母,做小妾还是没问题的,反正霍兄养得起,置办一处院子就是了。”
那时只觉得这提议荒唐至极。
对于她的一片真心,只觉无福消受!
所以,一如既往的视她如洪水猛兽。
甚至在得知杜老爷想把她嫁给别人做填房时,也是赞同的。
隐隐觉得这样也好,她嫁人了就能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