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九的问话时,心里一沉。尽管他已经查到了这几年初九在水谷村的生活,但心里还是十分的难受,初九忘了自己!
“初九,我是十七,你的夫君。”
唐初九义正严词到:“你休得胡说,休得毁我清名,我的夫君叫古清辰!”
这话,如万千利箭一样,直***宋兰君的心窝,千疮百孔血肉模糊的痛。
心中疯狂的全是妒忌!
宋兰君面上却不动声色:“初九,你这说的什么胡话?世人皆知你是我的娘子,从小我们就是青梅竹马,东历四七年我八台大轿娶你过门”
唐初九闻言,震惊得眼睛瞪得大大的,惊疑不定的看着宋兰君,他说得那么言之凿凿,一点都不像是在撒谎。
可是,他说出来的,和脑海中的记忆,却完全不同。
宋兰君把婚聘文书拿了出来:“呶,阿九,你看。”
唐初九看着上面的白纸黑字,震惊极了。
怎么会?
明明记得夫君是古清辰,记得阿佛!想到阿佛,唐初九惊叫:“阿佛呢?我的阿佛呢?”
宋兰君眼里闪过杀气,那个孩子,古清辰的儿子!
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存在,早就杀了他!
岂会还把他留在初九的身边!早就被安排在了别处。
宋兰君眼里全是关心:“初九,你这是怎么了?谁是阿佛?初九,怎的一夜醒来,就胡言乱语了?”
唐初九抱着头痛苦的呻吟,头很痛,脑海中完全混乱了:“这是哪里?我明明记得我生下了阿佛,芸娘说生产时大出血,昏迷了三年才醒来”
宋兰君屏息着听唐初九说着她这些年的生活,越听心里越绞着的痛。
听完后,宋兰君的手紧握成拳,抿着薄唇说到:“初九,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你明明只是摔了一跤,昨晚喝了药睡下,到现在醒来。”
唐初九整个人都愣了,怎么可能?明明那些就是过去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一切记忆都那么清楚。
宋兰君问到:“初九,那除了这些,你还记得什么?我们自小在杏花村一起长大,情投意合你记得么?你为了我考取功名,江边浣纱十年你记得么?”
唐初九愣愣的摇头,这些一点记忆都没有。
宋兰君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初九,这样好不好,先叫大夫过来看,我们稍后再说。”
唐初九点头,没一会大夫就过来了。
大夫诊脉后说到:“夫人头部有肿块,这可能是记忆出错的原因”
唐初九脑袋很痛,被弄得完全凌乱了。
宋兰君拉着唐初九的手,温声细语:“初九,不要急,我们慢慢来,也许等再过些日子,头上的肿块消了就好了。唔,先喝药吧”
唐初九喝了药,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宋兰君不在,唐初九披衣起床。
立即有丫环过来,一脸笑容:“夫人,您醒了,感觉好些了么?”
唐初九问到:“你是谁?”
“夫人,你不记得翠兰了么?翠兰的名字,还是夫人恩赐的”
唐初九眉头紧皱:“大人呢?”
翠兰上前扶着唐初九的手:“大人有事出去了,说晚些回。”
唐初九松了口气:“我想四处走走”
让翠兰陪同着,唐初九把四处走了个遍,感觉即陌生,又隐隐的有股熟悉感。
翠兰是个多话的丫头,一路上都说个不停:“夫人,你要快点好起来才行,否则大人可担心了唔,夫人,你就是在这里摔倒的,前日下雨你脚下一滑,就摔倒了,头磕在了这块石头上,流了好多血”
唐初九把院子里转了一圈,遇到了许多人,个个都对她毕恭毕敬,对她的问话,知无不言脑子里乱蓬蓬的,感觉很不好受,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那些有关古清辰和阿佛的记忆,真的只是自己做梦一场么?可是却又那么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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